蕭綿綿發現納蘭清澤絕對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弄出點小驚險動作,讓她控制不住驚叫。()
而且,還弄得越來越起勁了!
時不時,就來那麼一下子!
明明是很順暢的路,他偏偏要拐進小路走,或者明明有平滑的一邊,他卻非要在起伏有致的另一邊行走!
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陰險,那麼壞啊!
蕭綿綿表示很無力。
可她哪裡知道,人家納蘭清澤真正的「壞水」還沒釋放出來呢!
這算什麼啊!
一路的忐忑驚叫,等到了酒店,蕭綿綿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納蘭清澤把滑雪桿和滑雪板,隨意扔在了大堂,繼續這麼扛著她進了電梯。
大堂的小保安瞪著眼睛不敢說話。
擦!這位爺和這位姑娘,今晚是第二次從外面回來了吧?
打野~戰?
打兩次?
哇塞!好勁爆!
這男人爽歪歪了吧?
小保安心裡充滿了各種幻想,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褲~襠。
他哪裡知道,納蘭清澤根本一點都不爽,不爽極了!
一進門,他就踢開鞋子,將蕭綿綿抱進了浴室。
燈都來不及開,就拎起花灑調到溫水,向她身上澆去。
「boss我還穿著衣服……」蕭綿綿低聲抗議。
她其實是想說,這薄荷色滑雪服,可是你送的禮物啊!看起來質量很好很名貴,穿著也暖和舒服,這麼用水亂澆,會弄壞的。
可納蘭清澤卻吼道:「閉嘴!」
蕭綿綿一個激靈,閉嘴了。
好吧,她理虧,她不和怒氣衝天的人計較。
只聽納蘭清澤又忽然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讓爺幫你脫了是吧?沒想到你這麼熱情,爺還沒動你,你自己就想著脫衣服了?行啊你,一天不見,本事越發有長進了?和誰學的?和柳長路那個二貨學的?嗯?」
蕭綿綿臉一紅,幸虧黑暗中彼此看不見彼此的臉,她小聲道:「不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怕弄壞衣服啊!
沒說要他給她脫衣服啊!
再說,這關長頸鹿什麼事?好奇怪哦!
她哪裡知道,納蘭清澤從一大早看見她和柳長路在一起,就開始憋著火了,晚上她出事,他火更大,好不容易救了她回來,結果她竟敢算計他,再次溜出去闖禍,還遇到了熊群差點被熊吃掉!
他的怒火簡直燃燒到了極致!
除非她用身體來澆滅,他是絕對不會平息的!
所以,納蘭清澤才不管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意思!
他手勢利落地,把花灑固定住,便騰出手來扒她的衣服。
蕭綿綿不吭聲,卻在抗拒著。
他也很倔,固執地繼續扒。
兩個人就像兩隻小野獸,一個攻一個守,默不作聲折騰了半天,最後還是疲勞了一天又沒吃飯的蕭綿綿,略遜一籌,被他反手摁到牆上,強勢不容抗拒的,一件一件扒掉了衣裳。
溫水驟然澆灌在了她白皙細膩的皮膚上,暖暖的。
他的衣服更好脫,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蕭綿綿感覺到一個冰涼而強壯的身軀,從背後貼了過來。
她的心,忽然跳得很快很有力。
就像戰鼓一般,一下一下,猛烈地敲擊著胸腔,快要把她的胸腔敲破了!
他這是要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