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是身與心,均經受著巨大的折磨,納蘭清澤還是不願意放棄,享受蕭綿綿的主動獻吻!
於是,他在痛苦與舒爽的雙重折磨下,走一步,停頓一步,一路往回走。
耳根、脖頸、眼角甚至下巴……都不住地經受著,蕭綿綿小嘴巴的考驗。
她顯然沒什麼親吻別人的經驗,所有動作,全都生澀無比,有時候還笨拙地,牙齒磕到了他的皮膚。
可越是這樣的生澀與笨拙,越讓人悸動,越讓人難以忍耐。
等走到斷崖邊的時候,納蘭清澤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一把將蕭綿綿從背後拎起來,再次摁倒在雪堆中!!!
斷崖邊,方才被兩人碾壓過的積雪,再一次遭受了無情的蹂~躪。
冰冷的雪,被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熱氣,融化了些許,打濕了蕭綿綿和納蘭清澤的外套,打濕了他們的頭髮。
納蘭清澤卻毫不在意,用手挽起蕭綿綿的長髮,緊緊箍住她的頭,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一言不發,直接覆蓋了上去。
他來勢洶洶如狂風驟雨,暴烈地席捲著生澀而笨拙的她,雙唇乍一相接,他便深深侵入進去,索取最深度的甜蜜。
他的手也不老實地探入進去——卻遇到了阻礙。
該死的柳長路,你送她的這是件什麼破衣服?
層層疊疊,只能探入到細軟的腰,腰部的保暖裌衣束得緊緊的,扯不開也撕不爛,讓他的手,根本無法向上移動分毫!!!
納蘭清澤在心中咒罵了礙事的柳長路無數遍,因為想要向上探索的想法得不到滿足,反而更加激發了口舌之欲!
他的唇,再次狂暴地啃~噬起來!
印下了一個個青白的牙印和濕漉漉的吻痕。
「唔……輕點……」蕭綿綿發出破碎的抗議,很快又被吞沒。
她之前被吊在斷崖太久,以至於手腳酸軟無力尚未恢復過來,根本抵抗不過他。
更何況,他這樣放肆的對待,讓她身下也洶湧如潮,熱乎乎的蜜汁打濕了一片,那種要來月事的感覺,又來了。
就算現在他把她吞吃入腹,估計她也只有被吃的份兒!
可是,納蘭清澤其實聽到了她的抗議。
他表示很滿意。
她沒說「不要」,說的是「輕點」。
女人,算你識相!
納蘭清澤的眉眼間,浮現了一抹少見的濃濃笑意,手臂一個用力,頓時將她輕盈無比的小身子,一個翻轉,抱在了懷中,讓她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也終於暫時鬆開了口,在她耳邊吹氣:「讓爺輕點?或者,你喜歡在上面?」
說完,不待蕭綿綿回答,便伸手將她的小腦袋摁了下來,繼續貼住了他的唇……
新一輪的狂風驟雨,再次席捲而來!
鵝毛大雪漫天飛舞,他們在雪中,卻點燃了彼此的火把。
許久之後。
激烈的纏咬,變成了輕啄。
彷彿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瓷器,又彷彿療愈她剛才被他啃得淤青了的皮膚,納蘭清澤變得溫柔了許多。
「阿嚏!」
蕭綿綿只覺得臉上癢癢的,忍不住忽然打了個噴嚏。
沉浸在她雪白細膩肌膚中的納蘭清澤,這才猛然轉醒:「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