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蕭綿綿的吐槽,柳長路一本正經地解釋道:「綿羊,這你就不懂了。什麼飛來橫禍之類的,對我柳長路都沒有半點影響。想來想去,天地間,也只有讓我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共享人倫極樂這種懲罰,最殘酷了!你呀,不是男人,不懂得男人不能那啥的痛苦……」
「停停停!得了得了,就這樣吧,拜託你別解釋了!」蕭綿綿聽不下去了,再讓他說,還不知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道理來。
反正這不過是個形式而已,不過是讓柳長路重視點兒,等會兒為她辦事的時候,也盡量盡心一些罷了。
「綿綿,喏,這張保證書你收好,要是我今後沒辦好你的事,你就來柳家找我啊……對了,你還要押金保證是吧?等等啊,我給你寫個支票先……」柳長路掏出隨身帶著的支票,乾脆利落地寫了起來。
「……」蕭綿綿無語地看著那張,帶著n多個零、刻上柳長路私人印鑒的支票,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這長頸鹿,逗比歸逗比,還當真是個說一不二的豪爽漢子啊!
比納蘭清澤那個成天想著坑她、壓她、試探她、欺負她的吸血鬼,可大方多啦!
「綿綿,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誰那麼大膽,偷了我們柳家的東西?」
「好啊,你聽好了……」蕭綿綿也收斂了神色,把頭湊得近了一些,和柳長路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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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鑽長廊」頂樓的**oss辦公室。
納蘭清澤在黑檀木大班台後,正襟危坐。
檯面上的遠程視頻直播會議,正在進行。
一位資歷頗深的法國董事,正在報告最近納蘭集團法國分部準備進行的,一項重大併購案的企劃思路。
納蘭清澤雖然看著屏幕,視線卻並沒有聚焦在上面……
他皺著眉頭想:整整一上午,那個女娃娃偷溜到哪裡去了?
不就是去警局錄個口供,竟然這麼半天都沒回來?
他相信那東西肯定不是她偷的,而且她那張小嘴巴厲害的很,那些一板一眼的警員怎是她對手?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洗脫嫌疑!
她肯定是趁機又不知道溜躂到哪裡玩兒去了!
故意躲著他,不來給他端茶倒水,好好服務!
一定是這樣!
納蘭清澤想了一會兒,心情無端端地,越來越煩躁。
直到屏幕上那個法國董事,連著呼喚了他十來聲,他才開口道:「回去重做!我要看到盈利曲線向上!你們上班時間都在幹什麼?!是不是我一天不提點你們,你們就放羊?!」
說完,他不由分說,摁熄了屏幕。
法國董事會成員面面相覷:**oss今天這是怎麼了?這可是他們精心製作的併購案企劃書啊!雖然盈利這塊的確估算的不太明朗,但,這跟他們上班時間有什麼關係?他們經常加班沒偷懶啊?!
boss何出此言呢?
還有,什麼叫「放羊」啊?
法國人實在不懂這句話的高深含義,趕緊打電話請中文翻譯來研討一下,boss的命令,究竟是個神馬意思。
而納蘭清澤這邊關閉了視頻會議,心情卻沒有轉好半分。
他煩躁地翻閱了一會兒文件,忽然覺得嘴巴很干:「蕭綿綿,薄荷水!」
說完,半天也沒有回應。
他恍然抬頭,愣愣地看向空無一人的茶水間。
忽然覺得,整個辦公室,都空空蕩蕩,好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