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後山上,一位穿著鵝黃色衣服的少女,背著竹簍,低著頭嘴裡還在念叨什麼。
「什麼嘛!一大早的,王老爺要吃新鮮的魚!本來是廚房的事,偏要她來現捉,什麼時候從小二(作者:那是小三)變成捕魚的了。」
突然看見,腳邊草地上居然有血跡,沿著血跡往前走,在河水的另一側似乎有個人。
只見那人上半身穿著青色衣服趴在大石頭上,下半身浸泡在河水裡,不知是男是女,初陽照耀,染紅了周圍的河水。
「那是什麼?」雲漫凌馱著腰悄悄前進,走近處發現只是個人,看樣子受傷了,我得去把他救上來,誰叫我們有句成語叫生命可貴!
提了提褲腳,下水後,雲漫凌小心翼翼地把人翻過身子,一看嚇一跳,胸口一大片傷口,臉上也是血跡斑斑,這一定是仇家追殺。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她恐怕也以為這人死了吧。
熟練的在他身上綁一個結,拖上了岸,從空間裡拿了幾株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草,洗乾淨,搗碎,解開了男子的衣襟,輕輕敷上,隨即撕扯下男子的衣袍,馬馬虎虎的包紮起來。原本髒污不堪的臉也用河水洗了一遍,雖然失血過多,不過樣貌倒是蠻清秀的。
「主人,他帶了面具。」小宓在空間裡說道。
「哦~」原來還帶著面具!不用說,這面具質量還真好,泡了水都沒掉。
空間裡的小宓見主人沒有伸出魔爪,不經迷惑道:「主人是想要潔身自好了嗎?!」
此時雲漫凌的想法很簡單: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不是很醜就是很美,顯然已是把這個男人歸為很醜一行列,問她為什麼,好看的人為什麼要戴好看的面具→_→他不是有病嗎!
別開眼睛,讓小宓檢查一下,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後,把男子移到最近的樹蔭下。
酷熱的驕陽似乎在提醒她該做正事了!甩了甩手臂,從空間裡帶出來小宓給她的釣魚法寶,不用魚竿魚餌,不一會兒,十幾條大魚就乖乖上鉤了。
見天色尚早,乾脆先填飽肚子。
「唔∼撕∼」一聲輕吟,發現那男子已經醒了過來。
「你醒了啊」烤魚中的雲漫凌見男子那雙漂亮不得了的眼睛,有些後悔沒撕下面具來看看。
奪目的丹鳳眼瞇了瞇,仔細看清面前鵝黃色人影,小巧的瓊鼻,彎彎的嘴角上鑲了兩個酒窩,清澈的眼眸一眨一眨,煞是可愛,隨後直直的注視著她「你是誰!」表面上越無害的人就越有可能是敵碎。
「雲漫凌,你的救命恩人。」面不改色冷冷的說道。一直觀察外面情況的小宓偷偷嘀咕著「主人裝高冷一點都不像∼」
「呵∼」輕蔑一聲「你是想說我要以身相許嗎?」男子那雙丹鳳眼直直的盯著雲漫凌。
「切∼我才不跟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的人廢話呢!」其實這男的體質蠻不錯的,受了那麼重的傷,一會兒就醒了。就是嘴欠抽。
聞言,男子警惕又多了幾分,放出靈力,卻什麼也試探不出,冷臉問道「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嘿……」意味深長的一笑「你剛才的建議不是很好嗎!說定了,你就是我的第六房暖床小廝。」
男子摸了摸臉上還在的面具,無視了剛才的話語,平靜的說到:「姑娘既然碰巧救了我,暫時無以為報,下次有緣見面,拿著信物,我會為你做一件事。」輕輕從懷裡掏出一塊白玉放在了地上。眨眼間消失了。
「主人,你剛才的決定是對的。」小宓不知什麼時候跑出來了,坐在雲漫凌的肩上,托腮道。
「我也覺得剛才的建議很不錯,可是為什麼他走了!」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嫌棄第六房,其實第五房也不錯。」
「主人啊∼你在想什麼啊!」小宓吼道。
「難道他不是因為……」
「呀呀呀∼主人啊!我是說辛虧剛才沒有撕掉那男人的面具,那男人很危險的。」
「(☉o☉)哦∼∼不是還有你保護我的嗎!不然要你幹嘛!別廢話了∼走了。」翻了個白眼,拎起魚放在魚簍裡,一邊走一邊吃著剛剛考好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