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寶寶去了小賣部,寶寶有些不知所措,「哎呀,要去哪?」
「去小賣部,去幹一件大事。」我拉著她的手,說道。
我們一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當走到小賣部的時候,眼前黑麻麻的一片人。
「少∼」地一聲口哨響了起來。
黑麻麻地一片向我們圍了過來,他們大多都是一些叛逆少年,紋著身,星星點點的煙火閃耀著。
「蛋騰!你這個滾蛋,上次害我被表妹打,今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馬蕃薯人群裡走了出來,他捏了捏手指,響出「知咯知咯」的聲音。
馬蕃薯揉了揉他的蕃薯葉頭髮,寶寶捏了捏我的肩膀,我微微一笑,「哈哈,大蕃薯!你表妹陸日月我都不怕,你認為你鬥得過我嗎?」
「鬥不過,我也要打。」馬蕃薯指著我罵道,「老子,為了洗清恥辱,已經幾天幾夜不睡覺,日思夜想,求大媽問老頭,我終於決定跟你一決生死。」
天空閃出一道閃電,馬蕃薯立刻抱住了我的大腿,「嗚嗚,大哥,保護我!」
原來這傢伙是害怕閃電,我抖了抖腳,然後我帶著寶寶快速地閃開了。走開之前,我手一揮,留下了一個蛋騰仿真人。
好讓他們打,「少∼」地一聲口哨,裡面的「我」就被打了起來,匆匆到小賣部買了啤酒,趕去螞蟻窩。
幾個螞蟻正在搬運一塊肥肉,我撿起來,一個螞蟻囂張地警告我,「小子,你活膩了?」
「你誤會了,我幫你們送到你們的分舵,順路帶你們一起去!」我小聲地對著他們說道。
「好咧!」螞蟻兄弟抽了一根煙,睡在牛肉上,「小子,你別耍賴,老子我曾經代表螞蟻分舵去過販毒,就連婦女都幹過幾個!」
「嘿嘿!知道!」我恭恭敬敬地說道。
「阿蛋,你這是幹嘛?」寶寶指了指我拿著的牛肉,我把牛肉放到螞蟻窩,螞蟻大哥跳下了牛肉。
分舵舵主走了出來,「大哥,這位小兄弟已經幫我們把肉拿回來了!幾天的路程想不到一下就搞定了,這位小兄弟可以來此地上班。」
「嘿嘿,原來是你,你帶啤酒來了沒有?」螞蟻舵主插著腰。
我把兩瓶啤酒放在螞蟻窩裡,「快來啊!有啤酒!」一隻螞蟻大喊道,很多螞蟻都從窩裡跑了出來。
「阿蛋,你在搞什麼?嘰嘰咕咕跟螞蟻說些什麼?該不會拿螞蟻來玩吧?」寶寶疑惑地看著我,寶寶又不是神仙,所以她不會懂得七十三變,根本聽不懂我跟動物的交流。
「等我辦完事,我在跟你去吃東西!」我看了看寶寶,她攬住了我的手。
一群螞蟻圍著啤酒,一個個興奮地摸了摸手上的刀,「喂!螞蟻舵主,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位有日圖的女孩呢?」
「哎,你真是大傻!」螞蟻舵主指了指我罵道,「這位寶寶不就是咯?其實我們螞蟻軍團一直在偷拍女孩子的後背,所以這點我們當然懂。」
「啊!」我驚叫起來,我一直在苦苦尋求的日中人,原來是寶寶,我看了看寶寶,寶寶臉泛起了紅暈。
「幹嘛這樣看著我!」寶寶問道。
「嘿嘿!我們去救人!」我拉著她的手走開了,一輛寶馬撞了過來,我使出法術,拉著寶寶閃開。
陸日月走了下來,給了寶寶一個冷眼,「喂!你怎麼開車的?謀殺?嚇死人了!」寶寶說道。
「對!就是要殺了你!」陸日月陰險地笑了起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的人!」
「我也是,我也看不慣你這樣的人!」寶寶罵了回去。
「好了!好了!別吵,別吵!」我嚷道,「你們兩個還要幫我的忙呢!」
兩個都沉默,上了陸日月的寶馬車,來到了今天來到的那棟教學樓,陰森森地非常恐怖。
不時還傳來女孩子的哭泣聲,陸日月十分地大膽最先走在前面,我沒有多大感覺,畢竟我是去過地獄的神仙。
「蛋騰,這是要幹嘛?」陸日月問道。
「救人!」我吐出了兩個字。
「從小我就有了理想,扶奶奶過馬路,帶爺爺過屎坑,救人我當然願意!」陸日月顯示得很興奮。
「這裡救誰呢?」寶寶看著我。
我拿出了日月寶寶,晃了晃,「這就是最新的科技,必須要你們每人一滴血,才可以啟動!」
「嘩!這簡直就是神話般地存在!」陸日月高興地說道,「啟動以後有什麼作用?」
「當然有作用!可以穿越時空!」我自信地說道。
寶寶摸了摸我的額頭,驚訝地說道:「你吃藥了沒有?穿越時空?」
我有些尷尬,陸日月大罵道:「你連一滴血,都不敢貢獻?」
「誰說我不敢?」寶寶說道。
陸日月拿出了一把小匕首,割了自己的手指,擠出了一滴血,我連忙用日月寶寶去接,一滴血了下去。
寶寶也接過刀把自己的手指輕輕一割,也擠出了一滴血,日月寶寶發出了亮光。
裡面走出了一個小男生,「,日月寶寶直通大道!我是日月寶寶服務生!請問你要到哪個時空?」
「麻煩你把我送到……」我還沒有說完,赤腳大仙就出現在我的後背。
「把我送到石海天石海地兩兄弟被砍手剁耳朵的那一晚!」我快速地說道。
「好滴!」一道巨大的光亮,我們幾個被吸了進去,土地公把兩個冰凍的石海天石海地兩兄弟的冰屍遞給進來隨時空隧道一起流到我的身邊,轉眼日月寶寶就把我們帶到了前幾天的時空。
「怎麼會在這裡?」寶寶疑惑地看著我們,「啊?這兩個人不是死了嗎?啊!你這個老怪物又是誰?腳好臭」寶寶指了石海天石海地兩兄弟的乾屍,又驚恐地看著赤腳大仙的大腿。
「喂!赤腳,你太不給面子了吧?」我看了看他。
「護法!我也沒辦法,這是唯一治腳的機會!」
「你們在這裡等我吧,我上去找就可以了」我說道。
我走了上宿舍,馬番茄正在那裡喝著酒,旁邊還有幾個大媽在燒烤,一隻血淋淋的手在一旁,而一隻耳朵也在旁邊。
我手一揮,刮起一陣風,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耳朵和右手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