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算是讓他找到了第二個給系統快速補充製造點的方法,雖然這方法有些刁鑽,不過,必要的時候,也可是使一使。
目光重新落在七殺碑上,秦川算是明白為什麼嚴家當年會鎩羽而歸,如果說岳家是被大黑牛給頂了回去,那麼嚴家肯定是經過這個山洞的,說不定外面那些屍骨就有當年嚴家的人。
以這七殺碑的霸道,恐怕就是嚴思朗親自來了,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這七殺碑可是個好東西,可不能被別人取了去。」秦川自言自語了一句,這石碑殺氣太重,別人帶不走,可不代表他帶不走,當即用儲物戒指,將七殺碑給收了起來,雖然現在沒法用,但以後總會有用上它的時候。
況且,這石碑放在這裡,如果還有人來的話,怕是不知道得留下多少人命,於公於私,秦川都有理由把七殺碑給收了。
藏在儲物戒指裡,別人找不到,石碑中的殺氣也出不來,等以後他的等級到了,石碑便能派上用場了。
收起石碑之後,那種發自心底的莫名驚恐也全然消失了,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
秦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散去絕對勇氣技能,有種餓了好幾天,想要軟到的感覺,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先元氣。
七殺碑既然在這山洞之中,那大西王的寶藏應該也有可能在這裡吧?到現在,秦川還沒有忘記寶藏的事。
七殺碑只是個意外的收穫,而大西王寶藏才是他這次來鳳凰山的目的。
在洞中到處搜尋,卻沒有任何的發現。別說是寶藏了,就連一個鋼崩都沒看到,難不成是被以前來的人帶走了?或者壓根就沒什麼大西王的寶藏?
秦川思考了片刻,覺得又不太可能,以前能找到這地方的人。恐怕都難從七殺碑下逃生,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還談什麼帶走寶藏?
另外,一首詩謠在蓉城傳了三百多年,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寶藏應該是切實存在的,畢竟當年大西王張獻忠可是出了名的貪婪,那麼多的財富,不可能憑空消失,只不過。沒有人知道寶藏被他藏到什麼地方罷了。
石穴裡地方就那麼大,秦川到處看了看,都沒有什麼發現,看來這次是要失望而歸了,不過還好,搞到一塊七殺碑,這東西,或許要比那寶藏強多了。
轉身準備離開。走到石穴口,秦川卻忽然停住了腳步,扭頭往角落裡看去。這石穴的確是處處都找過了,但是,還有一處差點被他給忽略了。
水潭!
沒錯,就是洞中那個蕩著一圈圈波紋的水潭。
「會不會在水潭下面?」
秦川想了想,也並不排除這可能,這水潭連著一條小溝。那小溝應該是條地下河道,也不知道流向什麼地方。但如果這小溝就是山谷外那條溝的話,這潭中就很可能會有古怪了。
因為聽陳二蛋說。以前有人在那條溝中撿到過金玉等物,如果寶藏是被沉在這水潭之中,山中發水,三百多年,衝到山下的鳳凰村去,也並不是不可能。
蹲在潭邊,秦川摸了摸潭水,潭水應該是活動的,並沒有想像中的冷,只不過,不知道有多深,可憐秦川不會水,也不敢貿然下去,萬一淹死在這裡,可就成沒人知道的孤魂野鬼了。
猶豫了一下,出去把陳二蛋叫了進來,岳子明進來過一次,卻是死活都不肯再進來了。
陳二蛋到處打量,有些擔驚受怕,似乎是在尋找秦川口中說的那塊殺人石碑,只可惜空空如也,並沒有看到什麼石碑。
「別找了,那石碑已經被我處理了!」秦川拍了拍陳二蛋的肩膀,帶著他來到水潭邊,「這水潭不知道有多深,我不會水,下不去,你來看看,能下去麼?」
陳二蛋看了看,「川哥,這潭裡有東西麼?」
「也許吧,我也不敢肯定。」秦川搖了搖頭。
陳二蛋也沒多說,撿了個石頭往潭裡扔去。
「咚!」
石頭落在水面上,叮咚一聲,直接沉了下去,陳二蛋心中有了數,道,「這水潭怕是不淺,兩三丈是有的,不過,這點水難不倒我,我一個猛子就能紮下去。」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別逞強。」秦川道。
他可怕這小子為了在自己面前表現一番,沒那能耐偏偏裝有那能耐,這一個猛子下去,要是起不來了,他那老娘豈不是要讓自己來幫他養?
陳二蛋拍了拍他那並不厚實的胸口,「川哥你就放心吧,我從小就在溝裡玩水,不是我吹,我們村那溝裡深的地方多了去了,這小潭,小意思。」
雖然說是沒吹,但只要是個人都聽得出來他是在吹,秦川可不敢信他的話,當即取出一根麻繩,給他纏在了腰上,如果遇到什麼情況,也好及時把他給拉上來。
秦川像這樣變魔術般的取出東西,陳二蛋早已見怪不怪了,在他看來,秦川神秘而高大,絕對不是凡人,所以秦川給他綁繩子,他也沒廢話,他雖然對自己的水性很自信,但水下是個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清楚,如果遇上什麼,那繩子就是保命繩。
因為怕把衣服弄濕,陳二蛋很快脫得赤條條的,連褲衩都沒有放過,反正這裡有沒有女人,用不著避諱什麼。
不過,這貨吧褲衩一脫下來,倒真是讓秦川見識了一把二蛋的威力,這傢伙果真不愧叫陳二蛋,那東西,簡直有鵝蛋大了,比例十分的不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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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異稟,秦川只能將其歸結於天生異稟。
那玩意兒雖然稀奇,不過秦川還沒惡俗到老是盯著一個男人的身體看。
陳二蛋手裡拿著手電,輕輕一蹦,一個專業的入水動作,像只泥鰍一樣躍入了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秦川拖著繩子,緊緊的盯著水面,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嘩!」
大概過了一分多鐘,水花四濺,一個腦袋從水面下竄了出來,趴在水潭邊上,吐了口潭水,抹了把臉。
看到陳二蛋出來,秦川放下心來,「怎麼樣?水下有什麼?」
陳二蛋喘了兩口氣,道,「有條暗河入口,應該是有個地下河道,差點沒把我吸進去,另外就只有幾口破箱子,都被水泡爛了。」
「箱子?」秦川聽了,眼睛一亮,「能搞上來麼?」
「能!」陳二蛋立刻點了點頭,「再給我一根繩子,我把它拴箱子上,川哥你把它拉上來。」
「好勒!」
秦川答應一聲,好在儲物間裡雜物不少,這次進山,特地備了好幾捆繩子,當即又取出一根,陳二蛋抓住繩子一頭,吸了足了一口氣,又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不多久,秦川感覺繩子緊了緊,知道陳二蛋已經把繩子綁好,當即拖著繩子往上扯。
並不沉,沒一會兒,陳二蛋便托著一口大木箱子浮了出來。
有兩個行李箱大小,全木製的,也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木頭都已經爛了,上面好幾個大洞,稍微用點勁,箱子就開始四分五裂。
掀開蓋子,陳二蛋也好奇的把腦袋湊了過來,想要見識一下箱子裡的寶藏,滿臉的期待,早已經做好被金子晃瞎眼的準備。
「呃!」
箱子打開,裡面儘是淤泥,哪有什麼寶貝?
陳二蛋不信邪的伸手在淤泥裡撈了撈,金子沒撈到,反而撈出兩條泥鰍,「川哥,底下還有幾口箱子,要不我再下去一起弄上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