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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蛋使勁的嚥了口口水,「大哥,你能不能讓這頭獅子退一退?」
秦川也不含糊,直接把辛巴收進了靈獸袋。
「大哥,你,你是神仙吧?」陳二蛋哪裡見過這麼神奇的手段,心中對秦川敬畏得不行。
秦川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剛剛問你的話,快說。」
陳二蛋連忙道,「是,是我一個遠房表弟,我表弟讓我帶人教訓教訓你們倆。」
「你表弟?」
秦川聽了,有些錯愕,難道不是嚴家?遠房表弟又是怎麼回事。
陳二蛋磕磕巴巴的道,「我表弟叫胡帥,也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惹了他,他找我幫他教訓你們,大哥,這真不關我們的事。」
「胡帥?」
秦川眉頭一皺,想不到居然是那貨,那傢伙氣量狹小,秦川是知道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找社會上的人來找他和孫歡的麻煩。
原因,秦川不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天在周明遠辦公室裡,那傢伙被傷了自尊,就算他和孫歡不對付,但好歹也是一個班的同學,居然狠的心下這樣的手,簡直豈有此理。
「他給了你們多少錢?」秦川心中有些火了。
陳二蛋慌忙道,「沒多少,就五百塊,大哥,那五百塊還沒到手呢。」
「五百塊?」秦川有些被氣樂了。伸腳在陳二蛋的腦袋上蹬了一下,「你他娘的也好意思說是虎頭幫的,五百塊就給你打法了?我和我兄弟就值五百塊麼?」
「日子難混。我們也只是為了討口飯吃,大哥,你就別和我們計較了,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陳二蛋乞求著,只差給秦川跪下了。
「我可放不出你們這樣的屁來。」秦川冷哼一聲,從兜裡把皮夾子取了出來。抽出一疊現鈔,扔到了陳二蛋的面前。
陳二蛋一陣錯愕。看了看面前的鈔票,又抬頭看著秦川,疑惑的道,「大哥。你這是啥意思?」
「啥意思還不懂麼?蛋哥,他這是買咱們的命呢!」旁邊一個小弟,嚇得尿滴。
陳二蛋也一陣臉綠,眼看著就要磕頭求饒。
「你們是電影看太多了吧?」秦川遞過去一個白眼,淡淡的道,「胡帥給你們五百塊錢,我給你們兩千塊,你們剛剛是怎麼揍我兄弟的,就怎麼給我揍回去。」
「呃……」
陳二蛋聞言。臉上掛滿了錯愕,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錯了,還有這樣的好事?
秦川道。「今天是星期五,下個星期一,如果讓我看到胡帥還是完好的,那你們就準備好餵我的辛巴吧。」
「啊?」
辛巴,自然就是剛剛那頭獅子了,陳二蛋幾個人。一聽秦川提起辛巴的名字,立馬又是一陣驚恐。
「大哥放心。那小子居然讓我們對付大哥這樣的高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大哥就算不說,我也會好好教訓他的。」陳二蛋連連點頭,哪裡敢不答應?
「他是你的表弟,你能下得去手?」秦川戲謔的問道。
陳二蛋拍了拍胸脯,「什麼表弟,那都是遠得不能再遠,八竿子都打不到的親戚,大哥你瞧好就是,我一定讓他好看。」
「嗯,陳二蛋,我記住你了,各自掌嘴十下,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吧。」秦川也懶得和這群混混計較了。
「啪啪啪!」
巷子裡,一陣響亮的耳光聲,隨後,陳二蛋帶著幾個小弟,腿腳打閃,逃也似的離開了小巷。
——
本以為會是嚴家的人找上們來,卻沒想到是胡帥這個小角色,讓秦川大失所望之際,也感到些許的慶幸,如果今天真是嚴家找上他,如何收場,那就難說了。
「啪啪啪!」
就在秦川慶幸的拍著巴掌,準備離開小巷的時候,忽然,巷子口傳來一陣響亮的巴掌聲。
逆著車光看過去,只能看到有三個人走進了巷子,因為車燈的光線太強,等到三人靠近了,他才勉強看清那三人的模樣。
「呵,本事還不小,居然還是個馴獸師。」最左一個人,目光落在秦川的身上,三分戲謔,三分驚訝,剩下四分都是恨。
平頭,看上去三四十歲,很魁梧結實,當秦川看到這人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不是別人,正是哪天嚴寬找來的幫手,青城派的張武,七品武師境界的高手!
另外兩人,都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個身形微胖,挺著個大肚腩,穿一件白西裝,另一個瘦高瘦高的,像根竹竿,穿的是一件黑西裝,兩人站到一塊兒,就像黑白無常一樣。
似笑非笑,用下眼皮看著秦川,傲傲的,儼然一副高人的模樣。
「怎麼?上次僥倖饒了你一命,這次又找了幫手來送死?」看著張武,秦川同樣是一臉嘲笑。
張武聽了,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狠厲,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臉上反而是帶上了笑容,「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大師兄齊白,二師兄劉豐,我特地請了他們來招待你,我這兩位師兄,可是輕易不動手,動手就得死人的,姓秦的小子,盡情的笑吧,一會
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秦川聽了,目光在那兩人身上掃了一眼,系統一掃瞄,果然,那個叫齊白的胖子,有九品武師的境界,而那個劉豐也不差,有八品武師的境界,再加上一個七品境界的張武,三個人加一塊兒,絕對的勁敵。
臉色稍變,秦川又笑了,「吹牛.逼誰不會?前幾天嚴寬也把你吹得上了天,結果呢,還不是像條死狗一樣,被我給打跑了。」
「你!」
張武一聽這話,頓時火了,「兩位師兄,就是這小子,欺負咱們青城無人,請兩位師兄幫小弟報仇。」
「哼,沒用的東西!」劉豐對著張武輕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屑。
齊白聽了,也道,「張師弟,就對付這麼一個小角色,居然讓我和劉師弟一起來,你是瞧不起我和劉師弟麼?」
面對兩人的數落嘲諷,張武卻不敢有半分的怒氣,反而是低眉順眼的道,「兩位師兄有所不知,別看這小子絲毫不起眼,但是卻不知道會一門什麼邪功,能讓人的身體定住不動,我就是這麼著了他的道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