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凝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回頭一看,果然是頭獅子,那獅子還不合時宜的對著薛紫凝咆哮了一聲,嚇得薛紫凝又一聲尖叫,把頭埋進了秦川的懷裡,而那頭哈士奇,卻早已經躲到沙發底下去了。
緊貼的火熱,誘人的香味,秦川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搞得有些恍惚,薛紫凝胸前那兩座高峰,可要比岳婷還宏偉,僅僅壓在秦川的胸口上,通過領口,甚至能看到誇張的變形。
秦川用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摟著她,單手拖著她那渾圓的翹臀,手感當真不錯,意料之外的投懷送報,讓秦川愣了好半天。
「不用怕,辛巴是我養的寵物,不會咬人的。」體內血氣有些躁動,秦川回過神來,嚥了口口水,對著薛紫凝道。
這幾天,只要他在家裡,基本上就是把辛巴從靈獸袋裡放出來的,畢竟,辛巴也是需要經常出來放放風的,秦川並不擔心辛巴會跑出去,畢竟,辛巴不是普通的野獸,而是被他馴養的靈獸。
只是沒想薛紫凝那頭哈士奇會跑上樓去,把辛巴給招惹了下來,薛紫凝只是個普通女子,並沒有半點武功在身上,見到這樣的猛獸,不被嚇死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薛紫凝花容失色,驚慌中帶著幾分錯愕的看著秦川,「寵,寵物?」
拿獅子當寵物樣,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秦川點了點頭,直接對著樓梯口的辛巴喊道,「辛巴,過來。」
「吼!」
辛巴聽了,低吼了一聲,邁著自信而輕快的步伐,向著秦川走來。
「別過來,別過來,別讓它過來!」薛紫凝幾乎要瘋了,一個勁的往秦川懷裡鑽,難以想像,一頭獅子向著你迎面走來,那是得有多麼的恐怖。
辛巴一聽,立刻停住了腳步,抬頭往秦川看了過來,充滿了疑惑。
秦川汗了汗,「它不咬人的,不信你看!」
說著,秦川抱著薛紫凝走到辛巴的面前,辛巴立刻蹲坐在了地上,抬頭望著兩人,舔著薛紫凝的腳,賣起了乖。
「啊!」
一聲尖叫,劃破夜空,薛紫凝要崩潰了,辛巴目光柔和,雖然沒有半分凶相,那舔舐的動作,在它看來,是為了表現親暱,但是在薛紫凝看來,那就是在準備開餐了,粗重的鼻息、腥氣噴在她的腳上,薛紫凝差點沒暈過去。
在秦川的勸說下,好半天,看辛巴真沒有要吃她的意思,薛紫凝才慢慢淡定下來,還嘗試著用手摸了摸辛巴脖子上的鬃毛,辛巴也是一臉的享受,並沒有反抗。
「你能先下來麼?你很重唉!」看著薛紫凝自顧自的撫摸辛巴,秦川忍不住道。
「啊?」
薛紫凝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還被秦川摟在懷裡,趕緊跳了下來,臉紅的整理著凌亂的衣服,倍感尷尬。
畢竟是女生,見了這樣的凶獸,自然是下意識的尋找保護的,這裡就秦川一個男人,剛剛也不過是自然反應。
秦川搓了搓手,那觸感,還有些懷念。
「你怎麼養獅子?」
一句話打破尷尬,前些日子,秦川就跟她說過,想養一頭寵物,自己把哈士奇送給他,他還不要,這一轉眼,居然搞了一頭獅子來養著,這傢伙一定是腦筋有問題。
秦川卻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我不是跟你說過麼,我想養一頭猛獸,正巧前些日子搞到一頭獅子,就把它搞來養著了,怎麼樣,看起來比藏獒還猛吧?」
雖然心中沒有了剛開始那麼的害怕,但薛紫凝還是忍不住往秦川背後縮,不敢往辛巴太過接近,「你不怕它咬你麼?」
「沒有我的命令,辛巴是不會咬人的,它是我馴養的靈獸。」秦川道。
「靈獸?」
薛紫凝聽了,愣了一下,原來秦川不是拿它當寵物養,而是作靈獸養的,她是武學世家出身,自然知道靈獸是什麼。
「摩擦摩擦……」
這時,電話響了,褲兜裡掏出手機一看,是孫歡打來的。
都快十點了,會有什麼事?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孫歡是不會給他打電話了。
接通電話,對面傳來一個急促而慌亂的聲音,秦川一聽,眉頭擰了起來。
「怎麼了?」
看秦川臉色不正常,薛紫凝有些好奇。
「一個朋友,遇上點事,我要去處理一下。」秦川道。
「現在?」薛紫凝一愣。
「紫凝姐,你先在這兒玩會兒吧,我一會兒就回來。」秦川點了點頭,手機往兜裡一揣,逕直往外走。
「我?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去吧?」薛紫凝一陣臉綠,她可不敢單獨和辛巴呆在一塊兒。
「不用,把你車借我用一下就行。」
說著,秦川大袖一揮,也沒有避諱薛紫凝,直接把辛巴給收進了靈獸袋,這一幕,看得薛紫凝一愣一愣的。
這麼大一頭獅子,居然憑空就給消失了,是魔術麼?可惜,來不及多問,秦川已經走了出去。
薛紫凝跟著出來,一起去對面車庫取了車,把車鑰匙給了秦川,「你會開麼?」
「放心!」
r/>秦川接過鑰匙,熟練的發動車子,出了車庫,揚長而去。
秦川沒學過車,不過,並不影響他開車,前兩天找了個出租車司機,掃瞄下制服,之後就無師自通了,現在他除了沒駕照外,駕駛技術那是相當的老練。
……
——
蓉城大學旁,一條偏僻的小巷。
「彭,彭!」
昏暗的巷子中,傳來陣陣拳打腳踢的聲音,中間還伴隨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謾罵。
牆根下,縮著一個灰色羽絨服的胖青年,旁邊圍了四個男子,打得正嗨,面對四人的圍毆,胖青年只能雙手抱著頭,縮成一團,一動不動,甚至連喊都沒有喊一聲。
「麻痺的,蛋哥,這小子穿著羽絨服,太抗打了。」一個頭上留著一撮黃毛的青年,對著旁邊倚在牆上,安靜抽著煙的耳釘男喊道。
煙頭往地上一扔,耳釘男吊吊的吐了口煙,「笨蛋,不知道衣服扒了打麼?」
「我草,陳二蛋,老子招你惹你,幹嘛打我?」縮在地上的胖青年,趁著這空當,抬頭對著那耳釘男罵道。
「喲呵,小胖子,脾氣還不小嘛,陳二蛋是你叫的麼?」耳釘男聞言,樂了,從旁邊一個小弟手上接過一根棒球棍,往那胖青年走去,棍子往胖青年胸口戳了一下,「叫蛋哥!」
胖青年臉色一變,雖然身上穿的厚,不怕拳頭揍,但是,那棒子要是在身上來一下,肯定得痛徹心扉。
「我警告你們,我兄弟可是會鐵頭功的,勸你們還是趕快放了我,要不然,等他來了,有你們好受。」胖子雖然害怕,卻依舊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