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吃錯藥,還是腦子斷路,她突然想放手了,因為朱莉無意的提醒,因為她親自看到,她承受不了這麼多。
「誰它媽和你當朋友了?難道朋友之間還可以睡覺?還可以生一個小孩子出來,你以為我們是扮家家,高興在一起,不高興我們就分開?」
雙眼紅血絲的男人折了過來,整隻手掌掐著她的脖子逼她抬頭正視自己,「告訴你想也別想,我跟你除了夫妻,不可以是別的關係,你是不是玩膩了,不想跟我過下去了?你心裡有其他想法所以故意這樣說?蘇欣怡你這個傻瓜!你知道我心裡怎麼想嗎?」
葉天浩走路不太穩,他喝了不少酒,蘇欣怡不由得苦笑,這時候跟他說什麼都沒有用,還是收起來等醒了再說。
「我不想知道,也不要知道。」飼養極品的日子
「蘇欣怡,我心裡只有兩個女人,一個是吳月,還有一個是你知道嗎?」
酒醉心明白,他終於承認,他的心裡還裝著別的女人,她好想問問,她們兩個,他更愛誰。
這樣的話她到底說不出口,害怕他說他更愛吳月,她情願麻痺也不要清醒。
「蘇欣怡,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因為你傻,你是一個傻瓜。」
蘇欣怡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還是說醉話,哪有人這樣,喜歡她傻,沒好氣道:「我願意傻!」
漂亮的大眼睛盯著他,長而卷的黑睫毛顫了顫,「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聰明的女人,笨女人只想做笨女人認為對的事情。可能我這人天生就是欠收拾,你就是上帝派來收拾我的人,我不傻會愛上你嗎?」苗疆遺蠱
「你這樣值得嗎?那麼多人愛你,你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會不會後悔了?」他現在又難受又心疼她,其實,他想說他會好好愛她,可他真的醉了,他是男人,也是一個有血有肉,也會擔心也會惶恐不安。
「那你又值得嗎?你又幹嘛要在這棵樹上吊死?」說完蘇欣怡才自嘲的笑了笑,他哪兒有在一棵樹上吊死,他分明是到處撒網重點培養。
「蘇欣怡咱們別吵了,回家好嗎?以後我的事情你別管,今天算我心情好饒了你。」
她拂開他已然放鬆的大手,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要我不管除非咱們沒有關係,否則下次潑水的就不是姐姐,而是我親自上陣,只是潑冷水當然還不夠。」贗醫
葉天浩一下清醒了不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到她河東嘶吼的說著狠話,那一刻便有種透心涼的無奈和釋然。
「我愛你。」他看著她的眼睛,不管她有多憤怒多氣怨都好,他就始終微笑地看著她的眼睛,「我愛你。」
他定定看了她幾秒,看到她眼睛的最深處,看清她眼底的晶瑩。
他難過,其實她亦同樣不好受。
最深的感同身受不是讓對方知道你同他一樣,有多氣憤,有多不甘心。
而是要讓他知道你愛他,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你都是真的愛他。
因為只有愛,能化開彼此心間最深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