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城的城市廣場,只有用了幾分鐘,就被600名紫金花戰士攻佔。
三張千人級別的傳送卷軸,和一張500人級別的傳送卷軸被安置在端木城圖騰柱的下方。
很快————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瘋狂的事,我的朋友。」
愛德華第一個出現在端木城的廣場上,身後還有他的一千名部下。封閉式的戰盔,讓亞索無法瞧清他的臉色,但從對方的語氣和閃著亮光的眼神中,亞索能夠讀懂愛德華的亢奮。
「……而我愛德華,喜歡做這種瘋狂的事情。」
事實就像亞索預料的一般果不其然。
三張千人級別的傳送卷軸,和一張500人級別的傳送卷軸同時化作灰燼。
緊跟著出現在端木城城市廣場之上的,還有紫金花軍團的2400名軍士。再加上亞索使用領主技能召喚的士兵,和愛德華帶來的一千名部下。
眼下,這是一支規模有4000人的軍隊。
「端木城領主沃特侯爵,做夢也不會想到,只是送給霍森之子愛德華的一張單人卷軸,會給自己的領地引來滅頂之災。同時他永遠也不敢想像,有任何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違背契約法律,在人類和人類之間挑起戰爭。」
亞索的嘴角勾勒一抹微笑,提醒身邊的愛德華,和自己手下的三個百夫長。蘭斯特、貝瑟爾,阿黛爾。
「一支4000人的軍隊,不需要佔領這座城市,只需要拿下侯爵的領主官邸,劫掠他的金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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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佔領主官邸————」
4000名士兵,戰士、劍士、射手的搭配。踏著整齊的隊列,從端木城的主幹街道上碾壓而過。
端木城沃特侯爵,是一個極沒有安全感的領主。將武器儲備倉庫、財政金庫】甚至是糧倉全部建在自己領主官邸的周圍,就可以印證這一點。
洛爾卡丹曾經不止一次派人將木材運到端木城出售給商人行會,也不止一次從端木城購買必須物資。所以一對於端木城的地形瞭解,亞索還是十分清楚的。
「端木城領主沃特侯爵的軍隊,全部在分散的三個兵營中。在這段時間裡,根本來不及護衛領主官邸。按理說,可以輕鬆拿下對方。但是沃特侯爵是個沒安全感的人,古木騎士團作為沃特侯爵的精英屬下,他們的駐地距離領主官邸並不遠。」
亞索的步伐跟不上軍隊的急速奔馳。
13名將軍衛隊的騎兵成員,將領主的戰馬無畏也帶來了端木城。
所以一路騎著戰馬,能夠一邊騰出時間思考,亞索顯得並不吃力。
「血弓射手,封住騎士團駐所的前後大門。縱火燒死敵人,一群沒有戰鬥空間沒有坐騎的騎士,即使再強大也無濟於事。」
亞索的指令響徹在幾個百夫長的耳朵裡。接近古墓騎士團的駐所,貝瑟爾帶著血弓射手包圍了過去。
百夫長蘭斯特帶領紫金花戰士搶攻武器儲存倉庫。阿黛爾帶領紫金花劍士搶佔金庫。這一刻,能夠抓住時間就是效率。得手以後,馬上使用傳送卷軸攜帶物資回歸洛爾卡丹。在大量端木城軍隊反應過來之前就脫離戰場。
至於端木城侯爵沃特,則交給了愛德華和他的戰士。包括殺死沃特侯爵,和洗劫他的領主官邸。
如果實力和職業相差過多,根本不用預先思考、估計或者測量自己和別人的力量。直接一劍砸過去,就可以解決攔路的敵人。
愛德華是一個強悍的五階戰士,第一個阻擋他的端木城士兵,只一個照面便腦漿崩裂,塗了一地。
洛爾卡丹領主亞索端坐在無畏的背上,13名將軍衛隊成員很自覺地將他圍在中央。
透過腦海中的神秘數據流,亞索的視角在一個接一個的士兵之間轉換。
他所看到的,除了摧枯拉朽的戰場形勢。一切東西在他眼前起伏和閃動,人頭飛滾,驚慌失措的端木城黑死病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
更多的端木城市病,都像是醉漢,在武器嘯聲,和劍光的閃耀中,暫時忘記了怎麼有效地使用自己手裡的武器。
隨著時間的流逝。
當第一聲緊急戰鬥準備的號角聲從高空劃過,拉著長聲的聲音彷彿劃破了玻璃似的天空。
無數的端木城軍隊、民兵、以及自發組織在一起拿著武器的平民。從四面八方,朝著領主官邸的方向趕過來。
然而,當愛德華揪著渾身血跡,不成人形的端木城侯爵,將其從高高的台階上扔下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亞索策馬走到端木城領主沃特侯爵的跟前,臉上沒有嘲諷,只有冷漠。
「沃特侯爵,不知道你有木有想過,有一天,你的頭顱,會被馬蹄踩碎。而導致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你很卑劣,只是因為你豎立了一個原本不想與你為敵的人。」
端木城領主沃特侯爵狼狽的樣子,與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模樣不似一個人。
這個屠滅了食人魔九日部落的領主,他的額頭,還有貼在身上的緊身衣物都滲出了鮮血。為了保持一個侯爵領主的尊嚴,他想支撐著站起來。但那兩隻手掌就像塗了一層粘液似的,不住的在地上打滑。
將軍衛隊的騎兵,伸出手裡的長矛,逼著他
他把腦袋伏在骯髒的地上。
旁邊裡剛好有一具殘軀不全的端木城士兵的屍體。
沃特侯爵咬著呀,刺鼻的血腥臭味直往他的鼻子旦鑽。所有的戾氣和不甘心,全部聚集到他的臉上。拼著臉頰被鋒利的長矛割出一道血肉反捲的口子,他死撐著讓自己抬起頭。看見了端坐馬背上的洛爾卡丹領主亞索。
所謂榮耀的距離,一個在馬背,一個在馬下。
眼前好像隔著蒙著一層哈了氣的水晶,沃特侯爵只看見了戰馬無畏的褐色眼睛。當他窮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張口說出最後半句話的時候。
「洛爾卡丹領主,你……」
啪————
亞索實現了剛剛所說的。
無畏的馬蹄在沃特侯爵的後腦勺,踏出了一個黑漆漆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