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個小時候,藍懶懶看著盤子裡香噴噴的菜,還有它若有似無的散發著一股香味,她滿意一笑,好香。
端著飯菜,上了樓,打開口,她開心的道,「暖暖,飯菜好了哦,快來吃啦。」
「嗯嗯,」沐暖暖點點頭,看著自己的腳丫子,很是白癡的問道,「懶懶,我可以動嗎?」
「噗……」聽到她的那一句話,藍懶懶很是不給面子的笑了,放好飯菜後,轉過身,看著沐暖暖,她眸子裡帶有笑意的說道,「笨蛋,當然可以動了。」看著她,她繼續道,「你應該問我,你是不是可以下床吃飯了?應該這樣問,懂了吧?」藍懶懶水眸含笑看著沐暖暖,眼裡的戲謔之意毫不掩飾。
「哦,」沐暖暖愣愣的問道,「我可以下床吃飯嗎?」
「no……」藍懶懶眸中帶笑,一臉笑意的看著她,緩緩抬起手,搖動食指,微微搖頭。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不可以,沐暖暖失望的點點頭,好吧,那她只有在床上吃了。在她還失望在不可以下次吃飯的遺憾中,藍懶懶下一句話讓她直接咆哮。
「我說你不可以下床吃,我沒說你不可以下地吃呀!」話落,看著沐暖暖好似風中凌亂的模樣,藍懶懶勾唇得意一笑,誰讓她剛剛嚇她。
「下床跟下地不一樣嗎?」她不顧一切的咆哮。
藍懶懶勾唇,妖嬈一笑,輕輕晃動手指,音若空籟,卻如同飄在雲端,空靈而飄渺,「當然不一樣。」
她怒,「有什麼不一樣?」
「呵呵,」她低低一笑,抬眸,媚眼如絲,她聲音溫柔如水,「下床是下床,下地是下地,你仔細一想,就明白了。」
「你……你強詞奪理。」沐暖暖看著笑得一臉奸詐之人,很是不滿,鼓著腮班子,氣嘟嘟的說道。
她沒有說話,但,眼神裡一抹若有似無的挑釁,好似說,「我就是強詞奪理,你又能怎麼樣?」看的沐暖暖一口氣悶在喉嚨裡,憋不出來。
見她不說話了,藍懶懶也不逗她了,笑著道,「好啦好啦,快來吃飯了。」她很好心的提醒道,「對了,你先看看你的腳動一下會不會痛?如果不會的話就過來坐下吧!」
見她很是關係她,沐暖暖也不矯情了,試著動了一下,沒有感覺,跟平常一樣,不會痛,她頓時欣喜不已,高興道,「懶懶,不痛了唉!」已然忘了剛剛還在生悶氣的那個人就是她,沐暖暖就是這樣一個人,暖心的她,略微白癡卻不是純真的她,可愛的她,健忘的她。
下了床,她很是傻傻的對著地板跳了好多次,她感歎著,日行千里步,還是需要腳,足可見腳的重要性。
坐下來吃了飯後,跟藍懶懶一起把碗筷收拾好後,沐暖暖跟藍懶懶窩在沙發上,看著電影,吃著零食,好不愜意。
可是沒一會兒,沐暖暖就坐不住了,拉著旁邊藍懶懶的胳膊,甜甜道,「懶懶姐。」聽得藍懶懶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搖搖身子,她問道,「暖暖,你……你有什麼事嗎?」她從來沒有聽過沐暖暖這麼溫柔的聲音,本來首次聽應該是蠻享受的,可是……可是為什麼她有種不詳的預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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