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驚慌的女人,他還是停住了腳步沒有再走過去。
看著女人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他不懂了,她用的著這麼怕他嗎?他不就是上午一時被她氣的失去理智,然後差點掐死她,可是是差點啊。
看她這麼怕他,他倒是來了興趣,她這麼怕他,不知她會不會愛上他?如果愛上的話,那麼就好玩了。
瞇著狹長的眸子,他看著她,語出驚人,「做我女人,上午簽的契約作廢,等我什麼時候玩夠你了,自然會放了你。」看著她,他又說道,「我一般玩女人不會超過一年。」他哪有什麼玩女人不會超過一年,他就碰過她一個女人,說不會超過一年,是因為他有信心,他能夠讓她在一年之內愛上他。
什麼,她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他,見他不是開玩笑,她一顆心起起伏伏,鎮定不下來,上午的契約作廢了最好,可是這個約定,她已經結婚了,怎麼還能做他的女人。
可是……可是這兩個契約只能選一個,選一個,上午的契約是她在恐慌之下簽的,當時她腦子一片空白,他說什麼她都點頭答應,因為她怕他一個不小心再惹惱了她,那麼他的小命就會不保,等最後簽了之後,她才看見契約裡的條件對她有多麼不公,他讓她只要是他有需求,她就必須應承,需求,呵,還不是陪他睡。
他還有更過分的一條就是不得偷偷懷他的小孩,當時她真是氣岔了,她偷偷懷他的小孩?她呸,他想都別想,做夢都夢不到!還有一些更為過分的。
不得干涉他的生活,她是吃飽了才會干涉他的生活。
不得背著他偷/情,呸,她以為他是誰,說的好像他是她老公似的,跟他在一起,他就已經很頭疼了,還背著他偷/情,他想的真多。
不過不得對外宣稱他們的關係,打死她她都不會說出他們的關係。
這兩者她覺得都很過分,可是要選一個的話,她可不可以不選?嗚∼不用想都知道不可以。
好吧,既然這樣,那麼。
揚起頭,她看著他說道,「那我選這個,你要說話算話,把上午那個契約撕掉。」
見她答應了,帝傾墨唇角勾起一抹美麗的弧度,似笑非笑,瞇著幽黑狹長的雙眸,壞心眨眨眼,低沉略帶磁性的嗓音,戲謔的語氣道,「你選哪個?說清楚我可是才知道哦!說不清楚我可是不知道哦!」
看著她突然變色的臉,他壞壞的笑了,他就是喜歡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那時的她臉頰泛紅,水霧霧的大眼睛好像在訴控他的不是,嫩紅色的唇瓣微微張開,好像在索要他的吻般。
看著他欠扁的笑容,沐暖暖實在想一把掐死他,該死的男人,非要說的這麼清楚才懂嗎?鬼信!捉弄她很玩麼?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欠扁的俊臉,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我/要/做/你/的/女/人/。」
帝傾墨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兩步走過去拉著她的手,一扯,把她拉近了他的懷裡,扣住她的後腦勺,他帶著倨傲而迫人的氣勢把她壓入床上,肆意吮/吸著那雙柔軟的唇,由最初的淺嘗輒止到後來的深深探索,溫變得越來越凶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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