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這可是在裡面兒就聽到了你的聲音,怎麼樣不如進來坐坐。」
「郭照」
一看到郭照那笑呵呵的表情,郭治的臉色立即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剛才天河賭坊就被郭照噁心了一把,沒想到在這天鳳樓卻又撞到這個王八蛋,郭治的心情能好才怪了。
「真是見鬼了,怎麼在哪裡都能遇到這個刺頭兒。」心裡默默的嘟囔了一句,郭泰努力的把自己的苦瓜臉換成笑臉,接著笑呵呵的說道:「怪不得今天鳳娘如此堅定,原來這天字號包廂裡的是九弟啊,行吧那就算了,那我們就去地字號吧。」
說完這話,郭泰又看了看鳳娘和郭照,顯然是誤會了這兩位的關係,在郭泰看來,鳳娘敢跟郭治等人這麼說話,八成背後的人就是郭照了。而郭照也知道郭泰和郭治八成是誤會了,不過他也無所謂,別說他不是鳳娘背後的老闆,就算是又如何,他還真不怕自己的這兩個兄弟,而且鳳娘剛剛是為了自己出頭,郭照再不站出來也不好,欠別人人情的事情郭照可不喜歡。
等到郭治一行人離開了,郭照這邊兒才跟鳳娘笑了笑,接著略帶歉意的說道:「鳳娘,今天這事兒確實是麻煩您了。」
「燕王殿下客氣了,鳳娘倒是還要感謝燕王殿下肯出頭呢,要不我這一個弱女子怕是又要求人去處理這關係了。」看著郭照鳳娘也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看了一眼鳳娘,郭照卻沒有說什麼,誰都能看出來鳳娘剛剛強硬的態度,這要麼是裝出來了,要麼是鳳娘的靠山真的很硬,足以不畏懼皇子,這背後的勢力倒是有趣了。
地字號包房內。郭治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手中的茶杯,臉色上的不爽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郭泰自然也看出來自己這個二哥心情很是不爽也就笑了笑,沒說什麼。
「二殿下,您所煩心的可是燕王。」看著郭治,成泰隆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作為郭泰身邊的人兒,成泰隆這傢伙的角色極其不固定,反正現在郭治和郭泰是一夥兒的,他身為下面兒的。解決主子的煩心事兒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哼,燕王,不過是一個侍女產下的皇子,今日竟然也敢如此囂張,不報此仇我寢食難安。」郭治這話說的可就極重了,卻是對於一直想出分頭卻屢屢被郭照搶了風頭的郭治來說,郭照這個傢伙卻是是太煩人了。
「殿下,依泰隆愚見,殿下不用為此煩心。眼下就有一個整治燕王的機會。」知道郭治對郭照心中的恨那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成泰隆眼角劃過一道異樣,接著笑呵呵的對郭治說道。
「哦,泰隆。你有辦法還不快說來聽聽。」一聽到成泰隆有辦法,郭治頓時來了興趣,接著連忙問道。
「殿下可還記得燕王過一段時間要去國子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國子監中有一位教導禮儀的老師不正是殿下的啟蒙恩師麼,還有殿下昔日的同窗,若是這些人想在國子監中給燕王點兒難堪。那還不是輕而易舉。」要說同樣是將軍家出生的,范猛那智商就跟成泰隆一點兒沒個比了,成泰隆這傢伙簡直是一肚子壞水,說的也有理有據。
「是啊,二殿下,繁某也早早就看那燕王不爽了,若是殿下需要,繁某願意在國子監中助殿下一臂之力,就算不能為殿下報復,但是讓咱們風靡齊都的燕王進入國子監中掃上一個月的茅廁還是可以的。」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自稱繁某的傢伙站了出來。
站出來的是繁業,這傢伙跟郭治的關係極為要好,同樣在齊國七秀中他也是最能跟郭治說上話的,這一切都要因為繁業的爺爺繁大人就跟左堅是世交,繁業跟郭治的關係十分好也就不是什麼稀奇事兒了。
一聽到繁業願意出手幫忙,郭治的眼中當即劃過一絲欣喜,繁業的實力他是知道的,若是比君子六藝,繁業在他們那一輩兒的人中總籌數是前三名的,而且這傢伙為了幫自己也肯定是出盡全力,畢竟這兩人的關係在那裡。
至於繁業所說如何能讓郭照去打掃茅廁一個月,郭治也大致明白了繁業的主意,在上一輩兒的齊國七秀中,唯有筆落花,白凱南和繁業不到二十五歲,也就意味著能參加這一次的大比和再次進入國子監中學習。
在國子監中,無論是你的皇族後裔,還是你的身份有多的高貴,進入國子監中那就都是學生,國子監中的那般老頑固才不會管你是什麼身份,就是皇子到了國子監也要一步一步學起,不斷的提高自己的能力,然後每週進行評比,按照考校君子六藝的總籌數進行排名,前七名進入上捨,而只有這七人才能代表齊國參戰,之後的便是中捨和下捨。
然而在上捨中的卻要經受住中捨和下舍人的挑戰,若是下舍人或者中舍人挑戰成功,那麼上舍人就要去打掃茅廁一個月,努力學習磨練心性,反之若是挑戰者失敗,那麼挑戰者就要去打掃茅廁一個月。
而郭照想要代表齊國參戰,就必須要進入上捨學習,繁業的計劃就是等到郭照進入上捨學習後,自己在像郭照發起挑戰,這樣的就能羞辱郭照一頓了。
「哈哈,好,那件事兒就要麻煩繁老弟了,這事兒若是繁老弟辦得好,本殿下正好知道又一空缺正好適合老弟。」一聽到繁業的話,郭治當即大笑,能讓郭照出醜,特別是掃茅廁這樣的事情,聽起來是再合適不過了。
就在這幾人討論完怎麼對付郭照的時候,那邊兒鳳娘也叫來了幾個侍女到地字號包房,雖然剛才郭治跟鳳娘鬧了矛盾,但是天鳳樓的規矩在那裡,客戶至上始終是第一位。正當這夜裡諸位客人都紛紛落座,人滿為患的時候,鳳娘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一樓的高台上,對著眾人嫵媚的一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