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周老將軍和趙太傅的話,眾人這才紛紛明悟過來,感歎這上聯果真暗藏玄機,五個字中包含五行,光是這字就不多,還要把他們拼起來連成一句話,符合平仄,這可就不是一般的難了。
「妙,燕王殿下此上聯果真是妙,就是不知對王子可有下聯了。」聽到趙太傅的話,蜀國使節不禁拍手叫好,接著笑呵呵說道。本來蜀國使節是對王俊義盲目相信的,他覺得就算這對聯極難也難不倒王俊義。
可是這話王俊義此時聽著就是極為刺耳了,看著那五個字,王俊義覺得十分刺眼。總之王俊義心中現在是一百個不爽,一千個不爽,但是卻也要強撐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沒對上來,那真不是一般的丟人。
又過了一會兒,眾人看著臉色略微有些難看的王俊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心裡齊齊生出來這樣一個念頭,這對子王俊義該不是真的對不上來吧。就連對王俊義極為有自信的詞君白凱南都暗暗心急,想著這王俊義到底是怎麼了。
「王大人,這已經過了許久,不知道王大人可否有下聯啊,若是沒有下聯,還是希望王大人回到座位可好,這酒席可還沒完,要是耽誤了大家的時間,豈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笑呵呵的看著王俊義,郭照知道這傢伙再想也是浪費時間,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留下來的的絕對是你那麼容易能對上來的,別說你了,就是古代的那些個人墨客也沒有一個能完整的對上來,光是這金木水火土就已經難倒了多少人。別說這麼一會兒了,就算給你一年時間,你要是能對上來。我郭照兩個字都倒著寫。
「哼」聽到郭照的話,王俊義氣沖沖的揮了一下手袖子,接著十分有氣勢的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呆呆的看著王俊義的舉動。這一干人等是真心懵了,大哥你真不愧有著對子王的名頭啊。對子對不上來你都這麼有脾氣。要是一般人早就灰溜溜的坐下了,你這搞得好像對上來了一樣。這麼一想眾人不禁多看了王俊義幾眼,咱們王大人不一般不一般啊,光是這小脾氣就是無愧於對子王的名頭。
無奈的看了一眼對子王,郭照此時也不知道說啥好了,難道越國人都是這個脾氣,輸了都這麼自信。
「燕王殿下果然非同常人,白某佩服。燕王殿下的上聯蘊含道家思想,王大人身為儒家修士對不上來也是自然。久聞燕王殿下采非凡,白某正好攜帶了前日的一篇拙作,不知道殿下能否為白某指點一二。」知道王俊義這一陣怕是輸了,白凱南馬上站起來為王俊義圓場,一句道家思想把王俊義對不上對聯的原因推得那叫一個乾乾淨淨,真是叫眾人汗顏,你們越國要是沒這張嘴皮子還真是他娘的不行。
「呵呵,詞君說笑了,我從未修行各家。但是五行金木水火土這點兒簡單的東西恐怕連我齊國的街頭百姓都知道,要是王大人不知道我也只好笑一笑,感歎一下貴國的人才當真是非凡。至於詞還是請詞君先說吧。指點倒是說不上。」
「你」聽到郭照的話,那剛剛坐下的王俊義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忍不住說了一個字又收了回去,那憋屈的表情看的齊國眾人又是一陣暗爽。
「燕王殿下言語犀利白某佩服,就是不知道殿下的詞是否也是這般,前些日子我曾路過金山,傍晚觀月時曾引得月光普照金山,這詞怕是有鎮國了,還請燕王殿下賞析。」
白凱南此話一出全場頓時寂靜了幾分。他們沒想到白凱南竟然如此狠,拿出來鎮國詞同郭照筆試。這下難辦了,鎮國詞有多難做。在座的人都知道,更何況白凱南此言分明是要郭照以月為題啊。
蔑視的看了一眼齊國眾人紛紛有些震驚的神色,白凱南起身走到大殿中,口中慢慢吐出:「水調歌頭,金山望月。江山自雄麗,風露與高寒。寄聲月姊,借我玉鑒此中看。幽壑魚龍悲嘯,倒影星辰搖動,海氣夜漫漫。湧起白銀闕,危駐紫金山。表**,飛霞佩,切雲冠。漱冰濯雪,眇視萬里一毫端。回首三山何處,聞道群仙笑我,要我欲俱還。揮手從此去,翳鳳更驂鸞。」
此詞一出,白凱南的沒說一句天空中便出現一排金字,這口吐金言也正是詞成鎮國的標誌,一時間這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之知道白凱南所言非虛,這金山望月一詞當真是詞成鎮國。看到這一幕郭照也是下了一跳,這詞君之命還真不是鬧著玩兒的,要知道白凱南可沒有郭照那樣的金手指,那是純粹的靠著自己的才華做出來的,只不過就這樣郭照也覺得這詞怎麼好像以前聽過。
「燕王殿下不知我這詞如何?」看著郭照白凱南的眼中出現了戲謔的笑容。
看著白凱南那個賤樣,此時齊國的眾人恨不得上去踢上兩腳,你丫的都詞成鎮國了,你說你這詞如何,你這個賤人,還真是*裸的要挑事兒啊。
此時等眾人心裡罵了幾句後,卻看著咱們燕王殿下跟沒事兒人似得,眾人心裡忽然升起這樣一個預感,不會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上闋剛出,天空中忽然驚雷一片,接著原本是半月的月亮竟然慢慢便園,郭照更是口吐蓮花,蓮花的花瓣從郭照的口中吐出,頓時整個朝會上花香四溢。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此詞一成,天地面色,天空中頓時出現了一副異象,所有的百姓紛紛抬頭,看到那明月之上竟然又一廣寒宮美女抱著玉兔眺望著遠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