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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畫君 文 / 願有人陪你顛沛流離

    「不錯,研兒小姐這一番話說的讓人眼前一亮,我腦中的瓶頸也彷彿顫了三顫,活生生的女子,當真很有意思。」那閻立行聽到紅衣女的話,神色先是一愣,接著看了一眼那望廬山圖,讚歎的說了一聲。

    閻立行此話一出口,在場的人臉色變了一變,那些沒有引得閻立行注意的學生自然是無所謂,反正這畫自己是拿不到了,誰拿也無所謂,他們就湊個熱鬧。那白袍男子一聽到閻立行的話,原本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接著那白袍男子回頭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紅衣女,到現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原本一片大好的形勢竟然終結在這裡。

    而一旁的筆落花的目光也在那紅衣女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才慢慢將目光收回,他自問自己的見解肯定要強過那白袍男子,卻不知道能引得閻立行的瓶頸幾顫,三顫已經是十分不易了。可是這畫,小畫君又勢在必得,這些人明顯是把一直沒說話的周梓竹給忘記了。

    郭照雖然不懂畫道,聽了那紅衣女的話也不禁暗暗點頭,一個女人家能有這等見解已經十分厲害了,將畫與畫道四境中的生命入畫融入自己的見解中,聽起來卻是十分有道理,也難怪能讓閻立行的瓶頸三顫。

    「梓竹這個紅衣女當真不凡,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看了一眼這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不俗的紅衣女,郭照衝著周梓竹好奇的問道。

    「鵬舉,你當真不知道這紅衣女是哪家的小姐麼?」一旁的周梓竹一聽到郭照的問題,掩面一笑,美眸中露出幾分調侃之意。

    一聽周梓竹這麼說郭照就更懵了,齊都的王公大臣中的小姐郭照就算不認識也大多混了個面熟,這還要歸功於以前那個紈褲的九皇子,那些大臣的女兒凡是有點兒姿色的,還真沒幾個九皇子沒**過得。有了這個一個優勢,郭照在腦海中認認真真的搜索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想起來自己以前怎麼認識這個紅衣女的。

    「梓竹,別鬧了,我是真的不認識這紅衣女子。」再看看梓竹美眸中的調侃之意,郭照知道這丫頭多半不是因為吃醋,更像是一幅看好戲的模樣。這就更讓郭照摸不清頭緒了,連周梓竹都能認識的官家小姐,郭照怎麼可能不認識。

    看著郭照無奈的模樣,周梓竹心裡頓時覺得十分有趣,自從這九皇子性格大變之後,在周梓竹眼裡好像還沒有什麼能難倒郭照的,如今一看郭照吃癟的模樣,周梓竹竟覺得有幾分開心,要是郭照知道周梓竹此刻的心思,八成也就不是鬱悶這麼簡單了,自己未來的老婆看到自己吃癟的模樣都這麼開心,那其他人也就不用多想了,人緣混的太差了。

    「好了,人家也就不賣關子了,鵬舉可還記得前日與你在朝堂之上打賭的范大炮范將軍,他膝下一子一女。」

    郭照聽到這裡,看了一眼那個紅衣女,又想了想當日在朝堂上那個大鼻孔的范大炮,頓時弱弱的問道:「梓竹,你別告訴我這紅衣女是范將軍的女兒。」

    「嗯,鵬舉當真聰穎,一點就透呢。」那周梓竹一看到郭照驚訝的模樣,美眸都笑瞇瞇的,當真有一種美不可言的感覺。

    「這紅衣女名叫范研,她還有一位哥哥叫范猛,這兩兄妹的感情極好,因為范將軍常年駐守邊關,雖然在武將中的地位不凡,但是在京城中見過他子女的也不是很多。而且鵬舉,你別看這范研喜好繪畫,但是性子卻跟男子一般,是有名的小辣椒。」

    聽完周梓竹的介紹,郭照謹慎的看了一眼那個穿的就跟小辣椒似得范研,一般遇到這種性格的女孩,郭照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被這樣的小辣椒盯上那準沒好事兒。

    恰好郭照審視范研的時候,那范研也似乎察覺到郭照的目光,回眸看了郭照一眼,當後者看清是郭照,美眸忽然瞪了郭照一眼,那樣子明顯是在說:「燕王殿下,小女子可記得你。」

    一看到范研的表情變化,郭照當即尷尬的笑了笑,頓時想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你說說自己沒事兒看這小辣椒幹什麼,現在傻子都明白自己八成是被這個小辣椒給記住了,范大炮那個大嗓門肯定回家沒少跟自己的子女說朝堂打賭的那件事兒,燕王這個名頭估計在范家沒有什麼正面形象。

    正當郭照這角落裡鬱悶不已的時候,靜靜坐在那裡的小畫君也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目光如炬的看著掛在牆上的望廬山圖。這一個筆落花給人的感覺彷彿不再是那個普普通通聽課的學子,而是一位書畫的問道者,這一刻他才不愧畫君的名號。

    「真不愧是我齊國七秀,僅僅這氣勢就已經不愧於小畫君的名頭。」那其他人也紛紛感受到了筆落花氣勢的變化,更是紛紛讚歎道。

    「閻師,學生愚鈍,參悟不透這畫中的奧秘。」然而在眾人的讚歎聲中,筆落花卻朝著閻立行一拜,接著慚愧的說道。

    筆落花此話一出,剛才還紛紛稱讚的眾人一下子安靜下來,瞪大了眼睛看著筆落花,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筆落花竟然給了他們這樣的答案,你可是小畫君,是我齊國七秀,就算參透不明白這畫中的奧妙,也要說說自己的見解吧,現在放棄了算是怎麼回事兒。

    「哈哈,想不到小畫君也不過如此,吾雖然不才卻也讓閻師瓶頸一顫,這場考試,我輸於范小姐,卻贏了小畫君,不虧不虧。」一聽那筆落花的話,那一開始的白袍男子頓時大笑道,平日裡他一直被筆落花壓了一頭,心中自然不爽,如今聽得到筆落花這樣的答案,難免嘲諷幾句,只是這幾句話說的十分刺耳,讓所有人不禁皺了皺眉頭。

    似乎是沒有聽到那白袍男子的話般,筆落花臉上不喜不悲,仍是那副小畫君才有的氣質,淡淡的說道:「學生只知道閻師若將此話贈與其他人,對人對己的畫道都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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