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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61 文 / 雲染天空

    王皇后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了太后的意思,但又看了看一旁臉色發青的唐婉雲,有些猶豫。可按照太后的想法,是想將鳳儀嫁給太子當側妃了。如此還是隨了太后的意願比較好。想著便笑著說道:「太后說的極是,臣妾心中有數了。」

    「嗯,你們先下去吧。鳳儀留下來陪陪哀家再說說話。」太后喝了口茶,讓王皇后和唐婉雲先離開。

    唐婉雲離開之前暗中瞪了眼飛飛,飛飛被她眼神中所包含的恨給下了一跳,不覺得身子也有些發冷。更讓她覺得害怕的是唐婉雲身上伴隨著恨意的加深而散發出來的妖氣,為什麼她會沾染上如此濃烈的妖氣?若是長久如此,她有可能會墮落成妖怪啊。

    當她腦中還在想著唐婉雲身上妖氣的事情的時候,卻聽見太后有些疑惑的叫到:「鳳儀?」

    「啊?」飛飛回過神,立刻發覺自己的失態,有些緊張的看著太后。

    太后笑了笑說道:「不用如此緊張,過來坐著吧。」

    「謝太后賜座。」飛飛行了個禮,接著便有人端了把椅子過來,放在太后旁邊。

    待飛飛坐定,太后便屏退了周圍所有的人。

    飛飛有些不明白太后想做什麼。等屋內只剩下她與太后兩人的時候太后才悠悠然開口問道:「容兒他最近如何?」

    飛飛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太后是在問冷容的事情。但她也不是能常常見到冷容,所以不是很清楚,只得實話實說。

    太后溫和的笑了笑,抬頭看著前方,眼神有些迷離的說道:「他母后是哀家的親妹妹。要不是哀家,他也不會成為沒有母后的孩子啊……」

    飛飛有些慌亂的低下了頭,心中驚異,不清楚太后為什麼突然開始說冷容母后的事情。

    「你可知道哀家今年多少年歲了?」太后突然提出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飛飛看了看,其實她心中明白,但又不敢確定,只得佯裝說道:「臣看也就三十不到呢。」

    太后突然笑了起來,笑的異常開心,卻又異常悲哀。笑了好一會兒,她才些許哀怨的說道:「哀家今年三十五了。」

    飛飛嚥了口吐沫,心跳開始加速。皇上今年四十多了,這太后怎麼看也不是皇上的親生母親啊。

    「皇上的生母也就是前朝的德妃,因為犯了事,所以被賜了鴆酒。而那時哀家又是宮中最得寵的妃子,且剛失去懷胎三個月的孩子,先皇就將皇上過繼給哀家了。可笑的是那時哀家才十五歲,而皇上已經二十了。」

    太后緩緩說著,飛飛也越發的覺得不安起來,這樣的事情雖說不是機密,但也算不上什麼可以隨便亂說的事情吧。

    「接著發生了一些事情,不說也罷。好在最終他還是登上了皇位。」太后如此說著,眼神充滿了眷戀與哀傷,「哀家自然便成了太后。而哀家的妹妹,則被接進宮中。皇上不顧萬人的反對,執意廢了原來的皇后,封她為新的皇后。想來這便是當初埋下的禍根罷。說是幸運,但也是不幸,當年她就懷上了容兒,第二年生下了他。可世事難料,誰又能想到,那些狼子野心的傢伙能作出這種勾當來!」說著,太后有些激動起來,放在小桌上的手都有些顫抖。

    飛飛知道,太后所說的勾當,應當就是最初她在冷容記憶中看見的那個血淋淋的場景了,那個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一國的皇后被刺殺了,如此醜聞,還叫黎國怎麼有顏面去面對全國的百姓,去面對其他國家?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連追查都不能追查,對外宣稱皇后是病死的,草草入葬。不過幾日,便只得加封當時份位最高的王貴妃為皇后。而容兒,則過繼給了淑妃。」太后漸漸平息了怒火,再一次露出悲哀的神色。

    「鳳儀,哀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容兒看上你,必定有他的道理。哀家只希望你能守著他、護者他。他從小沒了娘,雖說有淑妃護著,但依舊是無法周全,在暗地裡他吃過太多的苦。是哀家對不起他啊。你能答應哀家的請求麼?」太后看向飛飛,神情哀切,幾乎是懇求著對她說。

    飛飛有些慌亂,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太后,但若是她嫁給冷容,那麼皇上那該如何是好?冷容豈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化為泡影了?

    太后看著飛飛猶豫不決的樣子,安心的笑道:「你果然心裡裝著容兒。他的眼光還是那麼好。」

    飛飛一聽,臉刷的就紅透如晚霞,尷尬的低著頭,不敢直視太后。

    「你不用擔心多餘的事,做好你該做的就夠了。對了,哀家還沒謝你的救命之恩呢。」太后說著提高了聲音對外面叫到:「來人,將那紫檀木的盒子拿來。」

    飛飛趕忙跪了下來道:「這是臣份內之事,不敢受賞。」

    太后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怎麼也學起那些迂腐臣子了,哀家既說賞,受了便是。」

    飛飛看著被遞到眼前的紫檀木盒子,只好接了下來。

    「打開看看。」太后笑著催促道。

    飛飛頓了頓,輕輕翻開盒子,只見紅色的抽紗上躺著一把白玉鑲翡翠珍珠的鑰匙。這鑰匙她見過,在冷容那也有一把,但冷容的那把握柄處的翡翠雕成的是鳳形,而這一把,則是雕成了龍形。

    飛飛瞪大了眼睛,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這鑰匙可就是開啟黎國寶藏的另一把鑰匙啊!就這樣交給她了?太后這回禮也太大方了一點吧!

    太后看著飛飛吃驚的樣子,明白她一定是知道這鑰匙的意義,於是柔聲說道:「收好了,哀家只能為你門做

    這麼多了。接下來的路,要靠你們自己走。」

    飛飛只覺得淚朦朧的雙眼,原來太后都明白,而且從心裡支持她和他,她還有什麼好再去猶豫的?告訴他一切,讓他來作出選擇。若是他選擇離開,至少自己也算是瞭解了一樁心事,若是他選擇接受,那麼便是魂飛魄散她也守著他,走下去。

    飛飛握緊了手中的鑰匙,滿含誠意的向太后行禮,堅定的說道:「臣唐婉柔謝太后恩典,定不負太后所望。」

    太后點了點頭,依舊是那樣笑著,卻像是放下了許多東西一般,笑的更加溫柔。

    當晚回到唐府後,唐國盛不出意外的過來找她了。

    飛飛將保存好的詩集拿出,放在唐國盛面前,詢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唐國盛摸了摸下巴上的小鬍子,異常嚴肅的說道:「我再問你一次,你確定岳王能扳倒太子?」

    飛飛只淡淡一笑道:「若是爹爹心存疑慮,女兒也沒有辦法,只是到時別怪女兒無情。」

    唐國盛瞇起眼睛,盯著飛飛看了好一會兒,最後幽幽說道:「好,我唐家一家的性命就拜託給你了。這詩集你現在就親自交給岳王去,換套衣服,從後門離開。切記不要被人發現。」

    飛飛看著詩集,略微不解的問道:「那爹爹今個在政事堂交給皇上的那本如何解釋?若是四殿下將此詩集呈上,爹爹豈不是有欺君之罪?」

    唐國盛冷笑一聲道:「若非如此,怕是現在太子就已經下手對付我們了。雖說這次水災之事與我們唐家干係不大,但又能有多少清白?更何況原本我是站在太子一邊的,現在倒戈太子豈能不防?想必雲兒在宮中的日子要開始不好過了吧……不過這也算是一條牽制太子的法子。這次水災的緣由大概除了皇上,大家心中都清楚。犯事的人也都心中有數。王家是跑不了了。」

    飛飛瞭然,明白了為何說太子也會有了麻煩,怎麼說,王家也算是太子外戚,他外公又是當朝國師,手握重權,按照唐國盛的說法來看,這次的水壩貪污弊案,多半是王家弄的鬼了。

    不過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她還是不明白,反正交給冷容去辦,就不會有錯了。

    飛飛立刻回到裡屋換了套衣服,想了想,還是將原來冷羽送她的哨子拿了出來,吹了短促的一下。不一會兒就有一隻白鴿停在她的窗子上。飛飛提筆寫下她待會要過去的信息,隨後將其綁在鴿子的腿上,又短促的吹了三下,那鴿子立刻就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飛飛看著手中的哨子笑了一下,這還是她第一次用著哨子。後來冷羽向她解釋過這個哨子的用法,說是一短吹為喚鴿,二短吹則是命令鴿子送信給他,三短吹是令鴿子送信給冷容。一長吹則是代表有難,鴿子會煩躁不安。一隻鴿哨控制一隻鴿子,所以,基本上不會弄錯。

    飛飛看著鴿子飛走,漸漸的心跳也開始快了起來,她就要見到冷容了,這次一定要將心中的話都說出來。

    輕拂了下同桃花玉墜放在一起的鑰匙,飛飛露出有些羞澀的笑容。

    「小姐,馬車備好了。」這時青銅走進來報告到。

    飛飛點點頭,立刻從後門離開上了馬車,馬不停蹄的趕向天策府。

    與此同時,在東宮中,冷麟正大發雷霆,幾乎將一屋子的東西全都砸的粉碎,周圍跪著一大片宮女太監,個個害怕的發抖,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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