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麗使臣居住的館驛中,葉宇與李義府又閒聊了許久,最後由李義府親自將葉宇送出館驛,並聲稱事後定會有酬謝厚禮相送,葉宇這才滿意的坐車離開。
這一次不僅解決了高麗使臣的問題,而且還在李義府的身上敲了一筆竹槓。
如今的葉宇算是體會到了外交官的妙處,所謂一張利嘴可敵得百萬雄兵,以往葉宇還對此有所懷疑,而今日的小小實驗卻印證了這個事實。
此次不動聲色讓高麗投鼠忌器,而且還以震懾之勢,敲詐了高麗的不少好處。
葉宇最後一句安撫之言,其實純屬違心之舉,之所以如此拉近距離,主要是為了讓李義府覺得有機可乘!
不能將所有的路堵死,如此高麗使臣才會傾盡財力討好他葉宇。
葉宇從來不說自己是個清官,也不屑於與貪官污吏為伍!在葉宇的個人意識裡,即便要貪,也不能貪圖天下百姓的財物。
所以要貪的話,就要狠宰鄰邦諸國的財物!
反正是周瑜打黃,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強取豪奪,不是他葉宇的行事風格……
離開高麗使臣的館驛之後,葉宇又驅車來到了日本使臣暫居的館驛。
在館驛之中,日本使臣平清盛與秋宮美子盛情款待了葉宇,因為他們知道此次日本的安危全繫於葉宇一人的身上。
雖然他們對於大宋根基不深,但是對於朝廷之事也是多有瞭解。如今葉宇全權處理高麗、日本兩國的邦交事宜,這對於他們日本而言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宴席上,大多都是京城臨安的漢人菜餚,但也有一部分是日本廚子做本土食物。葉宇雖然對食物沒有什麼禁忌,但是日本的菜餚他還是吃不慣。
在招待的宴會上,除了平清盛與秋宮美子之外,還多了一名妙齡女子的陪同。
這名日本女子看年紀不過十六七歲,樣貌絲毫不遜色於內親王秋宮美子,甚至論及身材高挑而言,這名女子還要比秋宮美子優秀幾分。
起初葉宇不知這名女子的姓氏,經過平清盛的介紹之後,葉宇才知道這女子正是平清盛的次女平德子,也就是後來高倉天皇的中宮皇后。
葉宇看著宴席上的這兩名女子,心說這日本東瀛的男子長得倒是不咋樣,可這本土的日本女子樣貌倒是個個不俗。
在這場酒宴上,平清盛有意讓自己的女兒在葉宇身旁陪酒,這倒是讓葉宇覺得十分地不自在,因為葉宇最為忌諱的,就是談論正事的時候有閒雜人等在旁。
與此同時的秋宮美子,也因為平德子的突然西渡而來,感到十分的不滿與危機感。
秋宮美子心裡十分的清楚,這是平清盛的故意為之,其主要目的就是將葉宇拉攏到平氏家族的陣營中去。
所以為了在這件事上不落於下風,秋宮美子所幸也拋去了原有的矜持,主動地以敬酒為名坐到了葉宇的身旁。
這一下,葉宇坐在二女的中央,儼然成了左擁右抱之勢!
面對這種突生的尷尬情景,葉宇無奈地疲於應酬著,心說這還真是一件遭罪的事情!
「此次關於兩國邦交之事由本官全權處理,貴國大可高枕無憂,本官已經叱令高麗使臣,若是再妄動干戈,我大宋定然會協助日本共拒之!」
「而高麗使臣也聽從了本官的規勸,回國之後便會停止對貴國的用武,至此貴國便可高枕無憂免於戰火之苦!本官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還望太政大人、美子殿下見諒!」
平清盛的雙手合十,隨即開口道:「葉大人之恩德,我日本國民永不敢忘,如今能換的日本的和平已經足矣,又豈會有太多的奢望……」
「不錯,葉大人能力爭為敝國換得和平,已是一種莫大的恩德,美子在此謝過葉大人之洪恩!」秋宮美子說著便欠身一禮,以此表達對葉宇的敬重。
葉宇豈能讓一個公主行這等大禮,於是便急忙予以攙扶,不曾想雙手輕輕觸及美子玉臂頓覺柔軟無骨,入手極滑感覺甚好。
就在葉宇愣神之際,秋宮美子似乎早已有了打算,有意無意的一個趔趄,向葉宇的方向倒去。
面對這種情景,葉宇也來不及細想,順勢便慣性的將其攬入了懷裡。
大手所觸及之處,給葉宇的感覺卻是柔軟無骨,這種手感是葉宇之前所沒有體會到的。
葉宇雖然不是好色之徒,但對於獵奇的心理卻比任何人都強,所以抱住美人的大手不由得多摸了幾下。
秋宮妹子躺在葉宇的懷裡,似乎沒有打算起身的意思,她雖然被葉宇撫摸的身子宛如觸電般的輕顫,但卻對葉宇的這番輕薄舉動毫不在意。
男的不介意,女的欣然享受,這本是一拍即合各相情願的事情。
但是坐在對面的平清盛卻心頭萌生不悅,心說你們當我老人家是空氣麼?老子可是遁入佛門的僧人,你們在老子面前這般蕩漾真的好麼?
最重要的是,這番蕩漾的女主角是秋宮美子,而不是自己的女兒平德子,這是平清盛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於是輕咳了一聲,警示葉宇與秋宮美子二人,這可是談論正事的宴會上!
「多謝葉大人扶持。」秋宮美子有些不捨得從葉宇懷裡離開,低頭俏紅地輕語道。
葉宇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於是輕輕地
順坡下驢:「美子殿下客氣了……」
另一側的平德子,被父親平清盛不悅的眼神嚇得低下了頭,隨後便主動地與葉宇搭訕:「葉大人,來品嚐敝國自釀的清酒!」
平清盛是個十足的中國通,所以其女兒也是精通漢語,說起話來要比秋宮美子流暢很多,雖然說話語氣上還是極為生硬,但這不影響彼此的交流。
「嗯,好!」葉宇接過平德子斟滿的酒水,一仰頭便一飲而盡。
「敝國自創的清酒,與天朝的美酒如何?」平德子見葉宇飲罷之後神態享受,於是就有了詢問之意。
可是她這句話一出口,卻讓葉宇平和的臉上多了幾分異樣,隨即葉宇轉過頭來看了平德子一眼:「方纔姑娘說這清酒是貴國自創的?」
「呃……難道不是麼?」雖然葉宇語氣輕柔、神態平和,但是平德子與之對視的情況下,卻覺得有種莫名的壓力。
「當然不是,這清酒在我華夏中原已經有了兩千多年歷史,而在貴國盛行也不過才千年,這前後之別難道還需要葉某詳述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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