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嘿嘿』一笑,道:「其實不是我,是鳳琴。」
我突然一頓,轉身道:「哪呢?沒看到他人啊!哎……看來說好的最疼我是騙我的,我們果然不是真愛,嚶嚶嚶嚶嚶嚶……你走吧!我不要再看見你,你走!」
我蹲在地上裝哭,內心卻是笑岔了氣。
白顏一把揪起我的耳朵,道:「哎∼我說你還是這麼愛演啊,不過這招不管用了!」
我收起表情,站起來,撇撇嘴,道:「切!果然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嫁出去的哥哥潑出去的水啊!」
白顏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腦袋,道:「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好啦∼別鬧了,救人要緊!」
我『哼』了一聲,道:「走吧,去我的煉藥房。」
我帶白顏來到了煉藥房,問道:「鳳琴呢?」
「在這。」白顏從懷裡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在上面點了幾下,就瞬間變得如同普通棺木那般大小。白顏打開盒子,鳳琴就躺在裡面在,鳳琴身下就是一塊寒冰。
「哎∼二哥,你居然把爹地的冰棺給偷了出來,你不怕爹地打斷你的腿嗎?」
「笨死了,你二哥像是那種做偷雞摸狗的事情的人嗎?」
「像!」
「……」
我看著冰棺中的人,面色紅潤,不像哪裡有問題。我將手放到他的鼻孔附近,氣息穩定,這感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我摸了摸他的脈搏,脈象正常,完全看不出哪裡不對,一切症狀顯示的都是,他睡著了!
「他是怎麼了?你知道他是受了什麼傷麼?」
「知道。那天我被赤樺打成重傷,他把我帶去棲凰山上去養傷,然後自己隻身去了無盡深淵取洋葷草。因為是神獸,所以不敢殺了它,在躲避神獸取草時被抓傷了。」白顏將鳳琴翻了個身,指了指他背後的傷,道:「喏,就是這裡。」
我仔細的端詳著白顏的傷口,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抓傷必須用神獸的內丹才能治癒,不過殺獸取丹是要遭天罰的,就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為什麼一定要殺獸取丹呢,暫時借他的內丹用不行嗎?」
我搖了搖頭,道:「神獸一般都視丹如命,你叫他乖乖把內丹給你用比殺了他還難!」
我從櫃子裡取出兩瓶藥膏,遞給白顏,「延緩毒性的,雖然冰棺也可以延緩毒性,但也阻止了傷口癒合,這一瓶是使傷口癒合的,拿好。」說完就將另外一瓶藥遞給了白顏。
白顏接過藥,開始細心的為鳳琴上藥。
我退後了兩步,倒在了後面的搖椅上,伸了個懶腰,問道:「你怎麼認出我的?我自認為我同以前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啊。」
「笨死了,一個人再怎麼變,就算用上千個皮囊偽裝自己,靈魂永遠都不會變啊。我是看著你投胎變成阿皖的,你的靈魂我認識了,在哪找不出你來啊?」
「好吧好吧,算你厲害!但是仙界醫術高強的人數不勝數,幹嘛來找我。」
白顏歎了口氣,道:「仙界的那些醫者都束手無策,仙界藝術最高強的就是赤樺了,他下落不明不說,就算找到他就之前和他結下的梁子,他估計打死都不會醫鳳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