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滿教室已經長大並激情湧動的女孩子們,高鳴很無奈。
「感謝人民感謝黨,感謝我爹媽,把我養的貌美如花,但你們要想來澆花,首先得把技術學到家,我很難養的。」高鳴一臉認真的沖學生們說道,壓根兒就沒有絲毫當小白臉的羞愧。
「轟」
下面又是一陣哄笑,上高老師的課,既能學東西,還能聽段子,這真是極好的。
在歡樂的氣氛中,高鳴解除了對全教室範圍內智能手機的鎖定,開始實際演示如何防範網絡入侵的操作。
學生們聽得如癡如醉的同時,紛紛自己動手操作起來。
兩節課的時間彷彿一眨眼就過去了,下課鈴響後,高鳴佈置了點兒課後作業,接過厲勝男遞過來的報名表格。
有些苦惱的撓撓頭,人太多,實驗室裡實在是施展不開手腳啊。還是下午搞個小型測驗,從這三十多個人中選取五個作為自己參賽隊的隊員。
他這邊還在苦惱人多,尚有仁那兒可還在盼星星盼月亮盼著第五個參賽隊員的報名,否則,人都不夠了。這就是傳說中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
剛走出教室,厲勝男快步追了上來。
「高老師」厲勝男在身後喊。
「嗯,有事嗎?」高鳴回頭看著厲勝男,問道。
這個女生有著網絡技術方面的天賦,思維很敏銳,直覺也夠強,剛才高鳴提出陷阱問題的時候,一向很有表現欲的她竟然紋絲不動,讓高鳴還稍稍有些意外,他本來還準備拿這個驕傲的小姑娘開刀,讓他們集體受教訓的。
結果,厲勝男就是不上當,高鳴只得選擇了次一級的班上學習委員董閒了。對於這個女生,高鳴很喜歡。如果,她能跟他認真學習三年,未必不是下一個rose。
「高老師,你週五晚上有時間嗎?」厲勝男笑著問道。彎彎地眼睛,長長地睫毛,笑起來很嫵媚的樣子。
「怎麼,你想補課?我補課費很貴的。」高鳴想了想,決定還是把醜話說到前頭,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不是?更何況還是時間寶貴的週末。
「補你個頭啊。」厲勝男很想把手裡的書本砸一臉認真卻眼底充滿著壞笑的高鳴腦袋上,大學講師哎,還能不能清高一點點?
不過,誰讓這位老師讓她很有些喜歡呢,不光是技術,還有他壞壞的模樣。厲勝男也只能把這話憋在心裡。
「不是補課,是我們班有同學生日,同學們聚會,想請你參加。」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厲勝男有些鬱悶的說道。
上過高中、大學的學生都知道,凡是被學生邀請去參加他們聚會的,都是極受歡迎的老師。
高鳴上的第一節課,詼諧的語言和高超的技術以及某些注定會激起年輕人熱血的民族主義,已經完全征服了這幫學生的心。他們,已經成了他的擁磊。
「是不是又是唱歌喝酒?」高鳴眼睛發亮,問道。
高鳴對這一套自然不陌生,他在華清大學計算機學院可是麥霸一級的,不知道唱哭過多少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個個心潮澎湃的,趁人不注意就偷跑到包廂外面抹眼淚。
「是的」厲勝男被高鳴突然通電電燈泡一般發亮的眼神給嚇著了,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
貌似,高老師很喜歡唱歌,不會是傳說中的「麥霸」吧,厲勝男直覺感到自己一定會被帥氣逼人的高老師唱哭。
「沒問題,不過,前提是咱們這個小組要在學院的比賽裡奪冠。」高鳴強忍著現場就想高歌一曲的渴望,給學生提條件。
「當然,有您的指導,我們肯定是冠軍。」厲勝男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她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對指導老師高鳴更有信心。
「那行,你跟同學們說,奪冠了,生日聚會我買單,去希爾頓。」高鳴也笑道。
他現在是有錢人,不對,那個五星級酒店,對他來說,是不要錢的。
「哈哈,怎麼可能讓老師出錢,我去通知同學們。」厲勝男眼睛彎成一彎月牙,能動不動就請客希爾頓的高老師,貌似很有錢啊,最後的障礙掃空了,這絕對跟她是門當戶對。
等厲勝男跑到教室門口,衝著裡面還在靜靜等待的同學們一說,裡面傳來一陣掌聲和尖叫。
高鳴無奈的摸摸發尖,對著手機屏幕照了照,果然是一表人才,這個,真是太不好,哥其實走的是實力派路線。
不過一想到再過三天就要去一展多日未展的歌喉,高鳴還是有些小幸福,有酒喝,有肉吃,還有小歌唱,這小日子不要過得太美,只要暴力女不要天天拿棒子來打就好。
「咱老百姓啊,今兒個要高興咱老百姓啊,今兒個要高興」高鳴哼著小曲邁著八字步背著雙手離開了。
混合著搖滾風、民族風、美聲唱法等等各種唱法糅合在一起的聲音傳入站在教室門口的厲勝男耳中。
忍不住渾身一麻,回頭看看還在歡慶慶祝的同學們,厲勝男覺得唱歌這個安排,貌似真的很不適合,不如,不如去打場籃球賽吧。
下了三四節課,已經是11點四十,正是中午吃飯的時間。
高鳴也懶得再去辦公室,什麼都沒拿,去了辦公室還要看蘇小妞的白眼,還是食堂裡香噴噴的飯菜更讓人嚮往一些。
拿出手機,進行解鎖。上課的時候,手機對高鳴來說,只是一部微型電腦,他是不會讓電話打進來的,凡是打進來的電話,會自動轉到他的語音留言信箱。
剛一解鎖,一個陌生電話就打了進來。
高鳴順手就接聽了。
「高鳴,你可算是接了,我都不停地打了兩個小時了。」一個洪亮的男聲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您哪位?」高鳴有點兒不耐煩,這位一聽都是在吹牛,自己的電話明明才鎖定了一個半小時,那來的兩小時。
「咳咳,我是程懷德啊。」電話那頭兒的程董事長不由也被噎了一下,敢情這位沒存他的號碼。
「哦,程老伯啊,什麼事?」高鳴語氣緩和了點兒,隨意的說道。
好歹這位給了他一張免費的飯卡,對待客戶要有春天般的溫暖。
「我們不是昨天約好了嗎?中午我接你到家吃頓便飯,咱倆好好聊聊。」程懷德苦笑著說道。
不過,他心裡倒是沒有不忿。高鳴在他心目中屬於一個奇人,奇人自然有奇人的傲氣。
可坐在程懷德身旁的一個年輕人心裡就不爽了,作為漢京集團的繼承人,他還沒見過有誰這樣跟爺爺說話,更何況聽爺爺說,還只是個二十出頭比自己大不了兩歲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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