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晴怎麼也想不到郁柏軒竟然是知道她在裝醉啊!
那他怎麼還願意和她……做呢?
那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他既然是知道的,為什麼還扮做什麼也不知道?
「嗯……」郁柏軒煞有介事的考慮了一下,「因為小晴晴勾……引我的樣子,很有意思……」
「郁柏軒——」連晴氣得要想跳起來。
可是,下一刻,男人卻是伸手在她的某一點制約住了她。
前一刻叫他的名字時,還肝火旺盛,連叫他的名字也是中氣十足。
可是,下一刻,她忘記了,男人正在懲罰著她呢!
他的手就是魔法棒,輕輕的在她的身上一點,她就乖乖的聽話了。
「嗯……嗯……嚶……」連晴雖然氣惱,無奈這個男人正制約著她。
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其實是沒有完全醉呢!
「你知不知道,你簡直和第一次那一晚一樣……緊和……小……」郁柏軒在說話時,故意一頓一停的。
連晴凝視著他,坦白的道:「當然了,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也只有那一晚上的經驗,哪像你,天天都是在花叢中度過的,還片葉不沾身呢!」
「吃醋了?」郁柏軒低下頭,吻著她的小嘴。
「不……」她才不吃他的醋!她是這麼沒有口味的女人嗎?
一記郁氏長吻之後,她開始氣喘吁吁。
而且,她擔心孩子的氣不足。
於是,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柏軒……」
「還沒有完……」結果這個男人了一句,不過,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到她腹中的孩子的。
「還有什麼嘛……」連晴被他懲罰得早就沒有了自我,她的心中她的身體裡,都只有他一個人。
郁柏軒輕輕的按壓著她的膚色:「你說呢?」
連晴瞪著他,可是,那種排山倒海的快樂的感覺,卻又是這麼的舒服。
她看著他,「好了,還有你喝醉酒的時候,我其實是故意去看你的……」
「哦……」郁柏軒只是挑了挑眉,靜候著她繼續說下去。
連晴於是就說道:「你想著,你醉了就更好,這樣我們更容易做……」
郁柏軒卻是在她的耳邊帶著絲絲邪魅的笑了起來,連晴彼都覺得,這樣的笑聲,讓人覺得他是知道什麼似的。
於是,她抬起頭來,看著這個貌似很清冷其實很腹黑的男人,「你是不是沒有醉?」
「我有醉……」郁柏軒還一本正經的回答著她。
「那你笑什麼?」連晴就是不明白了。
郁柏軒這時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咬了咬她的白玉般的小巧耳垂,「我其實有喝酒,但不至於醉……」
「你……」連晴不由馬上就面紅耳赤了!
要知道,那個男人那一晚很壞的,將她折騰了很久不說,而且還用了很多羞人的姿勢。
她本來是不願意,可是,他很大的力氣。
何況她是去要孩子的,也就不介意用什麼樣的姿勢了。
況且,她想著,他已經是醉了,這樣一來,他第二天醒來,他也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是,現在聽到這個男人全程都是清醒的,那他真的好壞好壞……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