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馬上上來。」喬旭堯拉著喬芝初的手,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喬芝初還是有一些緊張:「哥,怎麼樣了?」
喬旭堯按了電梯開關,「走,我們上天台,蘇強說,阿歡在上面。」
「可是,她真的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嗎?」喬芝初還是再問一遍。
如果阿歡真的是和她有血緣關係,喬芝初想,父親也應該有權利知道。
特別是現在父親已經是離世了,她就應該好好的處理。
喬旭堯卻是堅定的道:「不是!」
「那就好……」喬芝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於是,兩人一起上了天台。
阿歡正站在了天台上,她看著喬旭堯和喬芝初一起上來,好一對俊男靚女的模樣,他們才是喬家的寵兒啊!也是這個社會的寵兒!
喬芝初走上前來,「阿歡,我和你無怨無仇的,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阿歡見她上前來,她冷笑了一聲:「喬芝初,怨只怨你是喬海鴻的女兒,所謂父債子償,你應該很清楚吧!」
「你是不是練武練得秀逗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解決恩怨的嗎?如果世世代代都這樣來解決恩怨的話,豈不是天下永無寧日?」喬芝初生氣的說道,「我爸爸做了什麼錯事,你要我來償還?」
阿歡凝視著她:「你永遠也只是生長了溫室裡的一朵小花,自然是不能理解生活在底層的人的疾苦的。如果你問問喬總,他就能懂得我在說什麼?」
喬旭堯握了握喬芝初的手,道:「在你父親第一任任職的地方,由於誤信一個下屬的話,解散了一個以戲班為生的武打班。阿歡,就是那個班主的女兒……」
喬芝初聽著,沒有說話。
喬旭堯繼續說道:「後來,那個下屬死於非命,我想,這也是阿歡做的吧!」
「是!」阿歡道:「我現在也不怕承認,是我做的。那個下屬想對我和我的母親大小通吃,吃不下就誣陷我們戲班,可是,喬海鴻是個昏官,竟然讓我們戲班走投無路!始作俑者不是他是誰?我母親成為那個下屬的女人,而他還試圖強-暴我,還好我逃了出來,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才十歲的孩子,怎麼在社會上生存?」
喬芝初不由看向了身邊的喬旭堯,喬旭堯也是從孤兒院領來的,他也曾經歷過睡不了覺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吧!
一想到了這裡,她伸手將他的手握得緊了一些。
從此之後,她都會多疼他幾分的。
喬旭堯亦是感受到了她的真情,雖然她從小就是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可是,她對他還是很好。
阿歡看著他們二人用眼神交流,不用更加憤慨的說道:「害我走到了今天的路,都是他們害的,佔有我母親的男人該死!我從小就有武功底,再加上我回去的時候,才十六歲,他早就認不出我十歲時的樣了,還****熏心的想要我……所以,死是必然的!」
「可是,我父親也不是存心害了你家的啊……」喬芝初看著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