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沫音和郁心桐一起在這一條梧桐道上走了好長的一段路,施沫音笑道:「富人有富人不想結婚的念頭,而窮人有窮人不能結婚的理由,我一直覺得,結婚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是每人出九塊錢,一張鮮紅的結婚證書而已。所謂的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不離不棄,那就是太夢幻的了!」
郁心桐也笑了:「現實社會就是這樣,前些天還在盛傳一個拿著兩三千塊工資的男人在包著小三呢,玩的這些遊戲,也不止是有錢人的遊戲。我這一次被喬配天抓走了之後,我倒是覺得,能相守在一起,其實真的是緣分,就算有一天緣盡了,那也最好是對對方笑著說一聲再見!」
「這麼看得開了?」施沫音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郁心桐點了點頭:「人活著就本身不容易了,如果是太執著於一樣東西,就會忽略掉很多的東西,就像之前我一直耿耿於懷,逸擎和連晴的事情,但是,那真的是讓人心痛的事情,可是,看著他為此受傷,我才發現,沒有什麼比他在我的身邊更好。」
「時間是治癒創傷最好的良藥。」施沫音看著她,「無論怎麼樣都好,至少你們的心都在一起。」
施沫音去看了郁心桐,見她的恢復得還是不錯,於是就回去了海景別墅。
施沫音換下了鞋,然後走到了飲水機這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來喝。
而丁子洋已經是在家裡,她對他是視若無睹。
丁子洋坐在了沙發上,腳上是一對人字拖鞋,襯衫的袖子挽到了小手臂上,正拿著平板電腦在玩遊戲。
他看了一眼正背對著她喝水的施沫音,她的小身板挺得筆直,就像是一株小小的白楊樹,在沙漠裡成長。
施沫音就算是收以了背後有人用灼熱的視線在找尋她的身影,她也依然是不理不睬的。
丁子洋放下了平板電腦,然後走上前,雙手由後至前的抱住了她的腰,「過了這麼些天,還生我的氣?」
施沫音掙扎不開來,他不會抱得太緊,但是也不會松到她跑開來。
「我那不是一時氣話。」施沫音說道,「我們不合適!」
「不合適?」丁子洋輕哼了一聲,「那什麼叫做合適?」
「你問我?我問誰去!」施沫音一轉頭看他,結果就擦過了他的唇邊。
而丁子洋故意將頭放在了她的頸邊時,此時伊人的唇片過來,他哪有不吃之理?
「你……」施沫音馬上就要去咬他的唇,結果他比她更快了一步,用舌尖挑開了她的貝齒,享受著小嘴裡的絲絲甜蜜。
施沫音掙扎無果之後,乾脆懶得掙扎,也懶得去回應他。
反正一個人唱著獨角戲,很快就會落幕的了。
而且,她知道,丁子洋是個沒有什麼耐心的人,他更加不會一個人唱著獨角戲的。
只是,這一次,她似乎是沒有料準丁子洋的心思,他不僅是將獨角戲繼續唱了下去,而且還演繹得絲絲入扣,讓她不得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