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洋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他等的夜宵沒有來,而結果呢,他還要出來找她!
她去哪兒不好?還跑來了夜總會跳舞!
「施沫音,你還給我跳鋼管舞?」丁子洋向自己的車走去。
施沫音跟著他一起過去,「你這就不對了,鋼管舞有什麼不好?也是鍛煉身體鍛煉身體柔韌度的一種方式,現在很多白領和公務員都跳鋼管舞,你看看你,什麼年紀的人啊,居然還有這樣的思想,真是老套的我無話可說了。」
丁子洋上了自己的車,施沫音也上了去。
他開車,不說話的往家開去。
施沫音見他真生氣了,她一路上也沒有說話。
兩人回到了家後,由於從車上下來,深秋的天氣,已經是很涼了。
而她只穿了一條漂亮的長裙,不由抱緊了自己,看著這個表情森冷的男人。
丁子洋惱雖然是惱,可是還是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施沫音挽著他的手臂,一起回到了家裡。
丁子洋一手將她拉到了鏡子面前,「看看這是化的什麼妝?跟一個女鬼一樣!」
施沫音無語了,毒舌的丁子洋又回來了。
她不過是化了一個比較濃的煙熏妝,這樣的她和平時裡的坐在辦公室裡的女郎完全不同,竟然被丁子洋毒舌成了一個女鬼了。
這讓施沫音是情何以堪啊!
「你懂什麼?這是煙薰妝……」施沫音不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丁子洋看著鏡子裡的她,「我說就是個女鬼妝!馬上去給我洗掉……」
「那衣服要不要換?」施沫音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又問道。
「不換做什麼?」丁子洋還在生氣,而且是火蠟冒三丈呢!
施沫音站在了門口:「我找算以你為鋼管,再跳一曲啊……」
丁子洋哼了一聲,這當然是好事!可是,這一身衣服還是礙眼,「洗了出來再說!」
施沫音洗去了夜總會裡的味道,然後清清爽爽的走出來。
她走到了丁子洋的面前來,結果是被丁子洋一手就撕掉了浴袍……
「子洋……」施沫音嚇了一跳,「你要做什麼?」
「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丁子洋瞪了她一眼,「你讓我餓了一個晚上,還敢問我做什麼?你在台上不是跳得很歡嗎?身體的柔韌度也非常的好,我是不是要親自試一試……」
他說到了這裡,將她拉到了他的懷裡來,「我看你的柔韌度非常好,怎麼折疊應該是都沒有問題的,音音,我今晚怎麼求饒……」
施沫音看著他眼裡的凶光,亦是明白他今晚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對了,忘記跟你說,怎麼求饒都沒有用……」丁子洋一手將她抵在了沙發上,沙發很柔軟,是不會傷害到她的。
可能是正因為柔軟,她彎折起來的弧度就更大了。
施沫音這才覺得,他喝醉酒的那一晚都算是溫柔了,而此時清醒的他,反而是凶狠的像是一隻夜晚的豹,正瞪著綠油油的眼睛,將她壓住就地正法。
「啊……」施沫音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