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末依然是那麼的炎熱。
施沫音穿著的是套裙,由於還要給小孩子餵奶,她也不能穿連衣長裙。
剛出生不久的孩子,總是會睡得多。
她哄睡了他之後,然後才去洗澡。
結果她起身時,就見到了丁子洋也在房間裡,他什麼時候來的?那她剛才喂孩了吃時,他也看見了?
施沫音不由紅了臉,然後咬著唇不敢看他。
自從她生孩子之後,他也不再舊事重提,她和他相處得非常融洽。
而就是這樣一個傲氣十足的公子哥,卻是一下班回來自願當奶爸,陪著兒子玩。
「你說,有話對我說!」丁子洋凝視著她,「別吵醒了孩子,來我房間說吧!」
「好!」施沫音跟著他去了房間裡。
兩人坐在了沙發上,她凝視著他:「子洋,你能不能聽我說說十年前的事情?」
「好!」丁子洋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點頭道:「你說!」
施沫音開口道:「十年前,我繼父欠了人家的賭債,於是將我推進你了住的酒店房間裡,他拿我母親威脅我,要我告你,我知道,那件事情是我不對,可是……」
丁子洋凝視著她:「所以,那一百萬也是你繼父拿走的,你從來沒有用過。」
「是的!我和媽媽都不知道有一百萬這件事情。」施沫音道。
丁子洋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坐過來!」
兩人本是相對而坐的,施沫音還是起身,坐在了他的身邊,看著她的白色襯衫開了兩個扣子,健美的胸膛若隱若現時,她不由紅了臉。
「你既然是知道自己不對,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丁子洋挑眉問她。
施沫音見他不生氣了,於是問道:「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丁子洋指了指自己的膝蓋:「坐上來!」
施沫音咬著唇別過頭去!
「沒有實際行動?」丁子洋凝視著她。
施沫音只好坐在了他腿上,結果這個男人一使壞,腿一晃時,她坐立不穩,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雙目灼灼的凝視著她:「既然是想補償的話,取悅我,會不會?」
施沫音覺得還是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她不由雙眸染上了水霧。
「喂,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想要補償我?男人所要的補償很實際的。」丁子洋哼了一聲。
施沫音也想他放下這一段過去,畢竟當年自己是負了他,於是她紅著臉道:「我真的不會……」
「兒子都生了,還這麼容易害羞!」丁子洋從上至下的凝視著她,在看到了她的匈口濕了一片時,他不由雙眸馬上發生了變化。
他一手將她擒住,然後狂妄的將她甩向了沙發。
施沫音只覺得頭冒金星,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的粗魯?
「你幹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就感覺到有人在咬她。
而且這個男人不是咬著別處,他怎麼可以咬兒子的飯碗?
「你趕快下來!」施沫音伸出手雙推他。
可是,這一刻化身為狼的他道:「你不是不會嗎?我教你……」
施沫音的尖叫聲都來不及,就已經是被他再次壓制住,然後,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