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聲聲響,煙花在天空裡燦爛的綻放。
大街小巷,都是有著歡聲笑語。
水傾傾在拍完了戲,走在回家的路上,卻是見到了凌絕寒上前來。
她繞開他,繼續走。
「小傾子,我哪兒又得罪你了?」凌絕寒上前拉著她,「我讓你除夕夜不要拍戲了,你呢?偏要去拍!現在又跟我鬧彆扭做什麼?」
水傾傾是一個一向裝不住話的人,她惱怒的道:「還不是因為你的好兄弟顧逸擎,我們心桐才會受了傷,所以,我不想看見你……」
凌絕寒無語了:「傾傾,你不能因為逸擎傷害了心桐,就遷怒於我的身上,我沒有傷害你吧!」
「對,我就是這麼講義氣的人,顧總傷害了心桐,也就是你對不起我!誰叫心桐是我的好姐妹?誰叫你是顧總的好兄弟?」水傾傾拍了拍自己一馬平川的胸道,「除非,你和顧總劃清界限!」
凌絕寒瞪大了眼睛:「水傾傾,我還不知道,你是一個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啊!你不該姓水,姓水的人是彈力極好的,你應該姓倔才是!」
「反正,不管我姓什麼,我就是不想理你!」水傾傾非常仗義的說道,「除非,等心桐回來,
和心桐原諒了顧總,否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凌絕寒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遭了池魚之殃了!
他何其無辜啊!水傾傾就這樣將他判出局了!
「那好,我去找心桐。」凌絕寒說道。
水傾傾馬上就道:「boss,我也去!」
凌絕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剛才不是不理我嗎?」
「但取決於你的態度啊!」水傾傾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們找到了心桐,你可以將功贖罪的!」
「水傾傾,找到了心桐,我會將你就地正法!」凌絕寒惡狠狠的說道。
水傾傾哼了一聲,「那得看你抓不抓得住我了!」
「那就走著瞧!」凌絕寒冷哼了一聲。
水傾傾和他並排走著,「聽就不在紐約,心桐會去哪兒?」
「我們就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找!」凌絕寒說道,「現在,我們飛法國。」
「飛就飛,走就走!」水傾傾馬上道。
於是,凌絕寒在給顧逸擎打了電話之後,告訴他,他們去法國找郁心桐的蹤影。
水傾傾在走之前,對凌絕寒說道:「我還要去找一個人!」
於是,他陪著她來到了喬家大院外。
水傾傾施展輕功,悄悄的潛入了喬芝初的房間裡,然後在她的房間裡用紅油漆寫了一行字!
然後在離開的時候,卻是碰上了喬旭堯,她也不怕,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你將心桐藏去哪兒了?」
「心桐現在誰也不想見!」喬旭堯淡淡的說道,「所以,我也只是尊重她的想法,讓她安靜的去養傷。」
水傾傾怒道:「不會的,她只是不想見顧逸擎而已,怎麼連我都不想見了?」
「心桐現在是真的不想見誰!」喬旭堯認真的說道,「你是她最好的姐妹,那就尊重她的意思好了,有時候安慰一個人,不一定要在身邊,安靜的尊重她的決定,也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