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沫音的小臉瞬間羞紅,她瞪著他!他要她自己來?
他卻是非常愜意的享受著她的掙扎,他說過,他就是愛這樣折磨她!
施沫音閉上了眼睛,只好是將殘破的圍裙解下,然後是毛衣……
當然,最後的底線就是貼身的衣物,她怎麼也不肯解了。
於是,她反而是拿起了紅酒杯,一下了淋在了自己的鎖骨位置。
紅色的汁液,在她雪白的身上流淌著,看上去,是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而丁子洋馬上將她抱在了懷中,拚命的貪婪的吮著上佳紅酒的汁液。
眼看著她的底線已經是快被他攻破了,施沫音非常的著急,但是,她再急也沒有用啊!
當他將頭埋在了她小巧的胸前時,漸漸的,他則是停了下來。
施沫音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從他的身上下來,趕忙去簡單的清洗一下,然後去他的房間裡找護照。
施沫音今天去藥店的時候,順手就拿了安眠藥,她只是備一時之需,今天調在了紅酒裡。
當丁子洋要發酒瘋索取她的時候,她自然是不能和他硬來。
哪一次硬拚的時候,她能討到好處?
所以,她就給他喝了有安眠藥的酒!
由於丁子洋在家裡,保鏢們都是在外面守著,她趁著他睡著之後,悄悄的潛入了他的房間,去找她的護照。
丁子洋的房間裡,簡單而整齊,他的衣櫥裡,是各色衣服都有。
以施沫音對於丁子洋的瞭解,他應該是會將她的護照藏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至於是哪個地方不起眼呢?
施沫音站在了門口,審視著他的房間。
她拉開了他放襪子的櫃子,果然是看到整齊的襪子下面,就是她的護照。
以她從心理學的角度去分析,他就是想將她狠狠的踩在腳下,欺負她折磨她,然後讓她生不如死!
他恨她,很恨很恨……
施沫音無意再去感歎這些,她知道,這一刻離開是有絕佳的機會。
只是,她怎麼才能越過外面的保鏢呢?
忽然這時,丁子洋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丁老先生打的,她馬上接了起來。
「丁老先生,是我!」施沫音說道,「子洋睡了,我想求您一件事情,您能讓我離開嗎?」
丁大山還在公司加班,結果將公事弄得一團糟糕的兒子不見了影子,於是他打電話來問,卻是施沫音接的電話。
「子洋呢?」丁大山沉聲問道。
施沫音輕聲道:「他在外面喝了很多的酒,他醉了……我真的無意破壞他的婚姻,我一直想要離開的,求您了,丁老先生,您幫幫我,讓我走吧!我回了紐約,就再也不回龍城了……」
丁大山本就有意將這個女人送走,於是他說道,「好,我答應你!」
施沫音趕忙哽咽著道:「多謝丁老先生的成全!」
她沒有拿行李,只拿了自己的證件,然後等著丁大山派人來接她離開龍城!
這一別後,她和他恐怕是今生也不再見面!
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