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攔住了他的去路:「子洋,我真的是在這裡透不過氣來,我想出去走一走!」
丁子洋正在解領帶,他冷冷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施沫音也抬眸兒凝視著他,雙眸有著堅定的色彩。
「你最好是不要玩花樣!」丁子洋將領帶從脖子上扯下來,「否則我會折磨死你!」
施沫音見他同意了,於是馬上就回了房間。
第二天,她起來時,丁子洋已經是去上班了。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風衣,顯現著成熟的氣質,慢慢的走在了沙灘之上。
而保鏢就在她身後的十步之外,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
施沫音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她是不可能走得掉了,何況正如她所說,護照不在自己的手上,她能去哪兒呢?
她忽然打了一個噴嚏,然後用紙巾摀住了鼻子,不遠處有一家藥店,她於是走了過去。
當施沫音進了藥店後,保鏢站在了外面。
她跟營業員說:「我有點頭痛流鼻涕,麻煩配一點感冒藥給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了貨架上的驗孕棒。
一路回到了家,她趕忙進了洗手間去驗孕,結果,果真是她所預料的那樣……
這一剎那,她忽然就坐在了馬桶上,沒有力氣去起來了。
不一會兒,只的「砰」一聲響,丁子洋已經是衝了進來。
他看著坐在馬桶上失了神的女人,他走過來。
當保鏢告訴他,施沫音買了感冒藥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回來了。
可是,他進了她的房間,桌的感冒藥沒有動,她卻是在洗手間裡。
「你怎麼樣?」他問道。
施沫音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她忽然站起身來看著他:「子洋,放我走吧!求你……」
丁子洋:「……」
施沫音知道,他還活在仇恨之中,如果他知道了這個孩子的話,他還會怎麼折磨她?
如此一來,她不敢想像那樣的後果。
她走到了他的身邊:「子洋,我知道,你恨我,十年前的事情,你能聽我的解釋嗎?」
「不需要!」丁子洋則是否定了,「如果你想裝病來讓我可憐我,我告訴你,你不值得我可憐!」
施沫音的雙眸瞬間泛淚,「你要怎麼樣才肯放我走?」
「沒有玩夠之前,哪能讓你走!」丁子洋冷哼了一聲,走出了洗手間。
施沫音趕忙上前,然後抱緊了他的腰,「我求你,求你好不好?」
丁子洋一手拉開了她環住他腰的小手,「求我也沒有用,施沫音,你應該懂得!」
施沫音在這裡被他關著,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自由!
她的孩子,是不是都要生活在了這樣的仇恨之下?
她這時雙膝一矮,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是說過嗎?如果她跪下來求他,他或者是會心動的。
「這樣呢?」施沫音沒有尊嚴的看著他,「我用我最後的一絲尊嚴來求你,這樣可以嗎?」
丁子洋的心一震,她不是愛他嗎?怎麼也要離開他?
而且,一向清冷自傲的她,為了離開,不惜跪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