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人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才是最有魅力的。
那麼男人呢?郁心桐此刻看著顧逸擎。
他連拿著風機給她吹頭髮的樣子,她都覺得好帥好帥,可能她就是傳說中的花癡吧!
他在公司是大總裁,每天有著成千上萬的重要決定,引領著員工共同走向美好的未來。
他在她面前,卻又這般的細心體貼,這樣的暖心的感覺,讓她這一生這一世,也不會忘記。
當郁心桐絲絲縷縷的頭髮,都柔柔順順的垂下來時,顧逸擎放下了吹風機。
他的俊臉依舊是冷若冰霜,這讓郁心桐想講話,也不敢講什麼。
而此時,顧逸擎拿過一旁的一把戒尺,威嚴的道:「轉過身,面對著陽台,將睡袍拉起來……」
郁心桐隱約猜到他要做什麼,他上次曾說過,他懲罰她的方法……
她不由羞紅了臉,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父母打過,而他竟然這樣懲罰她?
可是,她卻是受了他的蠱惑,竟然是乖乖的照做。
只是,她的睡袍裡空無一物……
顧逸擎看著她的兩條美腿,筆直而雪白,但卻亦是柔軟至極,像是籐蔓一樣纏繞過在他的腰間。
她也曾令他差點失控,那一晚上,她儘管生澀,但卻是那般純真,她的纏繞,不止是他的身,還有他的心。
如果愛情注定是一場排山倒海的劫難,他願意迎接這樣的劫難。
如果他這一刻放開了她,這就說明他愛她愛得還不夠,他是多精明的人,自然是能夠猜到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所以,這一刻,當戒尺落在了她的身上時,那種愛之深責之切的心情,她似乎又能理解?
郁心桐從來沒有受過他的任何責罰,哪怕是上次,她說要分開,他也只是要她吻他來罰她。
而這一次,他是真的狠下心來的罰她!
疼痛……
讓她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儘管很疼,她還是咬牙不吭聲。
只是,更多的是害羞,他真要用戒尺罰她,也不能不讓她這樣空著啊!
因為,冰冷的戒尺讓她的小pp火辣辣的,疼痛倒不是重要的,主要是羞得她抬不起頭來。
郁心桐見他只罰了一戒尺,他沒有再下手,她不由轉頭過來看他。
顧逸擎丟掉了手中的戒尺,然後凝視著她的淚水,俊臉在月光下一片冰霜:「怎麼?不該罰麼?」
如果罰她能讓他的心裡好受一些的話,她不怕他罰的。
郁心桐輕輕的喚了他一聲:「顧先生,我有話對你說……」
「我在聽。」他雙手背立於身後。
郁心桐凝視著他,有幾分淒涼的道:「我想告訴你,我的第一次給了誰!」
顧逸擎沒有說話,但是雙眸卻已經是染上了連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心疼。
郁心桐輕輕的說道:「我的第一次,在十八那年,在我嫁給丁子洋之後,在我弟弟的手術前,在冰冷的手術台上,醫生用冰冷的器械戳破了的……」
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她決定和他坦白,無論他的決定是什麼,她都不會怪他!
,麼麼噠,下一更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