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擎在教訓著郁柏軒時,當然出發點也是為郁柏軒好,更是為了疼愛郁心桐。
郁柏軒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是,他還是倔強的道:「我也不能任他消遙法外啊!」
「自然是不會。」顧逸擎的語聲依然是很嚴厲,讓郁柏軒不由乖乖的聽話離開了。
晚上,顧逸擎去醫院接了郁心桐。
「顧先生……」郁心桐坐上了車,輕聲喚著他。
顧逸擎點了點頭,「我們去找兇手!」
「好,謝謝。」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在車廂裡,他不說話時,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四下是寂靜的黑,窗外,偶爾有星星在天空裡閃爍,他就在她的身邊,這是一種輕盈的美,彷彿是花開四季的馥郁芬芳。
顧逸擎打破了話題:「伯父有好轉嗎?」
「還沒有,不過,今天柏軒從學校裡來看爸爸,我感覺得出來,爸爸還是有意識的。」郁心桐說道。
顧逸擎的眉微微的一挑,由於白天他已經見過郁柏軒,他已經是在顧氏公司上班了,而郁心桐還以為是在學校。
不過,這個有著豐富經歷的男人馬上明白過來,恐怕是郁柏軒背著郁心桐已經是在上班,所以她還以為弟弟在上學。
姐姐願意為弟弟承擔學業上的責任,而弟弟願意早些出來工作分擔姐姐的負擔。
兩姐弟是如此的相親相愛,這讓顧逸擎不由微微的會心一笑。
他相信,一個如此重視血脈親情的男孩子,假以時日,一定會出人投地的。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處廢棄的修車場。
裡面的汽車音樂聲震天響,他們還在外面就聽得清清楚楚了。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了一起。
那個女人正匍匐在了男人的身上。
只是,奇怪的是,這個男人即使是在和女人做最原始的運動時,也是戴著鴨舌帽,讓人看不清楚他長得什麼樣子。
不過,郁心桐則是只看了一眼,就紅著臉移開了視線。
而很顯然,顧逸擎也沒有料到,他們過來是看到了別人的春光四射的畫面。
郁心桐一轉頭之時,鼻尖不小心和他的胸膛撞在了一起。
索性,他一伸手,將她的頭摁在了他的懷裡來,不讓她看見別人所做的運動。
當然,即使要看,她也只能看他們兩人的畫面。
而他,則是她的啟蒙老師,負責教會她女人應該會的所有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