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丁子洋將兇手的指證對準了顧逸擎之後,顧逸擎卻是穩若泰山般的面對著他。
郁心桐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這個剛剛才溫暖過她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害得她父親躺在這裡一動也不動的兇手!
「丁子洋,你別血口噴人,你憑什麼這樣說顧先生!」郁心桐馬上就站在了顧逸擎的這一邊。
這一幕,不僅是丁子洋沒有料到,就連顧逸擎亦是一樣。
丁子洋沒有料到,郁心桐根本沒有聽他為什麼指證,就幫著顧逸擎說話。
而顧逸擎對於郁心桐對他的信任,作為一個站在商界巔峰的男人,他可以在商業的世界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是對於人心,卻是不一定能控制的。
丁子洋這時惱怒不已的道:「郁心桐,你單純如白紙,這個男人給你幾句甜言蜜語,你就會相信他不是害你父親的兇手,是嗎?我說過,我有證據的。」
顧逸擎雖然對郁心桐對他的無條件信任覺得獎賞有加,但是,作為男人來說,責任是是保護自己的女人,而非被女人保護。
所以,他鎮定自若的對丁子洋開口道:「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丁子洋將一疊照片丟在了桌面上,有一個額角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的男人,和獄中的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相見,而虎背熊腰的那個男人則是正好和郁其松打架的兇手。
「顧逸擎,你看到了吧!這個男人是誰?」丁子洋一手指著額角有一道很長疤痕的男人。
郁心桐隱約猜到了,應該是這個傷疤男人指使虎熊腰的獄犯做的。
當然,父親絕對不會去挑釁這樣一個虎背熊腰凶神惡煞的男人,父親是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對手。
顧逸擎依舊是沉穩而淡定的態度,並且照實回答:「這個人曾是我公司的保安之一,但在三天前已經是被公司解雇。」
丁子洋哼了一聲:「三天前解雇?你以為這樣就能洗掉你的嫌疑嗎?正因為你早佈置好了這一切,才先解雇了他。顧逸擎,你敢做不敢當,還是男人嗎?」
郁心桐在心裡,自然是不希望和顧逸擎有關,就算丁子洋有這樣的證據,她仍然是相信顧逸擎,他這樣對父親,可是有犯罪動機的?
相對丁子洋的囂張跋扈氣急敗不,顧逸擎則是顯得沉穩內斂游刃有餘,他成竹在胸的問道:「如果真是我所為,我的犯罪動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