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鏤空白色的窗簾,直直的照進了吳晴整潔優的房間,像一束美輪美奐的金色絲線。
吳晴瞇著眼睛伸了個大懶腰,雖說醒了但是一股睡意還是纏繞在心頭,這是她第一次有賴床的念頭,興許是這十多天修煉的緣故吧。
不過即使賴床的念頭再強烈,吳晴也照舊從床上爬起,後天就是學院擂台賽的開賽時間,既然她的等級已經有所提升,那相對的也要提升一下實戰經驗。
這兩天她要好好利用一下,研讀一下申墨給她的格鬥技巧。
略微洗漱一番飯也顧不得上吃,吳晴就拿出了那本書籍。
她看得極為認真,時不時的還學習這本樹上插圖的姿勢擺弄一下,果然是博大精深,讓她見識大漲。
……
祁海學院,祁海殿。
祁海殿是供院長或者長老們商議大事的一座輝煌的殿堂,殿頂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漢白玉雕刻的精緻欄杆一排排佇立在大殿的門口處,殿內更是金碧輝煌,流光溢彩,恢宏大氣。
這樣看著甚至比一些國家的宮殿還要炫耀,還要巍峨。
此時的申墨正站在這祁海殿之中,金色琉璃盞的光芒投射在他英俊逼人的臉上,使他看上去更加氣宇軒昂。
「陳青院長,我前幾日帶我那徒弟去雷獄之中修煉,結果我那徒弟不小心把那雷澤之中積蓄幾百年的雷水全部給吸收了,這一番意外我也是沒有預料到,實在是抱歉。」
申墨身著一身華貴的銀色長袍,充滿歉意的衝著陳青以及各位長老拱手道歉。
霎時間,雖然殿中僅是寥寥數人但還是引起了一片竊竊私語。
陳青也是一臉錯愕。
一個身穿黃袍的老者瞇著眼,口氣有些不善的對著申墨的說道:「申墨大長老,你就不要哪我們這些老傢伙尋開心了,一個新入院的小輩怎麼可能承受住雷獄雷澤之中的雷水,光是一滴就能讓他體無完膚了,更不用說他居然還全全吸收,真是天大的笑話。」
其他的長老聽了二長老汗興昌的話皆是紛紛點頭,他們覺得一個剛入院沒有什麼背景小輩肯定不能吸收了這幾百年都沒人敢動的雷澤之水。
陳青也是有些不相信,但是一想申墨為祁海學院效力多年,他又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謊呢。
坐在一旁的護院守護獸恨天鯨倒是沒有像其他長老滿腹猜疑,他輕輕的端起手邊的一個茶杯,微微的抿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哦?你說的那個徒弟莫不就是那個女扮男裝來到這裡的那個女娃娃?」
申墨有些驚訝,「鯨老難道見過她?」
恨天鯨把眼睛微微一瞇,有些感歎的開口道:「我們何止是見過,我還感覺和那個小女娃娃頗為有緣,甚是喜愛,申墨小子你倒是收了一個能堅能忍的好徒弟!」
當初在後山之上恨天鯨就一下看出了吳晴是女扮男裝,因為鯨老已經是修煉到超高等級的魔法師,而且還是擁有稀有魔獸的血脈,魔力無邊,那種換裝戒指對他來說簡直是毫無作用。
當時教她槍法並不是一時之舉,而是觀察了吳晴許久,他看她能這麼賣力修煉,無風無雨,這樣意志堅定的人真是不多了,所以才有了一種惜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