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還要多久?」凰輕挽一雙手都有些酸了,那麼大握在手中,反覆摩挲著,弒都不累麼?
過了這麼久,滾燙的炙熱絲毫都沒消散下去,她該不會要這樣一直持續到天明吧?
「很久——」帝千弒在她耳邊呢喃著,若不是一身欲|火難消,他又怎會,讓他的小東西——
一室春光,旖旎交纏,就這樣,直到天明-
冬雪簌簌,寒風四溢,又是一年春將來臨時——
翌日,晨起,冬日的陽光格外和煦,將整座牡丹城都鍍上一層淺淺的金色。
牡丹閣內,紅燭未滅,絕色之人,睡眼朦朧。
紅床之上,帝千弒懷中靜靜的抱著凰輕挽,一夜未眠,到最後他終歸還是沒那啥——
懷中的女子,臉色還泛著一層緋紅,他的小東西,辛苦了一夜,讓他心疼極了。
凰輕挽剛剛才睡下,一雙手,酸的要命,幾乎是在帝千弒的身邊,秒睡了過去-
他的懷抱,很溫暖,赤|裸著,在冬日裡,讓她盡情貪婪著擁有著這份獨屬於她一人的溫暖。
凰輕挽很難睡一個安穩覺,然而在帝千弒懷中,卻是睡的一塌糊塗,這個男人,讓她動了情,動了心,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或許,越是無情之人,動起心來,才越是一發不可收拾罷?
帝千弒未眠,世子殿下的心,幸福的都要開花了,這種感覺,很難描述,深愛一個人,願將自己的一切全部給她。
他從沒有過女人,挽挽,將是他此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是他帝千弒永遠放在心尖上的寶貝。
一雙紫眸,落在凰輕挽熟睡的容顏上,懷中的人兒臉色緋紅,五官極度的精緻,眸眼輕閉,濃密的睫毛似蝶翼般,微微上翹-
他伸手,手指一寸一寸的落在凰輕挽的臉上,眉,眼,鼻,唇,一寸一寸,細細的描摹著她如畫容顏-
像是要將她的模樣,永遠烙印在心底。
「凰-輕-挽-」他唇角微翹,露出只有凰輕挽才能看見的寵溺笑容,在凰輕挽熟睡之時,一遍又一遍的反覆呢喃著她的名字。
凰輕挽的神識,被他掃過,她如何變成姬挽月的,他也一一瞭解了。
這幅身子,終歸是凰輕挽本身的身體,體內,只不過是融入了姬挽月的元神而已。
凰輕挽,只不過是變小了,重新生長了一次,且,她的模樣,越長越像是她二十一世紀的模樣了。
「你所生長的星辰,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帝千弒深深的看著她,凰輕挽的一部分神識他並未看見,比如說,她是從地球上的暗黑鬼谷被召喚至紫微星的,比如說,她與墨玖的交集——
比如說,他在她的神識之中,所看見的地球,模模糊糊的,只有個影子。
罷了罷了,她的過去,只要她願意說,他便細細的聽,她不願意說,他也從此不再相問。
只要從今以後,他們永遠在一起便好-
看著她熟睡的模樣,耳邊是她輕輕的呼吸,帝千弒一顆心都化了,忍不住,在那櫻色雙唇上,落下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