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如他,抱著凰輕挽一步一步走出椒雲殿,那畫面美的讓人移不開眼去。
一眾皇族都傻了,紛紛退讓兩邊,沒有一人敢加以阻止。
漫天落霞,染紅了半邊天空,帝千弒身影如畫,抱著凰輕挽,在夕陽下,一步一步離去。
「少年,你是認真的麼?」凰輕挽看著他美如天神的半張臉,頭一次,這般正經的問了起來。
「小東西,你覺得,我會有假麼?」
「我們第一次相識,是怎樣的情況?我想知道。」
「第一次呵,那是你剛剛出生的時候,不過是個小嬰兒而已——」帝千弒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四周風景斗轉,他卻是帶著凰輕挽直接入了那處聖月皇朝的那處荷塘。
足不染水,踏波而去,停在涼亭之中。
他輕輕的將凰輕挽放下,為她擦去渾身血跡,而後自己也就著案幾坐下,一把古琴生出流動的波光,他玉指微動,一竄流音起,頓時讓周圍一片未開的荷花都盛開了。
「你這個小東西,與我有緣的很。」他輕輕的說道,紫眸柔和,「小東西,閉上眼睡吧,睡醒了,你的傷,便好了——」
他的聲音帶著魅惑人心的力量,凰輕挽靜靜的看著妖孽的他,卻不由得困起來。
夢裡,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像是她的記憶,又不像是,倒像是原來姬挽月的。
耳邊是柔和的琴音,還有那妖孽身上的氣息,這讓她十分安心。
而等她一覺醒來之時,天色已黑,神王星與仙王星灑下皎潔的光輝,
而那妖孽卻已消失了許久。
唯獨她手腕上的幻靈聖果散發著幾絲幽幽的紅光。
「少年?」她對著手腕上的幻靈聖果果核叫了一聲,卻並沒有反應。
還記得,前陣子,姬仁那個草包有個古木印章,六皇在古木印章裡注入了念力,能顯化成人形。
帝千弒,是否也是在幻靈聖果內,注入了念力?
她起身,腹腔上那個黑洞洞的血窟窿早已不見,小小的身體上,沒有一絲傷。
體內星光大盛,卻只有她一人能看見。
「少年,謝謝你——」凰輕挽唇角微笑,對著手腕上的幻靈聖果便落下一個輕吻。
站在涼亭之中,她一身紅衣如火,一張小臉,還帶著幾分稚嫩,只是那雙暗紅之眸,流轉出驚世的芳華。
如今的她,依然太弱了,這般輕易的便被他人傷成了這樣。
她需要強大,絕對的強大!
紅眸微微閉,凰輕挽調動渾身體內的靈力,四周荷花微動,一道道的靈力從一整片大地上不斷湧入她體內。
體內星光大作,將這一片涼亭都照亮了。
凰輕挽閉目在原地,如今她依舊是一名高階星靈師,再向前一步,便能踏入月靈師階段!
修出滿天繁星,何處能修月?
凰輕挽靜思,以無盡靈力洗煉幾身,無盡靈力遊走在她身體裡的沒一個細胞。
月朗星稀,何處能出月?
凰輕挽輕思索,星繁又何處能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