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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五章 言責編很厲害! 文 / 斗兒

    韓久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顧臨深,實在不懂他的意思。

    宋言謹快速按下電梯,匆匆和顧臨深告別,不願再待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指不定顧臨深還能再說出什麼呢。

    電梯門封閉後,韓久還沒有完全解決自己的疑惑,詢問宋言謹:「大兒子不是人類,這是什麼意思?」

    「咳咳……」宋言謹本想安靜的避開這問題,結果韓久忽然問,她一下子有些不自然輕咳了幾聲。

    宋言謹朝著韓久看了一眼,有些歉意:「那個,是玩笑話,你不要介意。」

    韓久看著宋言謹的目光越發奇怪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她都這樣說了,他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楊若琳去了雷士的消息你知道嗎?」韓久雙手插在口袋裡,直了直身子,看著電梯門上宋言謹的影子開口。

    宋言謹的手搭在自己的後頸,扭動了自己的後頸幾下,應了韓久一聲:「嗯。」

    這件事,公司裡傳的到處都是,她想不知道也難。

    現在這種情況,韓久不得不提醒宋言謹:「雷士在豐市的口碑一直不好,雷洪興的名聲更是不好聽。這種人,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楊若琳之前在and這麼久,手裡必定留有自己的東西,你還是小心為妙。」

    宋言謹放下自己的手,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我會小心的,不過有些事,防不勝防,只能水來土掩。」

    韓久站的筆挺,就像一支有勁的鋼筆一般,隨時都能寫出兩句滿是智慧的道理。他靜靜看著宋言謹,眼睛含著半分笑意。

    宋言謹沒有聽到他說話,無意抬頭,一雙眼睛便撞到了他的眼睛裡。他的眼睛就證這麼直直的盯著她,讓她不由露出幾分笑意,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韓久輕笑一聲,移開目光,不再看她,可是嘴角的笑意卻越加越大:「沒有。只是從你身上看到你唸書時的影子。」

    他們早就認識的事,彼此心知肚明,但是兩人從來未點破過。之前是兩人間有些尷尬,不點破。現在,彼此似乎都坦誠了不少。

    「那我唸書時是什麼樣?」宋言謹好奇的看著韓久。

    電梯門開了,韓久和宋言謹幾乎並肩出去。韓久的腳步放緩著,等著步伐很小的宋言謹,笑道:「我記得那時候的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子。」

    「哦……」宋言謹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有些懷疑的看著他:「所以你的意思是後來我就不勇敢了,只是現在才重新覺得我勇敢?」

    韓久替她拉開門,不否認:「可以這麼說。」

    他的確是這麼認為,後來遇到宋言謹時,他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認錯人了。她不止安靜了,甚至變得有些軟弱,不過,現在的宋言謹不是那樣。

    宋言謹對於韓久的坦誠報以淡淡一笑:「其實我自己並沒有發現。」

    她的轉變,很多人都發現了,可偏偏只有她自己發現不了。但貌似,大家對她這種轉變都挺滿意的。

    兩人過來時是宋言謹開車,回去就變成韓久開車。韓久打著方向盤轉著彎和宋言謹說起今天的合作案的事。

    兩人聊了一路公事,但韓久似乎還是沒忘記一件事。

    進了公司大廳,韓久不由問了宋言謹一句:「什麼時候把我的大乾兒子帶出來見一面?或者,我去?」

    「……」宋言謹聽到韓久說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不能想像,要是韓久知道他的大乾兒子是貓貓時,他會是什麼反應。

    韓久沒有發現宋言謹的異樣,一路說著:「你們家顧臨深現在要下崗了吧?」

    「什麼意思?」宋言謹不太明白韓久的話,臉上都是不解看著他。

    「不是有大兒子了?以後顧臨深還能稱顧大少嗎?」韓久說的一本正經。

    明白所有一切的宋言謹聽著卻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按照韓久這個說法,那他們家的貓貓以後得稱呼『顧大少』?

    想一想,宋言謹都覺得好雷人。

    莫芽順利的到達總裁辦公室後,詢問了兩三個人才找到莫開的辦公室。

    不過,這個點,莫開似乎並沒有來。

    而劉思純端著咖啡從茶水間出來,莫芽忙驚喜的迎了過去:「純姐姐!」

    「莫芽?」劉思純在豐臨見到莫芽有些吃驚,將咖啡杯放置桌子上,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莫芽沒有回答,眼睛盯著劉思純手裡的咖啡:「姐姐,我可以喝一口嗎?我好渴。」

    劉思純不由笑了,沒有給她咖啡,而是將一旁沒有喝過的礦泉水遞給了她:「喝這個吧。」

    解渴當然水是最好的,莫芽露出可愛的小虎牙,接過礦泉水灌了幾口才說話:「我來找我哥啊,他昨晚沒有回去,今早也沒有回來,我以為他來公司了。」

    「他沒有回去?」聽到莫芽的話,劉思純微微露出吃驚。

    莫芽點了點頭:「對呀。」

    劉思純輕皺了眉頭,莫開昨晚直接離開小區後沒有回家嗎?

    就在劉思純也有些擔心時,莫開從電梯處走了進來。路過電梯的人,慇勤的和莫開打著招呼,莫開一一點了點頭,客氣而又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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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看到莫開,莫芽暫時什麼都忘了,朝著莫開跑去。

    看到莫芽,莫開微微站住了腳:「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要上學?」

    「我擔心你呀,你昨晚為什麼沒回家。」莫芽抱著莫開的手臂,帶著幾分撒嬌,責怪莫開。

    莫開低頭看了她一眼,又朝著遠處站著的劉思純看了一眼,隨後拉著莫芽的手朝電梯走:「我送你回學校。」

    「等等。」莫芽掙脫莫開的手,站住腳回頭朝劉思純看去:「姐姐,我先走了,週末來家裡玩。」

    劉思純沖莫芽笑了笑,揮了揮手。眼睛微移到莫開身上,莫開真的像是什麼事都沒有,沖劉思純點了點頭。

    下午,宋言謹去了一趟楊家。她回去時,楊振華沒有在家,只有宋敏一個人在客廳裡看電視。

    「媽。」宋言謹一進客廳便看到了宋敏。

    宋敏聽到宋言謹的聲音,朝著她說話的方向看過去時,有些驚訝:「公司今天不忙嗎?」

    宋言謹換了鞋,脫掉大衣,笑著回答宋敏的話:「嗯,不忙。」

    「他呢?」宋言謹的目光在大廳裡轉動了幾下,沒有看到楊振華,詢問宋敏。

    她習慣性的稱呼楊振華為『他』,宋敏也聽習慣了。指了指窗口說道:「在花園裡和工人修剪苗木呢。」

    「身體最近怎麼樣?」宋言謹點了點頭,坐到了沙發上。

    宋敏點了點頭,簡單回答:「不錯。」

    「小謹……」宋敏剛回答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忙又張口:「那個,若琳,是不是真的就沒再回公司上班?」

    宋言謹剛彎腰拿起橘子,握住橘子的手忽然僵持了一下,她看宋敏:「沒有,怎麼了?」

    「我聽振華說,若琳似乎把自己賬戶的所有錢都轉走了。」宋敏有些擔心說著,又抬頭看著宋言謹:「他這次氣的不輕,說要和若琳斷絕關係。」

    宋言謹微愣,穩穩的雙眼裡藏不住吃驚。她本以為,楊振華是想要給楊若琳一個教訓,並沒有打算徹底斷絕關係。畢竟這麼多年感情了,但這次看到,楊振華是動真格的。

    「其實仔細一想,我挺對不起這個孩子。」宋敏歎了一口氣,有些抱歉的張口:「要是我對她的關心,能稍微多一些也就不會……」

    「媽,這不關你的事。你對她再好,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宋言謹搖了搖頭,緩緩出聲,並不贊同宋敏的話。

    哪怕今天沒有她和宋敏,楊若琳終有一天也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她要的太多,永遠都得不到滿足。走進了貪心這條路,以後哪裡還有回頭路走。

    宋敏欲言又止,並沒有再說下去。楊振華這次會想要和楊若琳斷絕父女關係,怕是被氣瘋了,楊若琳現在和雷洪興走的太近,不少認識的老熟人拿這件事打趣楊振華,楊振華哪裡能承受的了?一張老臉都要讓楊若琳丟掉了。

    宋言謹沒有在宋敏這兒多留,陪了她一會兒便回了家。

    盛墅內,阿源坐在螃蟹車裡,顧默嫻正拿著小玩具逗他向前。

    阿源看到玩具,可愛的伸了伸手。兩隻眼睛裡盛著單純的笑容,聽到開門聲,顧默嫻手裡的玩具,阿源瞬間不要了,踩在螃蟹車裡朝著宋言謹挪動過來。

    宋言謹在阿源的螃蟹車前站定腳,阿源在螃蟹車裡縱了幾下身,抬著肉呼呼的小手想要宋言謹抱。

    「媽媽哄哄吧,奶奶不行嘍。」顧默嫻看到宋言謹鬆了一口氣,將玩具放到宋言謹手裡,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腰部,猛舒一口氣朝著沙發上坐去。

    現在,哄阿源是越來越累了。

    宋言謹本想抬手抱阿源,但睡醒的貓貓不知道從那兒冒出來,走至阿源面前後,阿源便不再要宋言謹抱了。

    阿源半彎出螃蟹車去拉貓貓的脖頸間的繩子,用力過猛,小腰身差點扭著,看得宋言謹心驚膽戰。

    宋言謹還是怕阿源的手扭著,將繩子扣了半截在螃蟹車上,再加上貓貓的配合,阿源拉著繩子,又不至於傷到貓貓。

    貓貓在客廳裡四處走著,因為繩子在阿源手裡,身後便跟了個坐在螃蟹車裡的小跟屁蟲。

    宋言謹看著阿源玩了一會兒,又抬手看了看手錶。這個時間點,平時顧臨深應該回來一個小時了,可這會兒連人都沒有見到。

    她拿出手機,準備給顧臨深打電話時,顧臨深的電話先打了過來。

    「喂,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宋言謹接了電話,有些擔心詢問。

    顧臨深嗓音和平時無異的淡然,解釋出聲:「這邊臨時有點事,今晚可能會很晚才回去。」

    「好。」聽到他的電話,宋言謹的心還是略微放回去了一些。

    「等會莫特助會去家裡拿資料,你把書房裡書架上第二格裡的資料交給他便好。」顧臨深捏了捏眉心,提醒宋言謹資料的事。

    宋言謹這會兒覺得有些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忙到這麼晚?她還是有些不放心顧臨深,怕他有事瞞著自己。

    「別讓莫特助過來,正好我沒事,我給你送去。」宋言謹看了一眼正安靜玩著玩具的阿源,朝著書房方向走去。

    顧臨深細想了一番,並沒有阻止宋言謹過來:「也好,記得,第二格所有資料都要。」

    宋言謹應著,掛了電話,取了書房裡的資料,和顧默嫻打了個招呼去了豐臨。

    豐臨和往常一樣,似乎並沒有什麼事。她直接進了顧臨深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只有顧臨深。

    「來了。」顧臨深抬頭看到走過來的宋言謹,朝她勾了勾嘴角。

    宋言謹直接坐到了顧臨深對面的位置,從自己包裡拿出文件遞給了顧臨深:「給你。」

    顧臨深抬手接了過來,認真的看了幾眼,確定沒有問題,點了點頭:「就是這份。」

    「要的這麼急,是不是有……」宋言謹的兩隻手腕按在桌子上,湊近了顧臨深幾分。

    她的話還未說完,莫開走了進來,通知顧臨深:「boss,胡慶浩來了。」

    「讓他進來。」顧臨深淡淡說了一句,待莫開出去後,他又看向宋言謹,說道:「言責編先回去吧。」

    胡慶浩來這兒?

    宋言謹嗅到了一點點不一樣的氣息,她試探性開口:「他來了,我不能在這兒?」

    「可能會有一點不方便。」顧臨深的指尖在桌子上敲動了幾下,開口提醒宋言謹:「不過言責編可以先進小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說著,他的眼睛朝著身後的房間看了看。

    宋言謹會意,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好,那我等顧大少下班。」

    她前腳剛進去,便聽到外面有輪椅挪動的聲音。宋言謹微拉開門,露出一條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

    顧臨深的辦公室雖大,不過獨獨這小休息室靠辦公桌最近,因此外面所有的談話,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顧總,沒想到我也有幸能見到你。」胡慶浩的輪椅被田素推到了顧臨深的正對面,胡慶浩略帶譏諷的說道。

    剛剛進來的不止有胡慶浩,還有田素和顧夢蕾。但是很意外,並沒有胡一平。

    顧臨深面色隱隱勾著笑意,像是在笑,又不像是在笑。他並沒有和胡慶浩多浪費時間,直接開口道:「當初顧氏並進了豐臨,我答應過,董事們要是身體抱恙,其家人可以頂替他出任豐臨的職位。所以,你今天過來,是替代你父親?」

    胡慶浩輕輕一笑,伸出一隻手,壓在顧臨深的桌子上,嗓音低低帶著囂張:「我要頂替的是你!」

    「我?」顧臨深單薄的扯了扯嘴角,抬手輕撫了自己的墨鏡,一雙眼睛裡所有情緒都藏在墨鏡後:「這個想法,你的父親也有過,不過結果如何,你應該看得到。」

    「他是他,我是我!」胡慶浩仰著臉,自負十足:「你是瞎子,我是瘸子,你能當掌舵者,我為什麼就不行?」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這裡的主人究竟是誰。」顧臨深的薄唇依舊勾著笑意,可是嗓音卻冷掉了幾分。

    胡慶浩直直盯著顧臨深的眼睛,仗著他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抬手在顧臨深面前比劃了一個失敗者的手勢:「一開始的主人,可不代表永遠都是主人。江山能能易主,何況公司?」

    「呵呵……」顧臨深聽到胡慶浩的話忽然笑了,他渾身散發出來一種強大的氣場,只清清淡淡的笑了幾聲,並沒有說話。可卻讓胡慶浩臉上的自負褪掉了幾分,有些不能理解的看著顧臨深:「你笑什麼!」

    他這樣笑,讓胡慶浩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可笑的事情。

    顧臨深和胡慶浩年紀相仿,但是胡慶浩在顧臨深面前,完全是個除了自負外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這讓在一旁看著的田素格外擔心。

    現在的氣氛有些嚴肅,只有顧夢蕾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沒有說話,一點都不在乎談判結果究竟是什麼樣的。她抬著自己的手啃著指甲蓋,眼睛不時的晃動幾下,閃著一些慌張。

    田素的眼睛犀利的看著顧臨深,手放在椅子上,不由自主的緊了一下:「顧總,到底可不可以,你給句准話。」

    顧臨深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高挺的鼻尖,緩緩而又穩穩開口:「沒想到你也會問這麼傻的問題。」

    田素微愣,即使顧臨深這樣說,她還是無法確定他的答案,眼睛微瞇:「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可以?」

    「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交給別人?」顧臨深挑了眉頭,臉上寫著明知故問。

    只這一句話,便湧出了一陣火藥味來。

    宋言謹透過門縫看得一陣緊張,朝外微微探了探身子,不小心發出一些動靜。眼看有人將眼睛看過來,她忙朝門後退了退,停了片刻,她再朝外看時,咬著指甲的顧夢蕾明顯在看這個方向。可是她很快便移開了自己的眼睛。

    宋言謹有驚無險,繼續微開門,朝著門外看去。

    胡慶浩很不滿意顧臨深,臉上寫著不服,點著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行啊,顧總不同意也可以,那就麻煩你把我父親和我妻子的股份,全部折現給我!豐臨,當初可是許諾這一點給我們,現在不會出爾反爾吧?」

    「慶浩!」聽到胡慶浩的話,田素皺眉阻止了一聲。

    胡慶浩終究年輕,太早把自己的底線拋出來了。

    顧臨深的臉上始終維持著波瀾不驚:「可以。」

    他答應的很快,這讓田素的眼睛睜大了幾分。

    「我聽說,你很喜歡賭博。」顧臨深的手合十,放在桌子上,隨口一說,看著胡慶浩道:「我欣賞膽子夠大的年輕人,不如,我陪你玩一把。」

    胡慶浩狐疑的看著顧臨深,深思著,還有些不放心:「你想怎麼賭?」

    他如此一出口,田素眉頭的便皺了起來。胡慶浩衝動,要是所有一切讓他壞了那就不得了了。

    「抓鬮。」顧臨深吐出兩個簡單的字:「賭博靠技巧,抓鬮靠運氣,不如把你想要和我想要的交給上天決定。」

    「我想要的?」胡慶浩反問了一句,忙問出聲:「是不是我贏了,你就把你現在的位置讓給我?」

    顧臨深收回自己的手,朝著椅子上靠了靠。像是在深思,他的臉讓墨鏡遮住了那麼多,哪裡能看到神色?

    「可以。」許久,顧臨深答應了胡慶浩,說道:「但是如果,我贏了,你的股份在三年裡不能折現。怎麼樣,賭嗎?」

    這樣的賭約對胡慶浩來說沒什麼損失,他早忘了田素之前給他的提醒,答應的極快:「好,就這麼賭!」

    在他們的眼睛裡,顧臨深是看不見的。按了內線,讓莫開進來做監督,親眼看著胡慶浩在紙張上寫了『輸』『贏』兩個字。

    莫開退出去後,兩個紙團在盒子裡晃動了幾下。胡慶浩先抽,田素用眼神示意他抽那張帶了黑點的。胡慶浩會意,將那張紙條放了回去,抽了另一個。

    宋言謹目睹了全部過程,有些著急,想要出去阻止。但一想到顧臨深是能看見的,他都沒有說話,她怕自己這麼出去以後會壞了顧臨深的計劃。

    就在宋言謹緊張之際,胡慶浩已經打開了自己手裡的紙張,一個『輸』字赫然出現在上面。

    胡慶浩咬了咬牙,有些挫敗和惱火的將紙張丟了出去,惡狠狠的看著田素:「都是你!這一張是輸字!」

    田素眼睛裡閃過一抹驚訝,做了黑點記號的明明是寫著『贏』字,怎麼變成了『輸』?

    「看來,你們輸了。」顧臨深並沒有打開自己的紙團,極坦然的依靠在座位上看著胡慶浩和田素。

    「現在輸了,不代表我會繼續輸!」胡慶浩咬了咬牙,這會兒都是怒火,直直盯著田素,轉動著自己的輪椅出去。田素眼睛多看了兩個紙團,本想細看,但胡慶浩已經出去,她只能快步跟過去。

    待這三人走後,宋言謹才從裡面走出來。

    她明顯鬆了一口氣,呆在裡面,她不比顧臨深輕鬆到哪兒去。

    「剛剛好險,你怎麼能打這種賭?」宋言謹的眼睛還有些不放心的朝著外面看。

    顧臨深聽到她言語裡的責備,臉上沒有一絲緊張。提醒她:「你看看這張。」

    說著,顧臨深指了指剛剛那張沒有打開的紙張。

    宋言謹面露疑惑的看著顧臨深,細長的手拿過紙張,打了開來,上面寫的也是『輸』!

    「這……」宋言謹拿著那張紙,又看了看剛剛胡慶浩那張,兩張紙上全部寫著『輸』。看了片刻,她不明瞭的眼睛忽然染上幾分笑意,意味深長了一聲:「哦,原來顧大少作弊。」

    顧臨深牽過宋言謹的手,用力一拉扯,她便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的眼睛看著她很認真,指尖輕撫了唇角幾下,笑道:「都在作弊,不過他們輸了一步罷了。」

    「你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你就不怕兩張字條都打開?」宋言謹想到剛剛那一幕,到現在還心驚膽跳。要是都被打開了,那就被拆穿了。

    顧臨深淡淡一笑,食指和中指彎曲夾了宋言謹的鼻子一下,滿眼都是疼愛,並沒有深講解這句話。這只不過是心理戰術而已。

    憑著他對田素瞭解,田素必定會偷偷做記號。剛剛胡慶浩說了那麼兩句話,不難感覺到,他比較浮躁。

    宋言謹從顧臨深的腿上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建議出聲:「如果他們要折現,直接給他們,以後不用防備,不是很好?」

    顧臨深情緒沒有什麼波動,補充道:「公司的資金最近出了點問題,現在讓他們這麼做,會影響到豐臨今年最大的合作案。」

    「豐臨資金有問題?」宋言謹握住茶杯忍不住一驚,這件事,顧臨深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

    「嗯,我讓莫開在查。」顧臨深頷首,站起身拉開百葉窗。

    宋言謹站到顧臨深的身側,眉頭擔心的皺著:「顧大少怎麼不說?」

    她到現在才知道這件事,之前顧臨深沒有透一點點風聲。

    「胡一平最近有大動作,他手裡握了東西。所以,今天才讓他兒子過來試一試水。」顧臨深的手插在口袋裡,眼睛俯視樓下的一切,目光凌厲了幾分,說了現在局勢給宋言謹聽。

    宋言謹明白了,整個人難免有些恍惚。她忽然想到顧夢蕾的眼神。她莫名開口:「顧夢蕾最近的精神狀態好像並不太好。」

    顧臨深別有深意的朝著宋言謹看了一眼,四目相接數秒,兩人某些想法似乎撞到了一塊。宋言謹忽然露出幾分笑意:「沒想到,我也有一天不止能聽懂顧大少在講什麼,還能給建議。」

    「言責編很厲害。」顧臨深發出兩聲愉悅的笑意,讚賞的看著宋言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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