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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五章 他是哪種狼 文 / 斗兒

    嚴竟被拘留了一整夜,第二天才有所清醒。莫菲瑤接到警局電話趕過來的時候,嚴竟衣著狼狽,西裝外套的紐扣早就被弄丟了幾顆,雪白的襯衫也染了一層油垢污漬。渾身都是酒臭味,差一點讓莫菲瑤沒認出來。

    莫菲瑤向警察說明了情況,又出示自己的證明才將嚴竟領出來。

    嚴竟面色冷淡,出來後,連看都沒看莫菲瑤,與莫菲瑤直接分道揚鑣。

    「嚴竟!你就這麼走了?」莫菲瑤咬著牙,看著嚴竟的背影出聲。

    嚴竟慢悠悠的轉身看她,音調裡都是冷意:「你還有什麼事?」

    「……」莫菲瑤怔怔的看著他,忽然苦笑:「別總覺得我欠你的,你在這裡呆了一夜,還不是要靠我保你出來?你的宋言謹怎麼不來?」

    昨晚的事,剛剛她在裡面聽的差不多。他在裡面呆了一夜,不都是因為宋言謹嘛。

    嚴竟臉上連一點抱歉都沒有顯露出來,坦然的很:「這不關你的事!」

    莫菲瑤臉色一變,緊緊攥住的掌心帶著幾分發顫:「我們還沒離婚,我是你的合法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所以呢?」嚴竟輕笑,反問了一句。

    「……」

    莫菲瑤眼睛發酸,看著這個男人,心裡百感交集。她不顧自己的腿傷忙了一上午,結果得到的只是這麼一句話。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還怕什麼?該來的,那就都來吧。

    「所以呢……好,好……」莫菲瑤發笑,笑聲引的肩頭亂顫。笑著笑著,眼淚便冒出了眼眶:「你不是想和我談離婚嗎?我答應和你談。」

    莫菲瑤態度的轉變倒是讓嚴竟有些吃驚,她之前把牙關咬的那麼緊,現在能這麼輕易同意?

    「我知道你不想拖拉,就速戰速決吧,星期五下午我在家裡等你。」莫菲瑤拖著纏著紗布的腿,皺著的眉頭揚了揚邁步要走。

    「等等!」這次,嚴竟終於發現她腿上的傷,叫住了莫菲瑤,出聲道:「你的腿怎麼了?」

    莫菲瑤沒有轉身,深吸了一口氣:「讓一隻瘋狗咬了!」

    對她來說,貓貓確實是一隻瘋狗!

    嚴竟的眼睛在她包著紗布的腿上多看了一會,安靜數分鐘後開口:「記得去醫院。」

    「嚴竟,你現在這樣算什麼?」莫菲瑤揚著不明白的笑意看著他。

    「即使是朋友,也該關心一下。」

    嚴竟的回答很簡單,拒絕了她所有的亂想。他對她的關心,不包括在妻子之列。

    莫菲瑤頷首,笑的譏諷:「我明白了。」

    他現在這種表現是為了感謝她終於放手了是嗎,她要鬆開他,他連態度都發生了轉變,簡直判若兩人,他是有想擺脫她?

    但是,有些拜託,是要付出代價的!

    --

    宋言謹本來想要認真看看許音恬的資料,好先做瞭解,但還沒來及看,秦天便讓她這個月責編份額匯總情況交給他。

    「那不是艾嘉的工作嗎,為什麼要讓你做?」阿阮頗為不理解的皺著眉頭嘟囔了一聲。

    宋言謹也不知道原因,聳了聳肩。她也無所謂,反正昨天所有責編都做了,今天把自己那份交上去就好,

    阿阮嘟囔聲引得其他同事都不由多看阿阮一眼,各人眼中情緒都不明,但很有自知之明的都選擇不吱聲。

    不一會兒,艾嘉從秦天的辦公室裡走出來。臉上帶著莫名的紅潮,咬著紅唇一臉嬌羞的模樣,

    「這下你明白為什麼了吧。」旁邊的一個女同事用肩頭頂了頂阿阮,笑意裡滿滿都是曖昧的看著艾嘉。

    艾嘉並沒有注意到大家的異樣,坐回自己的位置,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偷偷的扯著嘴角,盯著電腦不知道在看什麼。

    阿阮冷哼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

    宋言謹進了秦天的辦公室,將匯總表交給了他:「秦主編,你看看。」

    秦天兩隻腿交疊的伸在辦公桌上,抬手勾了勾,示意宋言謹把資料遞過來。宋言謹向前了兩步,將匯總表親自交到他的手上。

    「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東西?」秦天收回自己的腿,臉上寫滿了不滿,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宋言謹:「格式不對,回去重新整理。」

    宋言謹看著扔在桌子上的匯總表,張了張嘴:「格式不對?秦主編,責編室的匯總表一直都是這個格式,不可能不對。」

    秦天絲條慢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彈掉袖子上的浮塵,說道:「我說不對就是不對。現在我是主編,所有格式,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新的格式我已經交給艾嘉,你可以去向她要。」

    「好。」宋言謹點點頭,不多說,拿回匯總表就要走:「那我先出去了。」

    秦天面無表情的看著宋言謹離開自己的辦公室,伸了伸懶腰,吹了一個長哨。

    回到自己的位置後,宋言謹埋頭做著表格。中午時,阿阮請她吃午飯都不去了。她想趕在今天下班之前把表格弄出來,明天好接著忙採訪需要的材料。

    中午的辦公室極其安靜,所有人都不在。只留了一個宋言謹咬著鉛筆做表格,這種東西,她還是喜歡先在紙張上找找感覺。

    顧臨深的電話是在她繪製出幾張表格以後打來的,她沒空看號碼,胡亂的接了電話:「喂。」

    「在忙什麼?」顧臨深聽到她的聲音,嗓音裡透著溫潤。

    宋言謹頓了頓筆尖,用手將滑落下的長髮朝後理順:「在忙工作,還能忙什麼?你吃過午飯了嗎?」

    顧臨深沒有回答她,聽到那邊刷刷的筆摩擦紙張的聲音,詢問道:「方便下來嗎?我在and樓下。」

    「……」宋言謹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好奇的問:「你怎麼在這兒?」

    「楊總約我過來談一個合作,想進去之前先見見你,言責編有空嗎?」顧臨深話中玩笑味十足。

    宋言謹不知道顧臨深要和楊振華談什麼合作,也沒多問,匆匆說道:「好,我現在下去。」

    說罷,匆匆關掉電腦上繪製出來的圖紙。套上外套便出去了。

    到停車場,宋言謹一眼便認出顧臨深的車子,敲了敲車窗,顧臨深搖下車窗。

    「顧大少,這麼大的車不請我進去坐坐?」只見後面車窗搖下,宋言謹不由打趣。

    顧臨深推開車門,準備讓她進來:「求之不得。」

    「你今天……」宋言謹揚著笑意剛坐進去,嘴邊的話因為看到前面兩個人卻忽然停住了。

    前面的莫開和李思純正回頭看著她,一臉的友善。

    她以為還是顧臨深一個人開車過來的,沒想到還有人在,略微尷尬的沖兩位點頭笑了笑。

    「劉秘書,你陪我去買點水。」還是莫開有眼力勁,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劉思純說道。

    李思純點頭,轉身沖宋言謹笑了笑,跟著莫開下了車。

    「吃午飯了嗎?」聽到關車聲,顧臨深的眼睛從文件上移到她的臉上。

    宋言謹並沒有說真話:「嗯,吃過了。」

    顧臨深合上文件,略微側身多看了她兩眼,宋言謹想到這是在and的停車場,忙又問道:「對了,你在電話裡說今天是來這兒談合作?你真的要和and合作?」

    「不一定,還在做最後的考察,如果合適,會合作。」顧臨深並沒有給出一份準確答案,看著她問道:「如果我和and合作,言責編會難過?還是高興?」

    宋言謹讓他問的有些反應不過來,笑扯著嘴角:「這關我什麼事?」

    「真沒良心。」顧臨深勾了一下唇角,有些失望看著宋言謹:「你老公的事都和你沒關係?」

    「噗嗤……」宋言謹忍了一分笑意,算是明白了,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可又有些不懂:「如果這樣說,我應該高興,為什麼要難過?」

    「言責編不介意我見別的女人?」顧臨深斜挑眉尖,帶著一些試探。

    宋言謹這才完完全全明白顧臨深話裡的意思,他口中的『別的女人』應該指的是楊若琳吧?

    她搖了搖頭,輕眨眼睛:「只是談公事的話,不介意。」

    她也不是完全不介意,得有前提的。

    「嗯,只談公事。」顧臨深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兩人都不是會把私人情感帶到公事上的人,這一點,彼此對彼此都很放心。

    宋言謹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見時間差不多了:「我等會還得上班,你還得上去見楊總吧?我先上去。」

    「吃點東西墊一下肚子。」顧臨深一把拉住她的手,從她之前給他準備的零食盒裡抽出兩塊巧克力遞到她的手心。

    宋言謹看著躺在自己手心的巧克力,有些窘迫:「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

    「秘密。」顧臨深成心逗她,指腹輕刮她的臉頰,替她開了車門。

    宋言謹搖了搖頭,抓著手心裡的巧克力上了樓。

    辦公室裡還沒來幾個人,宋言謹坐回自己的位置,撥開巧克力放進了嘴裡,甜甜的,倒也能緩解飢餓感。

    打開電腦,宋言謹翻開剛剛的表格準備繼續下去,卻發現電腦上剛剛的表格被取消了,她重新打開了一次找了找,還是空的。

    「怎麼會……」宋言謹皺著眉頭,又翻了幾次,還是沒有找到。

    整個文檔都被她翻遍了,包括回收站也翻了一遍,就是沒有她剛剛離開前坐的表格。

    那表格花費了她兩個多小時呢,怎麼就找不到了?

    宋言謹找的正著急時,公司其他同事陸續走了進來。阿阮一臉驚喜的跳到了宋言謹面前說道:「言責編,你剛剛沒去吃飯太可惜了!你知道我剛剛上樓時,在大廳裡遇到誰了嗎?」

    「誰呀?」宋言謹眼睛沒有從電腦上離開,著急的找著,根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阿阮身上。

    挽著阿阮的女同事兩隻眼都要冒出桃心來:「顧臨深啊,豐臨集團老總顧臨深!他來我們公司了,我們剛剛在電梯口遇到的。」

    聽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宋言謹不由頓了一下。隨後不自然的沖兩位笑了笑:「是嗎?」

    她淡然的態度讓阿阮和其他同事有些吃驚,忍不住想要勾起宋言謹的驚奇:「你剛剛沒看到顧少真人,真的好帥!好有型,不見一次太可惜了。」

    宋言謹反應依舊平平,阿阮猛然想起什麼,猛的拍了拍大腿:「啊,我想起來了。言責編之前不是採訪過顧少嗎?她早就看過了,當然知道顧少長什麼模樣,哪像我們這些第一次見的大驚小怪的。」

    「哦哦哦,對哦。」經過阿阮這麼提醒,眾人想起有這麼一茬,不由點了點頭。

    大家正都圍在宋言謹附近聊著八卦,艾嘉從外面進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翻了翻手邊的文件,像是少了什麼,猛的站起來又翻了幾次,還是沒有看到。又抽出自己的抽屜翻騰好了一會兒,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桌子上。

    「你們剛剛誰動的桌子了!」艾嘉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找著自己桌子上的文件夾,又匆匆看向圍在一起的同事詢問。

    「誰沒事動你桌子呀。」其中一個說的正歡的女同事忍不住翻了艾嘉一個大大的白眼。

    艾嘉皺著眉沒搭理那個同事,仔仔細細將自己的文件翻了一遍,將目光投向了宋言謹:「言責編,你剛剛一直在辦公室,誰動了我的桌子,你應該看到的吧?」

    宋言謹一愣,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到有人動你桌子。」

    艾嘉將手裡厚厚一沓文件夾又狠狠的摔回了桌子上,眼睛有些凌厲看著宋言謹:「你真的沒有看到嗎?」

    宋言謹確實沒看到:「大家剛回來不久,沒有人動過。」

    「真是煩人,自己的東西弄沒了也要怪人。」阿阮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低聲嘟囔著。

    艾嘉現在沒空聽別人的話,本就找不到東西,又因為著急有些惱意,翻騰東西的聲音極大。好一會兒,她站起了身,再次將目光對向了宋言謹:「言責編,是不是你剛剛碰了我的東西,忘記換回來了?」

    宋言謹停下自己手上的工作,微微有些吃驚看著艾嘉。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她的東西是自己拿的?

    「我也沒碰你的東西。」宋言謹自己表格弄丟了正著急趕著,那有空去注意對面艾嘉的桌子上放著什麼。

    可找了一圈沒找到,艾嘉卻更加相信是宋言謹了:「我知道,之前何琪在的時候,我是幫她整了你一次。可你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好好在這兒嗎?現在和何琪也不在,大家各做各的,你有必要這樣嗎?」

    「……」

    這次宋言謹算是明白了艾嘉的話,她的意思是她的東西是宋言謹藏起來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她!

    「你要找的東西到底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是我在的時候確實沒見有人碰你的桌子。我剛剛出去了一趟,那段時間有沒有人動你的桌子我就不知道了。」

    宋言謹的解釋讓艾嘉冷哼了一聲:「你沒動別人的桌子,你出去做什麼?」

    艾嘉似乎就咬定了這件事和宋言謹有關了。

    「照你這麼說,這件事看來就是我做的了?」宋言謹本不想和艾嘉鬧的太僵,最起碼面上過得去,可是艾嘉並沒有這個意思。

    「你肯承認了。」艾嘉抬頭看宋言謹,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我沒那麼無聊。」宋言謹深喘一口氣。

    艾嘉雙手環胸看著周圍的人:「我勸你,如果真的是你,還是把文件交出來,那可是秦主編特意交給我做的,下午我還得交過去,你不拿出來,到時候讓公司知道也不太好吧?」

    看著艾嘉那副嘴臉,讓週遭的人覺得有些噁心。不就是和秦天有些關係吧,至於拿出來這麼壓人嘛。

    宋言謹也無奈了,站起了身,讓開自己的位置:「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讓你找。正好中午我也丟了表格,如果你連電腦都要找,我不介意你幫我把我丟的表格也找回來。」

    「你中午都出去一趟了,誰知道那東西是不是被你帶出去了?」艾嘉眼睛裡帶著狐疑掃著宋言謹,顯然宋言謹的話,她不信:「言責編,那怎麼也是關於公司機密吧,你要是交給我們競爭對手,對方應該也會給點錢給你吧。」

    「呵,你是不是諜戰片看多了?見誰都是間諜!」阿阮終於忍不住了,沖了艾嘉一句。

    宋言謹看著艾嘉,知道這層道理是說不清了。艾嘉怒視著阿阮,剛要張口,韓久推門走了進來,說道:「言責編中午和我在一起,我屬於公司的競爭對手嗎?」

    艾嘉沒想到會招了韓久過來,匆匆頷首打招呼:「韓總監好。」

    「言責編,中午你怎麼沒有帶……」韓久挑著眉說著,又不認得艾嘉,只能轉身指了指艾嘉:「怎麼沒有帶她說的文件給我?嗯?」

    對於他這種玩味興致的話,別人聽著都覺得小幽默,只有艾嘉有些頭皮發麻。

    「我不知道言責編出去是見韓總監……」艾嘉咬著嘴唇說了一句。

    韓久點了點頭:「不知者無罪,只是你現在還覺得那文件是言責編拿的?」

    艾嘉看出來韓久這是要給宋言謹撐腰,只能咬牙否認:「不是言責編拿的,和言責編毫無關係!」

    宋言謹看了突然出現的韓久一眼,正好奇他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兒。

    「艾嘉,你文件做的不錯,我看了,等會過來取一下。」秦天忽然開了總編辦公室的門沖艾嘉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

    眾人這才知道,艾嘉的文件早就讓秦天拿去了。這艾嘉,沒有搞清楚狀況,這還差點冤枉宋言謹。

    發現周圍對自己的不滿,艾嘉咬著牙,不說一句話。

    秦天說著,朝著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看到韓久忙笑了:「韓總監,你怎麼過來了。」

    「我找你有些事。」韓久頷首,回頭看了宋言謹一眼,淡笑,隨後朝著秦天方向走去。

    宋言謹感激的看了一眼韓久,等到韓久進了秦天的辦公室,艾嘉坐下抱怨了一句:「不就是有靠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宋言謹還沒說什麼,阿阮磨了磨牙:「你自己的話送給你自己吧!有靠山這話呀,更適合你!」

    艾嘉怒瞪了阿阮一眼,不說話了。

    宋言謹搖了搖頭,虛驚一場並沒有放在心上,又埋頭重新做自己的表格。

    等到一份表格做完,也到了下班時間。她一天忙的許音恬的資料沒來得及看一眼,只能將許音恬的資料收進自己的包裡,準備帶回去看。

    平時到了下班點,顧臨深會打電話給宋言謹詢問。但今天還沒有打來,她想應該還在楊總的辦公室,沒有將事談完。掏出手機給顧臨深發了條短信:「我先回去了。」

    編輯著,又想起前幾天半路遇到嚴竟的事,怕他擔心,又補充了一句:「我打車回去,很安全。」

    隨後,收起了手機。

    打了車回盛墅,宋言謹讓司機在盛墅附近的超市放下了自己。

    晚上也不知道顧臨深什麼時候回來,她有些餓,想去超市買兩瓶牛奶。

    在超市逛了一會兒,她只拿了兩瓶牛奶出來,準備結賬的時候,她感覺到肩頭被人拍了兩下,不由轉過頭看。

    許音恬眼睛裡閃著亮度看著宋言謹:「真的是你!」

    「是你?」宋言謹嘴角也劃開了笑意,沒有想到還能在這兒遇到前幾天幫助的孕婦。

    「先結賬,我還沒來及感謝你呢。」許音恬在這兒遇到宋言謹有些驚喜,又因為懷孕的原因,滿臉的笑意都是柔柔的。

    宋言謹微微點頭,結了賬。許音恬也緊隨其後出來,這時候宋言謹才注意到,許音恬的手裡還牽著一個五六歲模樣的小女孩。

    「上次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許音恬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一手牽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在醫院時,我讓我丈夫出來找過你,但是你走了,我想,上次是在這兒遇到你的,你應該還會再來,沒想到還真的遇到了。」

    不過是舉手之勞,讓許音恬這麼記掛在心,宋言謹有些不好意思:「你還是一個人來這兒的嗎?」

    「不是的哦,還有我爸爸。」努努盯著兩個大人看了許久,見兩人都不搭理自己,忙插話道。

    許音恬摸了摸努努的頭說道:「還有我老公,他讓我在這兒等他,他去裡面買一些東西。」

    宋言謹點了點頭,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可愛的小姑娘,誇讚道:「女兒很可愛。」

    「謝謝。」許音恬挺著大肚子,滿眼都是母愛的看著努努,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包裡掏出了一沓錢送到宋言謹面前:「對了,這個給你。」

    前一秒,宋言謹還笑著,後一秒被人這麼掏出一沓錢嚇住了。

    「哦,你別誤會,這是我老公準備的。一直放包裡,他說要是在這兒遇到你,一定要給你,算作謝禮,上次你幫我我太大的忙。」許音恬滿眼都是坦誠,但是看著宋言謹有些驚嚇的神色又略微覺得抱歉。

    宋言謹緩了緩:「不必了,不過是舉手之勞。」

    想到許音恬老公的模樣,她能想像得到,她丈夫不是一般的男人。

    許音恬從宋言謹的眼中看出是真的不打算要,倒不是客氣,也就沒推辭,頷首收回了錢,又從包裡翻出一張名片遞給宋言謹:「你不要錢,我實在想不到其他謝禮。這是我名片,如果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儘管聯繫我。」

    宋言謹沖許音恬一淡淡一笑,接過名片,看到上面印著的名字,一愣,忙問:「你是許音恬?」

    「我是。」許音恬抬頭看宋言謹。

    「是a市瑞祥總裁,許音恬?」宋言謹對許音恬的瞭解不多,只能揀自己知道的問。

    許音恬含笑點了點頭,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答案:「我是。」

    她的答案讓宋言謹心頭湧上一驚,卻又忍不住欣喜。沒想到還真的有這麼巧的事,顧不得多想,她呡了呡嘴唇說道:「我真的有事需要許小姐幫忙。」

    --

    顧臨深回來不久,宋言謹也回來了。

    「去哪了?」顧臨深手裡端著水杯看著正從門口進來的宋言謹:「不是說先回來的嗎?怎麼到現在?」

    宋言謹解決了一個難題,開心的扯了扯嘴角:「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點牛奶。」

    說著,她徑直進了廚房,將牛奶放進了冰箱。看著顧臨深一身整整齊齊的,說道:「你和楊總談完工作,沒有去吃飯嗎?」

    她知道,像這種結束工作後,必定會有飯局。

    「推掉了。」顧臨深放下水杯,拿著手機正在看短信:「回來陪陪你。」

    他要是去吃飯,飯局上必定會有楊若琳。他除了工作時間,其他時候,能怎麼避開楊若琳就怎麼避開。

    宋言謹從架子上摸起圍裙,取了食材說道:「今天教練怎麼沒有過來?」

    前兩天,每天這個時候那個教『防嚴竟術』的女教練都是這個時候過來,今天還沒來。

    「哦,她說今天有些事,明天過來。」說起這件事,顧臨深站起身,走至廚房,看著她切菜詢問道:「你學的如何?有成果嗎?」

    宋言謹揚了揚手中的菜刀,在顧臨深面前晃了晃:「自我感覺挺良好。」

    顧臨深脫掉外套,疊了疊自己衣袖,拿開宋言謹手邊的菜刀,說道:「既然不錯,驗收一下成果。」

    「做什麼?」被牽出廚房的宋言謹一頭發蒙的看著他。

    這時,躺在狗屋裡的貓貓見有好戲看,邁著小短腿,像個球一樣,跑兩步,滾兩步的過來湊熱鬧。

    顧臨深後退幾步,和宋言謹拉開距離,說道:「把我當成壞人,用你會的幾招來攻擊我。」

    「……」宋言謹嘴角微抽,她怎麼覺得顧大少有點問題呢?癟了癟嘴:「你確定要讓我攻擊你嗎?」

    「來吧。」顧臨深張開懷抱,一點都不像是要等著宋言謹攻擊,反而像極了等著她投懷送抱。

    宋言謹最近學了好幾招,自信滿滿。既然顧大少非得要當試驗品,那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開始了嗎?」顧臨深見她扯掉自己身上的圍裙,挑眉問了一句。

    宋言謹點了點頭,顧臨深一張手要抱宋言謹。宋言謹瞳孔一緊,極其靈巧的抓住了顧臨深的手,一翻,用力知足,折騰了幾分鐘才算是把他的手翻過去。

    宋言謹本自信十足以為會控制住顧臨深的力道,卻不料顧臨深順著她一翻手臂,她整個後背貼在他的懷裡,手卻別交疊至心口,一下子反抗不得。宋言謹自然不會這麼任由他控制了,揚手,頭部朝著兩人的臂彎鑽去,想要繞回來。

    整個過程,貓貓看得尤為舒爽。顧臨深贏一點,它就跳到顧臨深背後狂吠幾口,尾巴搖的完全沒有規律。要是宋言謹勝了一點,它就躲到宋言謹背後狂吠幾口,依舊搖的尾巴毫沒有規律。那姿態,完全是在替勝利的一方慶祝。那作態,簡直典型的牆頭草!

    「唔……」宋言謹一下沒繞過來,反而把自己卡在他胸口的,呼吸有些困難。

    顧臨深輕鬆的抱著她,絲毫不費勁,鬆開她的手,改為放在腰間抱著,低頭看她:「還有別的找嗎?」

    一番折騰,宋言謹累的直喘,結果某人像是沒一點事一般淡笑看著自己。頓時有些挫敗的搖了搖頭:「沒有了,只教到了這兒,下面的還沒學。」

    她本來對那教練教的幾招尤為自信,覺得應該不成問題。結果到了顧臨深,她開始覺得自己學的就有問題。

    顧臨深緊了緊她的腰身,揚著笑意:「這幾招對付一般男人夠了,繼續學。」

    宋言謹學的的確初見成果,對付一般男人綽綽有餘。但對付嚴竟,還有段差距,再好好的學幾個月,應該不成問題。

    宋言謹半懂不懂聽他說著,浪費了太多力氣,還沒緩過來。

    見她累成這樣,顧臨深笑著搖了搖頭,接過剛剛摘下的圍裙,負責了晚飯。

    吃完飯,宋言謹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著許音恬的資料,心裡忍不住暗暗佩服。

    許音恬二十歲出頭就接受了自己母親的公司,接手公司沒有多久就結婚了,婚後沒有一年便懷孕生女,什麼事都比別人早跨出了一步。丈夫方顏辛是跨國企業的首席執行官,兩人年齡相差十歲以上,但婚後卻一直很幸福,有一個可愛伶俐的女兒。

    資料上顯示,很多雜誌都把兩人的結合看做商業聯姻,但是兩人一直給予否認。宋言謹看著資料上兩人唯一的合影也覺得不是商業聯姻。

    照片上,方顏辛兩鬢有些銀髮,得體的西裝貼在健碩的身體上格外有型,整張臉因為俊朗和閱歷顯得格外迷人,他的一隻手搭在穿著小禮服的許音恬身上,許音恬那時候看起來大概只有二十三歲,沒有現在這般成熟,有些少女的青澀笑著。兩人的笑意騙不了人,眼神更是騙不得,方顏辛的眼睛裡的呵護都放在了許音恬身上,這樣一張照片單單是表情就足夠美了。

    宋言謹看著,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一偏頭發現靠在床上的顧臨深放下手中的書正盯著自己看:「你看我做什麼?」

    「我在看你看什麼,笑的那麼開心。」顧臨深挑了一下眉頭看著宋言謹問道。

    宋言謹唇邊不離笑,起身坐到他的身側,把事情告訴了他。

    「真沒想到會這麼巧。」說完後,宋言謹伸了伸腰,半躺在顧臨深的懷裡感歎。

    顧臨深把玩著她因懶腰伸直的皓腕,眼睛看的認真:「世間巧合的事太多。」

    半年前,他們之間如果不是因為巧合,又怎麼能走到一起。

    「嗯。」宋言謹很贊同顧臨深的話,仰頭看他:「巧合是個很妙的東西。」

    苦心經營的一切,有時候還不如一個巧合。所以凡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顧臨深抬手關了燈,吻著宋言謹的發頂,將她抱到了裡側,宋言謹打了個哈氣,翻身要睡,身後的男人那能讓?

    --

    星期五一到,莫菲瑤便把自己最喜歡的衣服挑出來穿上了。雖然,這個下午,她極其不想嚴竟來,但如果他來了,她也要讓他看到最好的自己。

    嚴竟是下午回來的。當時莫菲瑤看到他那麼準時的出現,真的覺得譏諷至極。她用了各種辦法讓他回家,都沒有辦法,最終還是因為她要放手,他才肯回來。

    莫菲瑤安靜的坐在沙發看著嚴竟過來,沒有說話,等著他開口。

    「離婚協議呢?」這是嚴竟坐下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莫菲瑤抿著嘴唇動了動喉嚨,看著他的眼神複雜的很:「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都已經要離婚了,他一句話都不願和自己多說,就這麼直截了當。

    嚴竟微微彎腰,手關節壓制在自己的膝蓋上,兩隻手大手穿梭在自己的發間,低著頭:「你想說什麼?」

    他的態度,顯得有些應付。

    「你不用擺出這麼厭煩我的模樣,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纏著你。」看著他一副煩躁的模樣,莫菲瑤斂住笑意,卻止不住心口的泛痛。

    嚴竟依舊沒看她,西裝有些褶皺:「是我對不起你,我什麼都不要,全部都留給你。」

    「呵呵,說的你好像有東西給我一樣。」莫菲瑤冷哼,已經這樣了,她不用再百般討好他了:「這裡所有東西都是莫家出錢買的,你有什麼可給我的。」

    已經要離婚,嚴竟也不想和莫菲瑤爭論這些,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所有東西確實都是莫家的,我該淨身出戶。」

    他這麼順著她,卻只會讓莫菲瑤更加不舒服:「我那天雖然答應要離婚,但也不是那麼簡單,我有幾個要求要提,你如果能做到,我就簽字。」

    「什麼要求?」嚴竟側目看她,略微皺了眉頭。

    莫菲瑤朝眼前的可樂看了一眼,又瞥眼看眼前的兩個杯子。一個淺藍色的,一個紅粉色。淺藍色的杯子裡空空的,紅粉色的杯子裡已經裝著和可樂一樣的灰黑色的液體。

    她倒了一杯可樂在淺藍色的杯子裡,眼神莫名變得有些苦澀:「都很簡單,只不過是你一句話就可以做到的。」

    「你說吧。」只要能離婚,嚴竟似乎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

    莫菲瑤淡笑開出了第一個條件:「第一,你必須要代表明達提出和歐利終止所有合約,違約金,你們明達賠。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想我們莫家也沒有任何義務幫你們嚴家。」

    違約金有多少,嚴竟很清楚。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應了下來:「好,我答應你。」

    「很好。」莫菲瑤點了點頭,吞了吞艱澀的喉嚨,提出第二個要求:「第二,你必須轉讓你在明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我,就當做贍養費。」

    嚴竟在明達股份佔有百分之四十,給莫菲瑤百分之五十也不過是明代的百分之二十,雖說會影響他現在總經理的位置,但是公司大權還是握在嚴飛敖手裡的,他也能答應:「這個我也可以答應你。」

    「為了離婚,你還真是闊氣。最後一個要求,我也不會為難你。」莫菲瑤揚著笑意,心口卻像是堵了塊石頭,指了指眼前的兩個杯子:「喝最後一杯吧,喝完這一杯,我馬上簽離婚協議。」

    嚴竟抬手端起自己面前紅粉色的杯子,剛靠在鼻尖,一股難聞的藥味便鑽進了鼻孔裡,他輕微蹙了眉:「這是什麼?」

    莫菲瑤端著那杯可樂揚著,神色淡淡:「是我從家裡園林工哪裡借來的殺蟲劑,裡面含有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挺適合你的。」

    在她的心裡,他就是一隻百抓撓心的蟲子。

    嚴竟臉色一變,卻不是因為莫菲瑤形容他是蟲子。

    他知道莫菲瑤的最後一個要求絕對不簡單,但沒想到莫菲瑤會讓自己喝農藥!

    「怎麼?不敢了?」莫菲瑤看著嚴竟的臉色嘲諷出聲:「你不是想要離婚嗎?喝了,我就和你離婚。我很想看看,你究竟有多麼想和我離婚……」

    「你瘋了。」嚴竟的眉頭皺的死死的,像是看一個怪物一般看著莫菲瑤。

    莫菲瑤失笑出聲,笑聲裡滿是淒厲:「我瘋了?當初是你說的,死也不會離開我,我現在讓你兌現承認,這不過分吧。」

    男人在愛你的時候說的話,等到他不愛你了,也就失去所有效應,可莫菲瑤轉不過這個彎。在她心裡,他對自己說到的,必須做到。

    嚴竟看著這樣的莫菲瑤,指尖不由蜷縮。眼神有些放空,並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了好一會兒,他張口說道:「好,我喝。」

    不過一小杯,應該毒不死人,嚴竟帶著這樣的僥倖心理。

    莫菲瑤有些呆滯看著嚴竟定定的眼神,本就顫的深痛的心又像是被拿著電鑽鑽了兩個大窟窿,血流不止。

    嚴竟,你現在是寧願死也不願和我在一起了嗎?

    看著嚴竟拿起那個杯子靠近唇邊,莫菲瑤倏地站起身奪了過來,猛的灌了下去。

    「菲瑤……」嚴竟吃驚的看著莫菲瑤,抬手要阻止,那一杯卻已經被她喝下去了。

    莫菲瑤全部吞嚥下去,扔掉手中的杯子,擦著嘴看著嚴竟,眼睛裡都是笑意:「對不起!嚴竟,你遲疑了,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你……」嚴竟看著莫菲瑤漸漸變色的臉,所有指責的話都來不及說,忙扶住她,把所有事都暫時放下:「我送你去醫院!」

    莫菲瑤眼皮越來越沉,嘴角卻勾了隱隱的笑意。

    嚴竟,你還是逃不掉。在這個世上,你只能做兩種選擇,一,繼續和我在一起,二,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莫菲瑤到醫院後,直接被送到了急救室。嚴竟在外面等著,還沒有等到莫菲瑤出來,莫菲瑤的父母和他的父母已經過來了。

    莫菲瑤出這事,他必然會告訴莫家,但是嚴家並沒有說,想必會來也是莫家通知的。

    「爸,媽。」嚴竟看到莫志富和陳雪英還是叫一聲爸媽。

    莫志富甚至連莫菲瑤的原因都沒有問,直接抬手將嚴竟抵在了牆壁上:「你是怎麼照顧菲瑤的!她怎麼會進急救室!」

    這事確實是因為他而起,他無話可說:「爸,對不起。」

    「匡!」

    莫志富可不要聽嚴竟的解釋,一拳砸在了嚴竟的臉上,死死拎著嚴竟的領子:「對不起?嚴竟,你對不起菲瑤的地方多了!你什麼地方配的上菲瑤?我把她嫁給你,不是要你糟蹋的!」

    這邊嚴竟被打了,嚴飛敖和崔雪梅自然也著急。崔雪梅護兒心切,忙上前拉住說道:「親家,這事說不定不怪阿竟,你先不要這樣,還是先關心一下菲瑤吧。」

    「親家,現在菲瑤重要,有話好好說。」嚴飛敖也開口了。

    「關心菲瑤?不是因為這混賬東西,菲瑤能這樣嗎!」莫志富咬牙看著嚴竟,整張臉漲紅的厲害。

    一直在一旁沒說話的陳雪英冷了臉,看著嚴竟說道:「嚴竟,你不要以為平時菲瑤不說,你在外做的那些混賬事我就都不知道!你能有現在這樣成就,別忘了,一切都是我們莫家給的!你有什麼資格找別的女人!我問你,你是不是還和前女友曖昧不清?」

    所有的發難都圍繞著嚴竟,嚴竟眼睛無神至極。他沒發回答這些問題,只啞著嗓子說道:「爸,你要打就打吧,我無話可說。」

    「你個混蛋!」對於他這種漠默認的態度,莫志富徹底惱火了,扯著嚴竟衣領又是一拳。

    嚴飛敖和崔雪梅見狀趕緊上前欲拉開,莫志富卻不放手,兩家人摻和著,現場有些複雜,沒有人考慮到此刻急救室裡躺在冰冷床上的莫菲瑤狀況究竟如何。

    --

    宋言謹週六早起做了早飯,等會還有的忙。她今天白天要把資料都看完,晚上去許音恬那兒詢問幾個問題,明天一早讓公司攝影師去給許音恬拍幾張照片,她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想著這兒,宋言謹覺得又輕鬆又累。

    吃早飯的時候,她和顧臨深提了一下:「今天也別讓教練過來了,我晚上要去許總那兒做採訪。」

    顧臨深點了點頭:「今天可以例外,明天多學半個小時。」

    在這方面,顧臨深還真是嚴格。

    「嗯,那明天能讓教練早點過來嗎?」宋言謹應著,她覺得學這個還挺有意思的。

    顧臨深給的報酬很高,讓教練過來不成問題。

    吃完飯,宋言謹坐在沙發上看資料,顧臨深坐在她的身側。

    她知道他在看自己,只當做沒看到,不做搭理。好一會兒過去了,他始終沒有收回眼睛的打算,宋言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顧大少今天這麼閒?都沒有工作可以看嗎?」

    顧臨深一隻手支撐著自己輪廓分明的腮處,專注的神色迷人至極:「我在看工作。」

    「我的意思是你沒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嗎?不是說看我的工作。」宋言謹笑的實在有些無可奈何。

    「我在做自己的工作。」

    宋言謹指了指自己:「你今天的工作是看我嗎?」

    「不單單看你。」顧臨深說著,抬手扶著宋言謹的後腦勺,薄唇印上了她的紅唇。

    熱吻一通,宋言謹臉頰有些發燙,看著眼前男人咬牙:「教練教的防狼術也能對付你這種狼。」

    「我是那種狼?」盯著她亮亮的紅唇,顧臨深挑了一下眉頭問。

    「色狼!」宋言謹毫不留情吐出兩個字。

    顧臨深薄唇一張合:「錯。」

    「唔……那你是那種狼?」

    「餓狼。」

    ------題外話------

    今天看到眾位美人送的花花鑽鑽票票,心情好,於是不小心就虐了一下渣,又不小心多寫了一些。

    另外推薦友友新文,感興趣看一下。《雲少的私有寶貝》文/清音隨琴

    沈雅顏從來沒有想過這麼有一天,她留給青梅竹馬的第一次被人設計玷污了清白,第二天醒來和那個自認為最崇拜的男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床上。

    身旁的男人在她心中是神的存在,但現在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讓她覺得恍如一夢。

    他是她死去姐姐的未婚夫,所以,平常的時候為了尊重都喚他一聲『姐夫』,其實這種關係壓根不著邊。

    豪華的總統套房,兩人緊緊相擁。

    他冰冷得如同一蹲雕塑,她溫順得如同一隻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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