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的紅唇被堵住,嚴嚴實實,沒有絲毫縫隙,他火熱的長舌還留在口中,瘋狂的翻湧,攪動,更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季辰逸手上的動作既野蠻又狠厲,更多的則是乾淨利落,不到片刻功夫,陳媛媛身上的*就被撕裂的一乾二淨,只剩下胸罩和*。
咬住舌尖,陳媛媛從唇齒間含糊不清的費力吐出兩個字;「夠了!」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指在逕自拖著她身上唯一所剩的*。
嘴被堵住,甚至無法呼吸,雙手和雙腳又同時被捆綁住,根本無法動彈,再怎麼咒罵,卻也將他咒罵不醒。
此時的季辰逸就像是瘋了般,更可以用走火入魔來形容,什麼都聽不到,也感覺不到疼痛。
終於,陳媛媛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脫的一乾二淨,季辰逸健碩身體向前一撲,壓在她身上。
兩人身上什麼都沒有穿,現在緊緊地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密密實實,更多的則是最敏感的部位。
陳媛媛還在用盡渾身上下的力氣掙扎,扭動,可季辰逸卻已紅了眼,趴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唇,齒,口,舌,手還有腳,他全部都用在了她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閒的。
火辣,激情,異常的氛圍在空氣中流動,季辰逸將陳媛媛渾身上下都摸過,舔過……
雙手的手腕被季辰逸用領帶綁住然後繫在了辦公椅上,兩條腿也被他結實的長腿給壓住,無法動彈。
這種狀態和氛圍一直在持續著,漸漸地,他將已經昂起頭的硬物貼住了她兩*腿之間,緩緩的摩挲,游移。
只需要一點點,再一點點,他就會進入她,幽深就會徹底的將熾熱給湮沒……
陳媛媛閉上眼睛,她能清楚敏感的感覺到那如火龍一般熾熱而又堅硬的硬物貼在大腿最柔嫩的地方,胸口的心在不住的上下跳動。
她張口,說出兩字;「放開!」
季辰逸沒有聽到她的話,這一次,陳媛媛睜開眼睛,定定的凝視著他;「我再說一遍,放開!」
他沒有絲毫放開的舉動,依然如癡如醉的趴在她身上,被那種瘋狂異常的感覺所吞噬,還有那致命的柔軟感。
凝視著他的神色與舉動,陳媛媛微閉了閉眼,然後睜開,也不言語,就那樣看著他。
她的目光很明亮,澄澈,其中還夾雜著冷冽,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寧靜的不能再寧靜,湖面上偶爾還起漣漪,可她沒有絲毫漣漪,靜止不動,就像是被定時……
季辰逸強烈懷念她紅艷而又柔軟的薄唇,那種美妙而又逍魂的味道讓他覺得自己滿血復活,也充分覺得自己再次擁有了她,滿足,身心放鬆。
低頭,他想要去吻住她的紅唇,但就在低頭的剎那間,目光與她的目光直直相對。
再然後,季辰逸就如同是雕塑般怔愣住,盯著她的眼睛看,裡面折射出來的光芒過於冷冽,平靜,似乎還夾雜著淡淡恨意,就那麼明亮的看著他,像是透過眼睛,看到靈魂的最深處……
就在這一瞬間,他身體止不住微微顫抖著,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
喉結深深滾動,季辰逸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胸口不斷上下劇烈起伏著,再然後緩緩地將身體移開……
身上所有的力氣被抽乾,他就那樣斜倚在身後的椅子上,頭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陳媛媛坐起,她這會兒已經是赤*身裸*體,外套,襯衣,連帶著*,全部都被撕碎,沒有一件能拿的起來。
向前,季辰逸站在她面前,嗓音低沉;「對不起。」
沒有理會他,陳媛媛只是逕自坐起,將他視為空氣。
見狀,季辰逸的心中不由得更加慌亂,他很害怕,之前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很緊繃,一直沒有緩和,現在再被他這樣一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變成那種模樣,相信我,媛媛,你相信我!」他緊緊地攥住她肩膀,神色激動。
還是沒有言語,陳媛媛目光投落在地上,尋找著還有沒有可以再穿上的衣服。
「你別這樣,罵我,打我,都可以,只要你能理會我,無論你怎麼樣做我都可以承受!媛媛!」季辰逸心焦,急得快要瘋了。
「你或許並不知道我心中到底有多麼害怕,我害怕你會離開,我更害怕你永遠不會理我,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一個人,一件事,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媛媛?」
陳媛媛這次算是停下了手中的舉動,冷冷的看著他;「季辰逸,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些什麼?只差一點,你就將我給強*暴!」
季辰逸視線低垂,不敢與她眸光相對,嗓音中含著的都是滿滿的苦澀。
「媛媛,雖然我從小沒有父親,但我的人生也可以用一帆風順來形容,我沒有吃過多少苦,更沒有經歷過多少波折,我膽子大,從不會畏懼任何事,才十八歲的我第一天坐上季氏總裁的位置,面對著下面所有的質疑,不屑還有冷嘲熱諷,我從來沒有過感覺,他們背後對我不滿,想要將我從季氏的這個位置上推下去,我心中知道的清清楚楚……」
「但我也知道,沒有人能給我依靠,我已經沒有後退的道路,只能前進,所以我收斂心思,步步為營,背水一戰,那個時
候即便知道他們的心思,我也沒有過絲毫害怕,因為我心中早已經提前想到了結局,如果我勝利,那麼就守護好季氏集團,如果失敗則是我沒有能耐,沒有什麼可畏懼的,只有你,以前那些事是我做錯了,我知道自己做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如果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再犯,這些年我最害怕的就是你,怕你會離開我,更害怕我永遠都沒有接近你的可能,那種恐懼過於太深,像是從身體最深處散發出來的,這幾天夜裡我無法入眠,有些時候甚至會剛剛睡醒便會被噩夢驚醒,我總是會在做著同樣一個夢,夢裡你連看我都沒有看我一眼,甩身就走,只留給我一個絕情的背影,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那種恐懼感就像是深入骨髓,我很不安……」
他說的很緩,也很慢,一字一句的朝外湧,神色是黑色的黯淡。
陳媛媛一怔,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這種地步,媛媛,我……」話語說到這裡,他也不知再怎麼樣說下去。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好像什麼都應該說出來,用盡所有辦法將她挽回,可又像是無論他說的再多,都是徒勞。
他是一個男人,在事業上不算有多麼失敗,可在感情上,也不知怎的就將自己給變成了這樣的境地!
季辰逸眼眸微動,喉結滾動,深邃的眼眸中好像閃爍著些許明亮,似有似無,卻能看的清晰。
如果沒有猜錯,他眼中這會兒浮現出來的明顯是眼淚,陳媛媛看到了,她胸口的心跳動,喉間有乾澀感。
此時,她想起了他以前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身為男人,無論有多大的苦難都得忍受著,因為你身為男人,沒有流露出柔軟的資格,背後有不少的人要依靠你,一旦你柔軟,她們的天也就塌了!
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他,認識他這麼久,這是第一次!
在那凝視下,那陣苦澀感氾濫的愈發厲害,怎麼樣都遮擋不住,季辰逸竟覺眼眶酸澀,在眼淚滑落下來之前,他頎長身軀一轉,佯裝無事道;「你等著,我現在下樓去給你買衣服。」
話音落,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陳媛媛還是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她的神色再也沒有以往的隨意和散漫,而是有說不出來的沉重。
俗話說的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在他轉身的那瞬間,她分明看到有眼淚順著滑落。
環抱著身體,她感覺身體和腳尖一樣,全部都是繃緊的。
離開沒有片刻後,季辰逸回來了,臉龐依然俊美,線條深邃又帶著柔和;「衣服都買回來了,試試吧。」
衣服所選的號碼都很合適,不大不小,很顯然,他對她的尺碼再也熟悉不過。
換上衣服,也到了下班時間,兩人下樓,坐上車子,季辰逸送她回酒店。
如果是往常的話,一路上,季辰逸定然會說個不停,讓陳媛媛阻攔都阻攔不住。
可今天著實是反常,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陳媛媛也沒有說,氣氛沉沉的壓抑著,兩人誰都沒有言語。
歐陽燁打開房門看到陳媛媛身上的穿著後,頓時就瞇起了眼睛;「我可分明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穿的不是這套衣服,這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陳媛媛沒有言語,只是問道,玄燁呢?
她今天的神色和平常有些不一樣,略微變得有些明顯。
季辰逸這次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走進去,而是對歐陽燁禮貌的點頭,然後轉身。
「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客氣?而且還人模人樣的?」歐陽燁長指摸著光潔的下巴;「難道是真的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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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季宅沒有多久,慕穎兒又來了,就站在外面。
江雯麗是真的頭疼;「辰逸,剛才她媽媽來了電話,說慕穎兒這會兒還帶著重燒,讓擔當著些。」
「媽,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心軟,你去睡吧。」季辰逸今天的情緒看起來沒有多好,眼睛下方和臉龐上都籠罩著黑沉沉的黯淡。
果然,沒有多久,慕穎兒再次昏了過去,季辰逸給司機打電話,讓司機和醫生全部都出去,在送她回去的路上順便治療。
慕穎兒以為自己醒來時,會在季宅,可沒有想到是在自己家裡,她看著自己的媽媽,很驚喜;「是他送我回來的嗎?」
她媽媽很難為,輕聲叫著穎兒啊。
這樣的答案就代表了根本不是,慕穎兒額頭上的青筋都在隱隱的跳動著,她想不通,想不通季辰逸現在為什麼對她這麼心狠!
以前她再在季宅外等候,他都沒有讓她進去過,今天她是頂著重燒的身體過去,即便昏倒在門前,他也沒有讓她進去!
「穎兒,算了吧……」她媽媽也無奈,長長的歎著氣。
慕穎兒卻咬緊牙根,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再這樣……」
她媽媽根本聽不懂她說的話,很糊塗,什麼叫做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這裡說一句,有些親們嫌棄我進展太慢,可是現在根本就快不了,感情上的戲份太快就顯得太突兀,但是結局就是這個月的事,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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