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冉屏住呼吸,一聲不吭……
她能感覺到黑靳颺長長的睫毛在自己臉上滑出點點痕跡。
心跳,不由得加快……
終於,慕冉從這心跳中走出來,她伸手用力地推開了黑靳颺:「妖孽,你走開!」
「嘿,不是說好要送生日禮物麼?」黑靳颺依舊低頭目不轉睛睨著她的紅唇。
好想,湊上去咬一口。
可惜的是,他已經不是孩子,不能像是小時候那樣為所欲為,任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妖孽,你快回家吧,禮物明天一起送哦!」慕冉又說,這樣被他盯著,這到底算怎麼一回事嘛!
「嗯,好。」黑靳颺說道,嘴上這樣說,他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他湊上前,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豆子,謝謝你的禮物,我走了,晚安。」
慕冉靠在那裡,臉頰紅通通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黑靳颺早已經離開了家。
黑靳颺走後,慕冉再也抵擋不住困意來襲,回到房間裡先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黑閩西睡在身邊,倆人起床,把昨天買來的花種種在花園裡。
看著不遠處草地上的綠色,慕冉心裡被暖暖的希望所縈繞著,懷孕第100天,跟愛的老公做簡簡單單平平常常的事,這才是最幸福的呵。
「西瓜,妖孽的生日party準備的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們幫忙?」慕冉問道。
黑閩西寵溺的地揉揉她額前的碎發:「不用了傻瓜,爺爺和藍媞會處理這件事的。」
「哦哦,好!那晚上會去一些什麼人呢?」慕冉想起了昨晚上虞眠眠的話,如果今天宴會上有很多女生的話,說不定可以幫助虞子尋尋覓一個。
「我不清楚,估計人不會很多。靳颺不喜歡熱鬧,所以……」
「嘿嘿,不管了,只要繪紗能去就行。」今晚上,還帶著繪紗向黑靳颺告白呢!到時候的場面,一定會超級幸福吧?
現在,也不知道繪紗在做什麼……
同一時間。
繪紗在蘇南畫的家裡,正通過視頻對話與父母聊天:「爸媽,你們好好的,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會去接你們……」
「好了,可以掛掉了。」蘇南畫看不慣這種唧唧歪歪的場面,伸手合上筆記本。
「蘇南畫,你威脅人的手段真的是越來越高明了。」繪紗看著合上的筆記本,整理思緒後說道。
真沒見過這樣無恥的人,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
蘇南畫笑的燦爛:「沒辦法,我就看不慣你這種樣子,分明很期待被別的男人干,卻還嘴裡說著愛颺,不要臉了麼?」
「你才是不要臉到極限了,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你能好到哪裡去?」繪紗沒好氣道,是蘇南畫給她下了藥,強迫她那樣。
可是,蘇南畫卻是心甘情願的跟其他男人滾床單,現在竟然好意思笑話她……
「是婊子就不要立牌坊,我懶得跟你爭執,今天晚上乖乖按照我說的做,你父母的命,全都握在你的手裡。」蘇南畫笑著拿出一個藍色的小瓶子,「這些藥先放在這裡,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那你就等著看大戲吧!」
繪紗咬住嘴唇,然後接過了小瓶子緊緊攥在手裡。
她多想把這瓶子摔碎,可是,想到自己的父母,她又妥協了。
終究,她不敢拿自己的父母當做賭注,她賭不起。
蘇南畫一副「我料定你不敢怎麼樣」的樣子,她低笑看著繪紗,然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喂,好啊親愛的,你們在酒店等我,我馬上到。」
「喲,又要去跟其他男人翻滾了嗎?」繪紗沒好氣道,真是狗改不了那啥,現在的蘇南畫,又開始身心蕩漾了。
蘇南畫並不否認:「晚上颺就是我的了,我得珍惜最後的單身時光。小婊子,你自己在這裡等著,晚上我會回來帶你去參加party的!」
說完,蘇南畫大步離開了家。
繪紗盯著這個小瓶子,大腦中閃過無數的意向,她多麼想把這些藥丟到馬桶裡沖掉,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可是,想到自己的父母,她又猶豫了。
的確,蘇南畫找對了籌碼,利用繪紗的父母,足以讓繪紗乖乖地被她利用。
她不想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她不甘心!
但願吧,還能有其他的方法……
當繪紗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時候,傳來一陣門鈴聲。
什麼人啊?繪紗打開房門,發現門外穿著一身休閒裝的男人……
「你……你要做什麼?」繪紗擔憂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男人該不會蘇南畫叫來對付她的吧?
之前,蘇南畫沒少玩這種把戲。不過,以前每次都是最少見三個,今天只有一個……
「畫畫呢?」姜樞四處打量了一下問道。
「畫畫那小婊子出去跟男人鬼混了,你有事?」看到眼前這個男人比較和善,繪紗忍不住說髒話。
姜樞皺眉:「你是誰,為什麼這樣說畫畫?」
「她說我的更難聽,只是你沒聽到而已。怎麼,你是蘇南畫的追求者?」繪紗挑挑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姜樞。
這是一個看上去很乾淨的男生,沒有那種流里流氣的感覺。好難得啊,竟然有單純的小男生喜歡上蘇南畫。看來,胸大就是好,連這樣的小極品也能釣到!
「是的,我是姜樞。」姜樞低頭看到了繪紗手裡的小藍瓶,表情微微變了一下,「畫畫她,把這個給了你?」
「別一句一個畫畫,弄得她跟一個高貴女神似的。」繪紗說著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姜樞吧,蘇南畫說過,你是她的試驗品,怎麼,被試驗一次不過癮,還要送上門來請求第二次試驗?」
「這位小姐,請你不要把話說的這樣難聽,我……是心甘情願的。」姜樞咬著牙說。
「心甘情願看著喜歡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在床上翻滾嗎,真是無語了。」繪紗好奇地打量著姜樞,對他的態度感到不可思議。
話說,如果黑靳颺也吃了這種藥,那黑靳颺豈不是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姜樞禮貌地笑著:「這位小姐,既然你知道我的情況,那我覺得自己沒必要隱瞞下去。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你這麼笨,估計交易的條件跟你一樣笨吧!」繪紗毒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