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靳颺接到了慕冉的電話後,一路狂飆趕往黑家。
他在門口等了會兒,沒等到她,黑靳颺打算進門,慕冉撅著嘴氣呼呼地從隔壁走了出來。
「豆子,發生什麼了?」看到慕冉,黑靳颺心裡懸著的石頭落了地。可是,看到她緊皺的眉頭,又變得緊張起來。
「沒什麼啦,回家吧,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慕冉說著朝家裡走去。
雖然不知道她所說的「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麼,可只要從她家小豆口中說出,就算不重要那也是重要!
所以,黑靳颺懷著滿腹的狐疑跟著慕冉進門。
「妖孽,我跟你商量一件事,你一定得答應我,好咩?」慕冉乖巧地幫黑靳颺拿了他最愛喝的無糖可樂,然後笑瞇瞇地問道。
「你說。」無事獻慇勤,這個小豆子,到底要做什麼?
「那個,我聽說你在公司經營方面很厲害,所以,能不能到公司裡去幫忙呢?」慕冉小心翼翼地問道。因為之前聽黑閩西說過,黑靳颺不喜歡被束縛,所以,連她都不知道勝算有多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幫忙?你是說讓我進帝辰集團?」黑靳颺意外道,沒想到慕冉賣這麼大的關子,竟然是為了這個。
「嗯。」慕冉皺眉,既然宋汀和黑靳颺一樣,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這就意味著,黑靳颺也很厲害,與其求爺爺告奶奶地請宋汀,還不如找黑靳颺。
畢竟,慕冉跟黑靳颺要熟悉一些。再說,熟人嘛,有事好商量。
「可以啊,但是,我去了有什麼好處?」黑靳颺笑問。
讓他去帝辰集團,這沒問題,畢竟,哪怕慕冉不說,他也會幫忙。只是近期他懶散一些,不想被公司各種規章制度所束縛而已。
現在慕冉開口了,黑靳颺才不會錯過這個「宰」她一頓的好機會。
「呃,只要你不讓我陪你下圍棋,其他都好說啦。」一提到圍棋,慕冉就想起之前跟宋汀下圍棋是慘敗的樣子,好虐啊有木有!
「圍棋?我對這個不感興趣。」黑靳颺說道。
「那就好,只要你願意過去乖乖上班,我讓西瓜給你發好多工資,好麼?」慕冉說。
「小笨豆,你覺得我是在乎那點工資的人麼?」黑靳颺眼睛笑的彎彎的。
慕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哦,妖孽為了她,購下那麼多店並改名為「妖孽」,還讓慕冉做老總,這足以說明他對金錢沒那麼看重。
「那你想要什麼呢?」慕冉問道,「先說好哈,不要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很簡單,等你的孩子出生了,不要叫我爺爺,顯老。」黑靳颺說,帶著幾分孩子氣。
「嗤,妖孽,你要不要這樣可愛?」慕冉忍俊不禁,這件事過去這麼久了,沒想到他還記得,「好吧好吧,只要你沒意見,我更沒意見……既然這樣,公司那邊……」
「公司那邊,我會過去的。」黑靳颺回答。
「嗯嗯,但是先別告訴西瓜喲,我要給他一個驚喜。」慕冉笑嘻嘻道,早知道可以說服妖孽,她就不用忙活那麼長時間了。哼,壞蛋宋汀,她要離他遠遠的,更要離圍棋遠遠的!!
阿肯敲了幾下門,進門道:「少奶奶,黑少說讓我幫您處理一下員工年終獎的問題……」
「不用了,我陪她去,你忙你的。」黑靳颺說完看了一眼慕冉。
慕冉點頭:「對呀對呀,讓妖孽陪我就好。」
「是。」阿肯看了一眼兩人,轉身離開。
「走吧豆子,讓小叔叔我陪你去。」黑靳颺站起身,帶著慕冉出門。
等到黑靳颺的法拉利消失在黑家別墅門口。在隔壁的宋汀家,宋汀開著一輛雷克薩斯出門,車子疾馳而去,化為一道黑色魅影,消失不見。
當天,黑靳颺帶著慕冉一起去公司,幫她把年終獎的事情處理好,以後又帶她吃了一些好吃好玩的東西,最後才心滿意足地把她送回家。
因為今天有了慕冉的陪伴,黑靳颺心情大好,哼著歌打開了家門。
剛進門,黑靳颺沒發現蘇南畫,喊了幾聲沒人應,他直接到樓上去洗澡。
洗澡出來,看到正打掃衛生的蘇南畫,他著實被雷住了。不為其他,只因為蘇南畫穿了一身兔女郎的衣服,準確的說,跟沒穿差不多……
黑靳颺滿頭黑線:「蘇南畫,你在做什麼?」
「我在打掃衛生呀!」蘇南畫邊說邊挺了挺胸脯,藉以顯示出她那傲然的身材……
「有大晚上打掃衛生的麼?如果沒事滾回去,別在這裡礙眼。」黑靳颺原本的好心情消失不見。
他在考慮一個問題:他讓蘇南畫回到家裡,這個選擇是正確的嗎?
貌似,哪怕他睡覺的時候把門鎖的再好,也抵擋不住這個女人的騷擾……
「颺,你不是說過嗎?我只要把家裡打掃乾淨就行了,你還說其他的事你不管,怎麼,現在難以抵擋我的強大魅力?」蘇南畫走上前,圓滾滾的胸部讓人**噴張……
「少跟我來這一套,憑你還勾引不了我。」黑靳颺捏住蘇南畫的下巴,阻擋住她的身體靠近。
「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跟我在一起!」蘇南畫有些鬱悶地說,這麼長時間跟黑靳颺朝夕相處,她讀得懂他的快樂,感覺到他的悲傷,可惜,這些都不是因她而存在的……
黑靳颺沒說話,推開蘇南畫,大步回到了房間。
隨著門「彭」地一聲被關上,蘇南畫心中越發的失落。若不是當初在會所裡,他用那樣邪魅的語氣讓她回來,她才不會這樣……
分明兩個人靠的這樣近,心卻是那麼遠……
此時,蘇南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徹徹底底地走掉……
假如走掉,恐怕就沒那麼多的難過事了吧!
煩躁地撕掉身上的衣服,蘇南畫覺得,哪怕她逛著身體在這裡裸奔,黑靳颺也不見得看她一眼。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沒魅力了。
想走,卻捨不得與他朝夕相處的機會;不走,繼續這樣懸著心,無論怎樣都讓人糾結。
不料,在她絕望的時候,finn的電話給了她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