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帶著冷怡夢大咧咧的離開了這些散修所在的地方,他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遠離這些人的好,免得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那些巨鳥是從哪來的,不過那頭大地巨熊是一定要去幹掉的。
要不然這積分都不夠啊。
休息了一會兒後,兩人再次出現在了那個山谷裡。
剛剛靠近,就聽到了裡面傳來嚎叫聲,不過聽起來像是那頭熊的慘叫聲,聶和冷怡夢對望一眼,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那頭熊受傷了麼?
聶當即掠過身過去,卻見那大地巨熊正與那來歷不明的巨鳥鬥在一起!
他看著這漫天飛舞的巨鳥,頓時氣餒了,媽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趕過來的冷怡夢瞧見這戰況,頓時也心生了退意,單是一頭巨熊估計就夠兩個人受的了,更不說這些巨鳥了。
兩人垂頭喪氣的走了沒多遠,天色已悄然擦黑,剛要停下來休息時,卻見到不遠處有著火光在閃爍著,
聶小聲的在冷怡夢的耳邊耳語起來,冷怡夢先是搖了搖頭,不過很快就點點頭消失在黑暗中了。
等到冷怡夢的身行不見後,聶這才信步跨了進去,單手握著刀,悄聲躍了過去,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只有五個人。
隨即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面對著裡面的五人冷冷的道:「老子是來搶劫的。識相的就把你們身上的積分交出來,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裡面的五人相互望了望,心裡都有一種感覺:眼前的這名年輕人太強悍了。甚至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了。
當下一名一臉陰沉身穿黑袍的散修走過來,朝著聶冷冷的:「閣下深夜闖入我們的駐地,不知有何要事?要是我的人得罪閣下的地方,我改日親自去向閣下賠罪。」
裡面的這五人抱著一個主意:這名年輕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如果不能硬碰最好不要硬碰,而且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什麼後手。
聶用眼睛瞄了一下,面不改色的道:「少她娘的給老子廢話。把你們你們身上的積分和幻獸丹交出來,要不然老子就殺光你們。」
和聶說話的是一名火烈國的散修。叫做田二牛,對於他會說大風語,聶一點也不意外,田二牛失聲的道:「你是聶?。」
聞言。聶瞳孔猛的一縮:「什麼聶?。」
田二牛沒有再回答,冷冷的道:「聶,閣下的大名我等如雷貫耳,不過今日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他心裡特別希望聶能之難而退,畢竟不相信聶能在他們火烈國四大高手及數百名保鏢的圍攻下還全身而退。
可惜,田二牛的算盤打錯了。
聶搖了搖頭:「好了,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你會後悔沒有答應我的要求的!」
田二牛惱火不已,他可是在王大人那早已得知聶的大名了。要不是暫時摸不透聶的底細,他只怕早已殺了上去。
眼下見到聶如此不上道,不光是田二牛發火了。原本坐著喝酒的四人也惱火了,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後,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田大哥,何必與他廢話?只要能把他擒住交給大人處理就好了,這些大風國的人就不能好好招待他,哼。」一個微胖的說道。田二牛皺了皺眉頭沒回話。
「沒錯,肥貓說的很有道理。何必廢話,直接殺了他。」高高瘦瘦的散修回話。
聶聳聳肩,一臉鄙視的道:「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話音剛落,手裡的刀就劈了出來。
瞧見聶的變化,田二牛心中一動:這混蛋要動手也不提前說一聲,還有沒有高手的風範了?
當下,田二牛握緊拳頭,看著聶,伸出他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一字一句的道:「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得罪我們火烈高手的後果!」
朝著就剛剛說話的聶衝去,他沒有下死手,他要留著聶的命慢慢的折磨。
瞧見聶和田二牛說打就打,其餘的四個散修還沒反應過來,田二牛大喝一聲,上前一步,試圖化解聶的拳勁。
不過聶沒給他機會,拳頭的破風聲嗡嗡的響,拳拳都是朝松下竹一的死穴打去,在聶凌厲的攻擊下。
包括田二牛在內的四人把手裡的酒杯丟到一邊,腳步上前一步,做出攻擊的姿勢,慢慢的轉圈,把聶圍在中間。
聶迅速轉了個身,大喝一聲「橫掃千軍」,拳頭朝著五人的太陽穴擊去。
五個散修的身手也不弱,每人各出一拳向聶的頭部,另一拳則攻向聶的胸部位置,眼見聶就要被打中了,五人都覺得這一擊必要聶打傷。
可是事情居然超乎他們的意料,其實這一招是他們的大殺招之一,就算聶低頭,拳頭也能再次擊中他的頭顱。
不料聶的身影居然一下子不見了,僅留下一道殘影在拳風的圍攻裡,五人都是蓄勢一擊的,發現上當想要收回拳頭卻已來不及。
五人的拳頭就硬生生的撞在一起,待收回拳頭,五人的指頭都在顫抖著。
這時,聶反擊了,拳頭如暴風雨般的凌厲,把田二牛五人籠罩裡裡面。
聶的拳法有大開大合之效,每出一拳,五個散修基本都有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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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其中一名散修被打得火起,一個後空翻,翻到牆邊的刀架傍,「晃啷啷」的抽出五把刀,分別丟給還在拳法下做困獸之爭的四人。
「殺了他!」,田二牛一臉猙獰的說道。
拿到刀的五人,迅速退出陣外,雙手舉著武士刀,做出一個武士刀的起手式。
聶眼睛看著這五人,心裡盤思著如何取勝,沒等他細想,田二牛等五人就舉著刀朝他衝了過來,聶也衝了上去。
只聽見刀刃劃破空氣的「嗚嗚嗚嗚」的破風聲,田二牛等人在刀上的造詣已有數十年,每一刀都精準的對準聶的要害。
不過聶暗喜的是他們沒有放飛鏢,要不聶就難以招架了。
「啊」的一聲慘叫響起,原來聶瞧見一個破綻,使出大力爪抓住了田二牛的刀並奪了過來,然後一掌擊中了田二牛的胸前。
隨著慘叫聲的響起,田二牛的胸口凹進去了一塊,看樣子肋骨應該斷了不少,直挺挺的飛出去,躺在地上不動彈。
田二牛的慘敗,讓聶感覺戰局輕鬆了不少,「呯」「砰」的兵器與肉搏聲不時的響起。
此時聶的後背已被劃破了幾道傷口,血,滲透了黑色的袍子,看上去衣服的顏色更深了。
前胸也被劃了幾道傷口,聶把破碎的衣服一扯,露出古銅色的上身,不過流血的傷口看上去有些猙獰。
反觀火烈國的四名散修,情況也不樂觀,其中一人的肚子上被橫切一刀,看上去有點像是要破腹自殺的樣子。
另一個人則更慘一些,拿刀的右手被切斷了手筋,此時右手哆哆嗦嗦的,剩下兩人更直接一點,全部被聶一刀給畫上生命的終止符號。
待稍微喘息後,聶拿著刀衝向沒死的這人,朝著他的頭準備來個大切西瓜。
這傢伙急忙舉刀迎接聶的大力一擊,只聽見「叮」的一聲,他的刀居然被聶給砍斷了,不過他的腦袋也逃過了一劫。
「嗷」的一聲慘叫響徹半空,聶手裡的刀直接把他的左邊身子切進去了一半,他鬆開手中的刀,雙膝跪在地上,頭垂在地面,看樣子是半隻腳踏進的棺材。
聶握緊手裡的刀,臉上儘是嗜血的氣息,一步一步的朝地上的剩下的一人走去,這人嚇得半死,用兩隻手支撐著身子,艱難的往後挪動著身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