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嚇得有些哆嗦,李倩璇與風婉琴雖說神情淡定,但眼神還是透露出一絲恐懼。
聶看著身邊兩位美女,笑嘻嘻的道:「二位娘子莫慌,為夫保護你們。」說完拔出龍刺吼道:「呔,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聶爺在此。」
聶一亮出龍刺,那幾名大漢哈哈大笑道:「你這廝,兩位媳婦倒是長得挺俊俏的,要是你把她二人留給哥幾個玩玩,哥幾個便放你與那黑小子一馬,你可要為自己著想哦。」
我叉,老子最討厭別人來打老子老婆主意了。
聶笑嘻嘻的說道:「就這樣啊?那簡單啊,不過我得先和我二位娘子商量,幾位先等等。」
見這小子傻不愣登的,那幾個大漢哈哈大笑,其中一個站前一步道:「好,那哥幾個就等你先與二美美人商量,哥幾個可以等會兒,哈哈哈哈。」看樣子是打算吃定聶了。
聶走到小黑三人面前,彎腰從褲腿摸出一把龍刺,背著那幾個打劫的遞給小黑,並恐嚇小黑說道:「要是婉琴與璇兒有什麼閃失,你就自己朝心臟捅一刀吧。」
小黑流著口水,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摸了摸龍刺,狠狠的點了點頭。
風婉琴緊張的看著聶,小心翼翼的說道:「龍郎,你要做什麼?不要亂來啊,你這呆子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嗎?」
李倩璇緊緊抓著風婉琴的手,用擔心的眼神看著聶,咬了咬嘴唇小聲的道:「你這騙子,要是你…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就……。」想了半天沒想到要說什麼好,低著羞澀通紅的臉說道:「我就不理你了。」
聶笑道:「二位娘子請放心,有為夫在,沒人能傷得了你們一根寒毛。」
風婉琴與李倩璇羞澀著臉。低下頭不再言語,聶轉身走到那幾個漢子身邊,兩手叉著腰大聲的道:「不好意思幾位,我二位娘子說了,生要與我同眠,死要與我同穴,你們幾位還是去搶別人吧……」
李倩璇拉著風婉琴的手道:「這騙子又在瞎說什麼?真是的。」
風婉琴笑了笑說道:「我看是有人巴不得他這麼說吧,對嗎?妹妹?」
李倩璇躲到風婉琴的背後不言語。
那幾個打劫一聽,這心裡不高興了,黑著臉說道:「好。那哥幾個先搶完你,再搶那二位美女,等哥玩夠了就讓你們死在一起吧。」
嗷嗷叫的衝上來,手裡舞刀的姿勢看起來都是業餘的,聶嘴邊掛著冷笑,站在原地不動,等那幾人衝了上來,猛的低下身子,雙手抓著兩把龍刺。一手一把,朝那幾人的腳上捅去,快速的將龍刺轉了個圈,並就地滾動作勢站了起來。又朝另外的人衝去。
沖最前面的兩人只覺腳上被刺了一刀,電光火石間就感覺那刀旋轉了一圈,那種痛得骨頭的感覺從腳上傳到了大腦裡,兩人同時扔下手上的刀。倒在地上抱著血流如注的腳,嘴上發出駭人的慘叫聲。
連遠處的風婉琴嚇得皺起眉頭,李倩璇甚至把耳朵都捂起來了。小黑眼裡流露出狂熱的神情,要不是聶嚴重的警告他,指不准他都要衝了上來。
看到前面兩人栽了,剩下那三人互相望了望,其中一個吼道:「點子扎手,無需講江湖道義,併肩子上。」
這打劫還講江湖道義?聶滿頭黑線。
聶不理會這所謂的江湖道義,依舊冷笑著單手提著龍刺,站在原地冷眼旁觀這幾人。
這幾人揮動著手上的刀,衝了上來,聶迅速從褲腳拔出龍刺,當成飛刀朝左邊那人的胸膛甩去,這甩飛刀的技術可是練了十幾年,把多少人家的橙子檸檬都射爛了,那還是用的筷子!
看到飛刀飛了出來,聶提著龍刺衝了過去,作勢要作捅腳。
右邊那人嚇了一跳,停下腳步眼盯著聶,卻忘了揮刀砍人,見到這人愣了一小會兒,聶嘴角掛著冷笑,將右手龍刺的刀柄往上猛的一打去,直把那漢子下巴都差點打脫臼,那漢子嘴上噴出血,整個人朝後仰了去。
左邊那人見刀正朝胸口飛來,嚇得彎腰朝前滾了去,中間那人見聶如此凶狠,拿著刀就刺過來,聶把右邊那人擊倒後,便把手中的龍刺當飛刀甩了出去,並作勢朝前滾了去。
從腿上拔出另一把龍刺,又滾到地上的龍刺邊,雙手抓著龍刺,對著那兩人的腳狠狠了釘在地上,並狠狠的轉了個圈。
五個人除了一個被打下巴的以外,其餘四個全部被捅在了腳上,幾人打個多少次劫,還是頭一次見到如何不成章法的打法。
其中一個貌似帶頭的漢子坐著地上,抱著腳罵道:「盡傷人腳丫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聶正把龍刺一一插回褲腿,聽完此人的罵聲,聶笑道:「靠,英雄你大爺,你們幾個打哥一個,你們還有臉講這種話?臉皮比老子還厚,要不我們再來打一架?」
那漢子低著頭不吭聲,逕直包紮腳上的傷口,聶沒想要這幾人的命,見這幾人的血緊緊的包紮之後仍在流血,聶歎了口氣,從懷裡摸出李家的獨門金創藥丟了過去,說道:「媽的,老子還倒貼了瓶金創藥,我操。」
那漢子雖是匪類,不過也算得上是血性漢子,接過聶的金創藥給幾人的傷口倒了去,不一會兒見傷口的血止了,又急忙將下巴被打脫臼的漢子拍醒,只是那漢子下巴脫臼了說不了話,聶朝那漢子走過去。
那漢子急忙叫道:「你…你…你要幹什麼?休想對我五弟無禮,否則我便是死也要阻止你
你傷害五弟。」
聶那是氣得七竅生煙,大聲罵道:「老子是要救他,若是你希望他拖上三五個時辰的再去尋醫,那你們就等著下輩子再聽他說話吧。」聶連哄帶騙的忽悠著。
那漢子低頭考慮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聶道:「今日我等兄弟冒犯公子,謝公子不殺之恩,還望公子救我五弟,我耿大虎感激不盡。」
難道這是親兄弟麼?聶小心的問道:「你們五人是親兄弟?」
那漢子點了點頭,聶不死心的接著問道:「你是耿大虎,那他們是耿二三四五虎?」
那漢子又點了點頭,我暈,這打劫都是親兄弟上陣啊。
聶滿頭黑線,上前將那不知道:是幾虎的漢子下巴復位,耿大虎見四兄弟的傷都差不多好了,便站起來帶著幾兄弟,對聶行了個大禮道:「謝公子饒命之恩,我兄弟五人感激不盡,今日冒犯之處,還望公子見諒。」
聶聞言笑嘻嘻的道:「這個好說,待會兒你們幾個給我二位夫人陪個禮,再順便陪個百八十兩銀子就行,我們要趕著回那…」
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是哪,回頭問起小黑:「小黑,我們要回什麼都啊?就是婉琴家那地方叫什麼名字?……」
小黑不知道:要幹什麼,喵了一下風婉琴,見到風婉琴點頭,扯著嗓子叫道:「我們要回風雲城。」
聶聽到小黑的叫聲,回頭對那漢子繼續扯道:「我們要趕回風雲城,只是在你們之前,就有一拔人搶走了我們的銀兩,要是你們方便的話,順便給個幾百兩就好。」
耿大虎滿頭黑線,這地方也就他們五虎能搶劫,幾時輪到別人來搶了?不過這會兒哥幾個都有傷,打也打不過人家了,再說了,就算真有劫匪,就這小子的凶狠勁加上那怪異的武器,誰能在他手上佔便宜?
沒辦法了現在,即打不過人家,人家反而還送藥相贈,既然人家開口要銀子了,就湊一湊吧,先脫身再說。
耿大虎把四人叫到了一起,小聲商量起來,聶坐著樹樁上看著這幾人。
「什麼?你沒銀子?昨天是不是又到王寡婦家了?你這敗家玩意。」耿大虎狠狠罵了其中一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