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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61章 突然腿疼 文 / 一品文豪

    要是聶知道風白的想法肯定會跳起來掐著風白的脖子,不過他肯定是不知道。

    摸了摸下巴那幾根稀稀拉拉的鬍子道:「嗯?這事還和風姑娘有關係?看在芸娘的面上不幫都不行了,要是不幫芸娘肯定會恨死我的,也罷也罷,我就吃點虧好了,風丈夫,您就告訴我這怎麼回事吧?在下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風白白了聶一眼,這小子明明是看上了琴兒才會出手幫忙的,還厚著臉皮說看著凌芸娘的份上,老夫這回可算長見識了。

    風白拉著聶道:「聶公子請隨老夫來,六王爺昨天拿了些東西來到府上,並放言要是沒有人能對上,他就派人送來聘禮迎娶琴兒,老夫這才快馬傳書讓琴兒回來的。」

    聶想起六王爺買去的那聰明茶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風白急道:「聶公子,你先別笑了行嗎?先來幫老夫解決這個~無~錯~小~說~~~問題先。」

    慌什麼慌?聶翻了翻白眼:「風丈夫,我們去看那六王爺送來的是什麼東西吧。」

    風白把聶又帶到了大廳上,一進門只見大廳裡桌子放著幾副字畫,聶一看轉身問道:「風丈夫,這就是六王爺送來的?這是打算對對子是吧?」

    風白一見聶似解非解的表情急急道:「聶公子你不會沒見過吧?要不怎麼會這幅表情?」

    聶點點頭道:「不瞞風丈夫,在下還真沒見過這些東西……」

    風白臉色唰的一下蒼白,連連說道:「完了完了,凌老弟老弟你這是要害我嗎?」。

    聶看著這風白的表情,心想,我靠,有這麼嚴重嗎?不就幾副畫和一點點對子嗎?至於嚇成這樣?唉,心理素質要強硬啊。

    鄙視的看著風白一眼後道:「不過。依在下來看,這些都不是事,風丈夫,咱們且靠近來瞧瞧。」

    聶不理會風白,自己走進了桌上的字畫前看了起來,只見第一幅畫著兩隻猴子在山中拉著一把鋸子鋸木頭,上面題著「二猿斷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對鋸!」

    我靠,這六王爺竟還有這等才能,實在看不出來。瞧風白可憐兮兮的份上,老子就發發慈悲幫幫你,哦,對了,是幫你女兒。

    聶對著風白招了招手道:「那誰?風丈夫,你且拿些房四寶來,在下也來娛樂娛樂。」

    風白急忙拿來了筆墨紙硯,放在桌子上然後睜大眼睛盯著聶,聶沉吟片刻。提起筆刷刷的在紙上畫了起來,畫裡畫的是一匹馬四腳陷在泥裡,那神情與動作簡直沒有絲毫造作,通過畫像都能看出畫畫之人極深的繪畫功底。

    風白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聶在畫畫便道:「聶公子,你在是做什麼?難道僅僅是畫畫而已嗎?」。

    聶輕輕笑道:「風丈夫,不要急,在下還沒畫完呢。」不一會兒他便畫完了。提起筆在旁邊提上「一馬陷足污泥內,老畜生怎能出蹄。」

    風白念著念著大聲笑道:「好句好句,聶公子可真令老夫刮目相看。」

    被風丈夫這麼一誇。聶倒是難得謙虛一回道:「慚愧慚愧,風丈夫誇獎了。」

    風白瞧著這難題貌似解開了一題,就開心得不得了,對著外面叫道:「來啊,快去把小姐叫來。」

    一個下人急忙前去花園,聶摸了摸鬍子看著這第二題,媽的,怎麼又是對對子?你煩不煩啊你?只見第二張紙上寫著「荷花莖藕蓬蓮苔芙蓉芍葯蕊芬芳」,我暈,老子且來一試,看你能奈我何?

    想了想提筆便寫道「逢迎遠近逍遙過進退連還運道通。」

    這時凌芸娘和風婉琴也從花園回來了,兩美女看到聶也寫字就乖乖的站一邊看著。

    聶不到盞茶功夫就解決了這事,風白高興得合不攏嘴,笑道:「公子果然才學過人,老夫佩服。」

    過人個屁,老子也不過是抄來的而已,只是料那六王爺也不知道是我對的。

    「風丈夫就不要給在下戴高帽了,在下受之有愧,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下也出個題給六王爺吧。」聶想了想說道。

    習慣摸了摸鬍子後,聶大叫一聲「有了!」急忙提起筆刷刷的在紙上寫起來,等寫完風婉琴走進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游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

    聶笑道:「不知六王爺喝了我那聰明茶後會不會對出來,要是對上了,那可就是在下的不是了。」

    風白疑惑的道:「什麼聰明茶?老夫怎麼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聶無奈的白了風白一眼,什麼都要你聽過見過嗎?你見過大蛇拉屎嗎你?

    風婉琴止不住笑的把那聰明茶的來源細細的告訴風白,風白邊聽邊笑,最後不顧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把眼淚都笑了出來,對著聶豎起大拇指道:「好小子,有一套,不過你那銀票得分我點,那可是老夫的茶葉,並非你的聰明茶。」

    一聽說這老頭也要墳前,聶跳起來叫道:「不行,談錢傷感情,再說了這錢可是在下花費了半天口舌才掙來的,退一萬說就算是你的茶葉,可要是沒有在下這口才你能賣那麼貴嗎?再退一萬步說,這錢可有你女兒的一份在裡面,對吧?婉琴,諾,諾,芸娘也可以作證。」

    風婉琴在風白眼前又被聶叫成婉琴,臉上羞澀不已,看風白沒注意到就伸腳踢了聶一腳,聶大喊一聲:「哎喲……」

    風白急道:「怎麼了聶公子?」

    被風婉琴揣了一腳

    腳的聶彎下腰揉了揉腿說道:「哦,沒事,只是在下突然腿疼而已。」

    風白忽然拍了拍自己額頭叫道:「瞧老夫這記性,宴會都快差不多開始了,老夫可要去換身衣服。」

    說完急急忙忙的走了,風婉琴趁著凌芸娘不注意之際,偷偷的死命掐了聶的腰,心說道:叫你在爹得面前這樣亂叫,你讓爹得如何想?

    聶自然不敢叫出來,只好捨命忍住,臉都憋紅了,凌芸娘奇道:「聶哥哥,你怎麼了?怎麼臉怎麼紅啊?」

    風婉琴就在自己的眼前,他自然不敢說出來事情,只好搖了搖頭表示沒事道:「哦,沒事,我在練憋氣而已,對了宴會快要開始了,你們先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免得客人見了不好。」

    風婉琴和凌芸娘依言乖乖的把聶所作的字畫收了起來,下人們也陸陸續續的準備著宴會。

    聶覺得自己就像個多餘的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伸手把衣袖裡的銀票拿出了仔細的研究了起來,媽的,原來這就是銀票啊,其實也不咋滴嘛,起碼比人民幣難看得多。

    這時代的夜晚似乎要比聶那年代來得要早,這天說黑就黑了,夜幕降臨慕府的燈光也點得通明,客人時不時的進來,風白站在門口對著一個個客人打招呼做輯。

    反正聶一個都不認識,只好打著哈哈道:「歡迎歡迎,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我靠,這小子簡直把慕府當成了自己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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