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狠狠的敲了墨亦的頭,狠狠的道:「你這思想怎麼可以如此骯髒?要像我一樣陽光行不?待會兒不要告訴別人你認識我。」
墨亦委屈的問道:「難道不是嗎?你自個都說了明天到操場cao到天明,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聶嚼了顆花生米,慢悠悠的對著樓上樓下的那些讀書人說道:「各位不要想歪了哦,我這對子是出自軍營裡的,軍營裡軍官讓士兵明天到操場操練到天明,這可有錯?如覺得我這對子太下流或太骯髒的,應該是你們想像力太豐富了,沒事盡往不好的地方想去,唉,眾人皆醉我獨醒啊。」
八字鬍有些懊惱的說道:「好,這次算你走運,那我們再來下一盤,這一盤我們便來對對聯,你敢不敢再來?。」
聶笑道:「有何不敢的?你只管說出來,哥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秒殺,什麼叫ko。」
八字鬍不屑的看了聶一眼,眼睛瞄到雲曦正朝他看來,樂得有些開了花,微微笑道:「昨日我到大佛寺向佛祖上了幾柱香,希望佛主今日能保佑我贏得雲曦姑娘的芳心,請諸位今晚為我做個見證,也好為我打打氣,我這上聯是:人過大佛寺,寺佛大過人。」
聶喝了杯酒,笑道:「可惜此處勝似人間仙境,又勝過最好的天然居所,佛主見到此處也會俗心大發,有可能還還俗到了此處來,說不定現在佛主就我們這些人當中了,那估計就沒辦法保佑你能贏得美人心了,我的下聯是人上天然居,居然天上人,怎麼樣?這會兒不粗俗不下流不齷齪了吧?」
八字鬍沒想到聶輕輕鬆鬆的就把這下聯對了出來,臉色唰的蒼白了起來,一屁股坐回凳子上,拚命的喝起茶來。
白展堂笑嘻嘻的問道:「嘿嘿,聶,佛主真到我們這來了?那佛主在那呢?」
聶敲了敲白展堂的肩膀,惡狠狠的道:「佛主在這裡,你有什麼需要告訴佛主的嗎?老白,信什麼佛主嘛?信哥得永生你不知道嗎?」
白展堂一臉委屈的道:「聶,你得了吧你,又來吹牛,沒事還敲我的肩膀,要不是看在那啥的份上,我早和你翻臉了。」
聶奇道:「喲呵,你翅膀硬了?信不信我回頭告訴我老爹說你非要把我拉到這來?」
墨亦委屈的撇了撇嘴道:「好啦好啦,我怕了你行不?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至於你是不是佛主這事,咱回頭再商量,你看成不?」
聶點了點頭不理會白展堂。
八字鬍坐下來和身邊的人耳語了一番,接過傍邊人遞給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站起來大聲說道:「現在咱們再來比試第三盤,為了公平起見,也為了大家能心服口服,我提議這道題讓雲曦姑娘出題如何?」
聶搖了搖手道:「隨便你吧,只要這三道題過了,便由我出題如何?」
八字鬍咬咬牙點了點頭,轉身對雲曦說道:「請姑娘幫忙出這第三題吧。」
雲曦沒想到這二人竟讓她幫忙出題,心裡暗喜了一番,回頭和身邊的丫鬟商量了一會兒道:「既然二人看得起雲曦,那雲曦就幫二位出個題目吧,雲曦觀這時節也接近寒冬了,想來也是接近梅花盛開的日子了,古往今來,詠梅的詩倒也不少,今晚二位便也來首詠梅的詩吧,字數不限,只要在半炷香的時間內答出者便算他贏,二位以為如何?」
八字鬍沉思了一會兒,手搖白扇笑道:「好啊,那就開始吧。」
詠梅?老子從小學到大學讀這詠梅的詩可讀了不少,難道還會怕你們?老子隨便抄來兩首就能把你們嚇壞,老子有這逆天的抄襲能力,還會怕這小兒科的詠梅?
聶假裝思考了一會兒,緩緩的開口道:「那好吧,既然是雲曦姑娘提出的,那在下就勉強接受吧,說真的,在下對這詩詞不甚瞭解,待會兒還請諸位見諒哈,不過在下方才聽聞雲曦姑娘的話,想來雲曦姑娘也是懂花愛花之人,那在下就作一首詠梅的詩來作為給姑娘賠禮的吧,諸位請聽好了。」
「桃未芳菲杏未紅,沖寒先已笑東風。魂飛庾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怎麼樣?各位滿意嗎?雲曦姑娘?嗯?雲曦姑娘?雲曦姑娘……」聶把曹先生的詩給抄來了。
還大言不慚的賣弄起來,不過心裡還是向曹先生表示了歉意,對不起啊曹先生,先借你這名詩來用用。
「啊……公子是在叫我麼?請問公子有何指教?」雲曦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她剛才心裡在想著聶的這首詩,心裡默念了幾遍,連聶喊她也沒注意到,還是身邊的丫鬟提醒才注意到。
聶微微笑道:「在下是問姑娘對在下的這首詩滿意嗎?要不在下再作一首來?」
雲曦和眾人見到聶不到片刻就作了一首詩,心裡有些懷疑,認為聶是抄來的,可是想來想去的也沒想到有誰作過這樣的詩,雖說這詩字裡行間沒見到一個梅字,但卻把梅花的特性給說了出來,並且還沒有半點問題。
雲曦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見到都紛紛搖了搖頭,連八字鬍也是一臉的黯然,便站起來嫣然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宣佈,今晚的獲勝者是。」
聶急忙喊道「慢……」
雲曦和八字鬍還有老白和墨亦都一臉的疑惑看著聶,心裡暗暗猜測這貨又打算搞什麼?
聶微微笑道:「時間還早,我們不妨先喝喝小酒,讓這位仁兄先想想,我們不能欺負人不是?」
原本以為必輸無疑的八字鬍聽到聶竟然會等他,不過轉念
念一想,搖頭苦笑道:「不必了,這局我認輸了,我們先聽聽雲曦姑娘唱會兒曲子,再來比試如何?」
想不到這八字鬍倒也挺識時務的,聶笑道:「好說好說,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啊?」
八字鬍抬手抱拳施了個禮道:「鄙人姓胡,胡勒便是在下。」
聶摸了摸頭,疑惑的問道:「糊了?糊了還是胡了?」
胡勒點頭答道「胡勒。」
聶摸了摸下巴的鬍子,又看了看身邊的白展堂和墨亦,他真的不認識這號人,腦海裡一直在糾結這八字鬍到底是糊了還是胡了。
雲曦見到兩伙人暫時停了下來,便繼續坐在琴前,繼續彈奏了起來。
墨亦鄙夷的看了聶一眼道:「聶兄,瞧你剛才楞得跟木頭似的,估計你剛才沒聽到雲曦姑娘唱的有多好。」
聶點點頭道:「我還真沒有聽到她在唱些什麼,就看到你跟老白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勁的拍掌,真有那麼好聽嗎?唱的是十八/摸還是君再來?」
白展堂恨不得將這沒事就有辱斯的聶幹掉,咬咬牙狠狠的道:「聶,你能不能沒事別想那些齷齪下流的事情?說真的,雖說你風/流,但也不能下流不是?」
聶跳起來忍不住想要敲白展堂的頭,怒罵道:「你又皮癢了嗎?信不信我抽死你?」
看著有些暴走的聶,白展堂抽了抽嘴角道:「信,我信還不成嗎?我看你還是趕緊把正事辦了,要不等一下回去就晚了。」
聶立即讚賞的看了白展堂一眼,笑道:「老白你總算說了一回對的,先記下一功,回頭再給你算算。」
不過白展堂絲毫不領聶的情,不以為意的道:「行了,也別說給我記功了,你能少打罵我兩下,我就阿彌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