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女子低聲在苗靜瑤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後,整個人慢慢在月光下消失了,彷彿她在這個世界並沒有來過一樣。
「我要得到他,得到他……」苗靜瑤眼神裡閃過堅定的神采:「我要得到他……」
她慢慢的朝著天境城的方向走去,整個人的身上卻是多出了一種飄渺的氣質。
聶吃完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他現在頭腦很亂,月兒失蹤的事情在他的心裡就像是插進去了一根刺的不舒服。
聶少軒已從朝堂上知道聶回來的消息,他對於聶帶著幾百的散兵游勇就把滁州城給破的事情很好奇,連他私自回來的事情也不追究了。
要不然以聶連戰場上臨陣逃脫的事情,估計就有聶一壺喝的了。
「你回來了?」聶少軒對著聶點點頭道。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出自己的這個兒子了,做了十多年的紈褲子弟,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得如此的蹈武略,說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啊。
對此,已經有不少的大臣私底下問聶少軒了,每次聶少軒都是苦笑著搖頭不語,這些人還以為聶少軒是在暗藏著呢,壓根就不知道聶少軒也不清楚聶的事情。
聶道:「爹,我回來了,月兒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唉!」聶少軒苦笑一聲道:「我已經通知各部人馬出去尋找了,可是就連其他的城鎮裡我們都找了,依舊還是沒有月兒的消息,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了,在外面會不會吃苦。」
別看聶以前對月兒不好,不過聶少軒夫婦對月兒那真的好得沒話說啊,有時別人都懷疑月兒是不是聶少軒的私生女了。
「這件事我去查吧,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查這件事情的,若是我發現有人敢傷害月兒,那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聶身上瞬間釋放出一股龐大的殺氣!
就像是在戰場上來回廝殺了幾千回的戰士一樣,猶如一柄出鞘的寶劍一樣。
「兒,你這是?」聶少軒吃驚的看著自己兒子的這股殺機,他是臣,從不習武,但是聶又怎麼會帶有如此重的殺機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聶雙手一抖,殺氣便散去,他微微一笑道:「爹,我沒事的,不過我還是想跟您說一下,朝堂之上,提防親王。」
「親王?」聶少軒皺著眉頭道:「誰人不知道他是一名仁愛的王爺?你這話是怎麼意思?難道說親王和月兒失蹤的事情有關?」
親王的名聲在民間是很受崇敬的,世人都說他是一個仁愛的親王,對百姓很親切又很溫和。
「有些事我暫時還沒證據,不過老爹你聽我的準沒錯的,對了,我要回去尋找月兒的下落,你自己小心些。」聶含糊不清的說道。
只從那天與楚建雄看到親王的家臣與胡人在一起都,聶就判定親王肯定是和胡人有什麼勾當的,不過他還是沒有證據,看來明天還是找找白展堂吧。
不過白展堂這貨說到就到,聶前腳剛從聶少軒的書房出來,後腳就有人來稟告白展堂來了。
「老白,你來了?我正有事找你。」聶當下也不客氣了,拉著白展堂就朝著自己的後院走去。
兩人坐在桌前,白展堂來不及喝茶就對著聶道:「親王有鬼,逍遙居應該是某個勢力的耳目,而且裡面有個很紅的花魁,她和親王的關係顯然並不一般。」
「哦?」聶皺著眉頭道:「還有此事?那我們便走一遭吧,我正好看看這花魁長的怎麼樣,我從小到大還沒見過花魁呢。」
「……」白展堂聳聳肩,無言以對,也不知道這貨幹了多少這樣的事情,現在居然裝出一副很清高的樣子,這讓他很是鄙視,簡直就是鄙視到了極點。
兩人剛走出聶府,就看到一架馬車朝著他們過來。
「老白,聶兄,快上來。」裡面探出一個年輕公子的頭來,笑著對著白展堂和聶說道。
聶疑惑的道:「你認識我?」
他狐疑的朝著白展堂看了看,白展堂聳聳肩道:「試問天下誰人不識君?他是墨亦,樞紐大臣墨大人的二公子。」
「原來如此。」聶恍然大悟的道:「原來是墨兄,真是幸會了,走,我們哥仨去看看這花魁長的怎麼樣。」
墨亦嘿嘿一笑:「聶兄,家兄來信提到了你,說你器宇不凡為人很是豪爽,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哦?家兄是?」聶現在真的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難道說自己真的很有名嗎?為何每個人都認識自己呢?
墨亦輕輕笑道:「家兄墨天傲,一直在青州營裡磨練著呢,不過他主要是擔心被侯小姐給纏上了,硬是把自己窩藏在青州那個鬼地方,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墨天傲?聶愣了一下,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墨亦,發現兩人的眉目之間果然有些相像。
也不知墨亦說的侯小姐究竟是何方神聖了,竟讓墨天傲這個傢伙退避三舍?
「對了,老白,上次你讓人家雲曦當眾下不了台來,今天還去,你不怕被她給殺了?」墨亦對著白展堂挑了挑眉毛。
聽見他們這樣一說,聶頓時來了精神,看不出悶騷的老白還有這一手?
他急忙問道:「這麼個下不了台的?快給我說說,我倒要看看老白是怎麼勾搭人家的?」
/>「哈哈……」墨亦看到白展堂黑著個臉的樣子,頓時感覺心裡很是舒服,他哈哈一笑:「老白當著人家姑娘的面說人家的胸部太小了,可惜聶兄你當時沒有看到那雲曦黑著臉的樣子,要不然的話,嘿嘿……」
他用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對著聶嘿嘿一笑。
我去,竟有此事?聶回頭一看,正好看到白展堂滿頭黑線的樣子,他便知道這件事肯定是真的了。
「老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小又不關你的事情,你幹嘛要說出來呢?這多傷人家姑娘的心?算了算了,今晚還是讓我來探探她的底吧,其實我是個粗人,至於有多粗,我想讓她自個體驗一把。」聶抖了抖眉毛嘿嘿一笑。
「禽/獸!」
「牲/口!」
白展堂和墨亦對著聶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這廝果然是一肚子的壞水,就是從戰場上下來依舊還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