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尚少傑疑惑的道:「不知聶公子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竟然說有人要受苦了?在美女面前咱不能失了禮數啊!」
尚少傑苦口婆心的勸道:「而且我現在還有事,看到沒?這兩位美人一會兒要到我家裡做客了,改日有空了你再來我家裡做客吧。」
聶的臉色沒有半點的變化,好像是聽到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不過卻是回頭對著木傲霜和雪若煙道:「面前就有著小茶館,我們先過去坐一下吧。」
雪若煙點點頭道:「嗯,你自己小心些,不要傷著自己了,聽說他是從上面流雲宗下來的弟子。」
「將他雙腿打斷!」木傲霜冷著臉道:「竟敢惹到了我的頭上?今天拔了他的皮都是他祖墳冒了青煙了。」
「你……」尚少傑原本想要吼叫一下的,可是發現聶在他身上一點,他卻聲音都發佈出來了,開張嘴卻是連半點的聲音也發不出。
尚少傑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聶會什麼妖術?他心裡一凜,自己堂堂一個流雲宗的內室弟子既然連半招都沒接住?
可是他現在卻是連聶是怎麼出招的都沒看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點中的是尚少傑的啞穴,這關於穴位的這個位面的人似乎都不知道,難怪尚少傑會認為聶會什麼妖術了。
師爺看到聶制住了尚少傑,急忙腆著臉上前恭恭敬敬的道:「聶公子,這……尚大人和令尊也是同朝為官,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放過我們家少爺如何?」
「喝!」聶好笑的看著這師爺,用手輕輕的擰著尚少傑的耳朵道:「若是我不放呢?」
「這……」師爺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小聲的道:「尚大人和令尊也是一朝為官的,就算您殺了少爺自然也有神候撐腰,可是我們少爺背後還有個流雲宗,這可是凌駕於玄閣之上的勢力,難道聶公子就不怕流雲宗的報復?」
聶眉頭微微一皺:「你是在威脅我咯?」
「威脅倒是算不上,小的不過是據實稟告而已,對於我們少爺對少夫人的衝撞,我會叫老爺秉公處理的,還請聶公子高抬貴手。」
「若是流雲宗一怒之下,我怕對您不利啊。」師爺現在可是恨死的尚少傑,這混蛋怎麼儘是給自己惹麻煩?難道不知道收斂一點嗎?
「我現在就帶著尚少爺到面前的小茶館一聚,你回去叫尚大人過來領人,半個時辰後,若是沒有見到尚大人,就不要怪我聶心狠手辣!」聶冷冰冰的道。
隨即便拽著尚少傑朝著面前的小茶館走去。
師爺面如死灰的看著自家的少爺被聶大庭廣眾之下帶走,可是他卻是沒有半點的辦法,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回家去把尚大人找到,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小魔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聶眉頭緊緊皺著,他剛剛得知什麼叫流雲宗的門派,而且聽說這個門派還凌駕在玄閣之上,難道這個流雲宗和玄閣有什麼聯繫不成?
為何自己都沒查到流雲宗的來歷?
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勢力的單薄了,若是白展堂能夠把情報網組建好,那麼自己似乎也就不用縛手縛腳了。
聶點了尚少傑的啞穴後,就把尚少傑扔到了一旁,臨走時又伸出兩隻手指點了點尚少傑身子的穴道,現在尚少傑是有口不能言有腿不能走了。
「若煙,木姑娘,你們知道流雲宗嗎?」聶給雪若煙木傲霜倒上茶水後問道。
雪若煙茫然的搖了搖頭,她下凡才多久?哪會知道這些的東西?
木傲霜沉吟了一會兒,隨即道:「據故老相傳,這是一個很神秘的門派,具體是怎麼來的,也沒個詳細的記載,不過的確是凌駕在玄閣之上的,可以說玄閣也只是相當與流雲宗的一個分舵而已,這麼說,你知道了吧?」
「嘶……」聶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個什麼流雲宗如此的厲害,那就是說自己要是敢怎麼樣尚少傑了,那麼流雲宗一定會出現了?
那麼這個流雲宗和那天來救李滄海的人會不會是統一組織的?這一點甚是令人擔憂,若是真是這樣的,那麼張承志這個腹黑男壓根就沒安什麼好心,這簡直就是要送死的節奏嘛!
聶忍不住心裡狠狠的把張承志腹誹了一頓,隨即點開了尚少傑的啞穴,居高臨下的看著尚少傑,嘴角微微一揚,看著尚少傑的眼睛道:「她們說的可是真的?流雲宗又是個什麼組織?還不速速如實報來?要不然有得你收的。」
幸好聶幾人都是在包廂裡,若是在大廳內,估計早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了。
雪若煙知道聶想要什麼,便對著聶道:「你先去外面看看,這事交給我吧,我知道怎麼做。」
聶看著雪若煙清澈的眼睛,便點了點頭,或許雪若煙真的有什麼辦法審訊吧。
隨即便搬了一張凳子坐在門口,整個房間卻沒半點聲音傳來,聶一點也不奇怪,以木傲霜和雪若煙兩人的修為要是能夠傳出半點聲音那就見鬼了。
房間裡的尚少傑看著不斷朝著自己走來的木傲霜和雪若煙,心裡不由升起了一股冷意,這兩個女人的氣勢太可怕了!
的確!一個統領萬人的精靈族女皇,一個是九天的仙子,兩人的氣勢自然都是高人一等的。
「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尚少傑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木傲霜冷冷一笑:「干什
麼?你不是打算叫我們姐妹去你們家做客麼?現在怎麼怕了?」
「好了,傲霜,聶還等著我們呢,快點把這個混蛋打發掉吧。」雪若煙淡淡的,隨即蔥白的玉手拿出了幾根銀針,對著尚少傑身上的幾處就刺去……
「快快快,少爺就在裡面。」尚家師爺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
聶大咧咧的坐著椅子上,端著手裡的茶水,眼睛竟也不看來人一眼,就這樣直接無視掉了尚家的這些人。
這些人圍著聶,就是沒有一個敢上前來。
師爺大手一揮,這些人自動分開到了兩邊,一個肥肥胖胖的男子從二樓樓梯喘著粗氣走了上來,聽著有些慘叫的木板,聶很擔心怕這些木板能不能承受得住。
「聶公子!」肥肥胖胖的男子對著聶做了個揖後,輕輕的道:「不知犬子何處冒犯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