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聶卻不知道自己剛從幻影空間裡出來,就引起了精靈族兩大長老的注意,他們倆人的神識一直密切的注意著聶的這間小院。
從聶進了幻影空間後,倆人就失去了對聶的感知,木老和鐵大叔心裡凜然,難道說有人能夠在倆人的眼皮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聶帶走?
他們倆人自問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不過並不代表別人沒有,要不是木老一直拉著老鐵,估計老鐵早就衝進聶的院裡看看是誰在搞鬼了。
過了好半天,聶居然又從房間裡憑空冒了出來,木老心裡頓時有了一個想法:「這小子能夠輕而易舉的破開自己兩人聯手的神識領域封鎖,說明他的修為肯定是不低的,而且他似乎還能在任何位面來回穿梭,要不怎麼解釋剛剛那一幕?」
木老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剛一說出來,就得到了老鐵的符合,至少在老鐵看來,這小子肯定是不簡單的了,不過不知道他會不會對精靈族有什麼企圖,要知道精靈族的財富可是舉世聞名的。
木老趕緊把自己剛剛得出的結果通過精靈族的秘術傳給了木傲霜,遠在千里之外的木傲霜看著眼前石台上的信息,心裡微微一動,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密切注意他……不要暴露出了你們的想法,靜觀其變……來日我會親自到天境城的。」木傲霜的玉手輕輕一揮,這條信息就傳到了天境城的木老手裡。
看著木傲霜的信息,木老下巴的鬍子都要楸了下來,現在天境城這麼混亂,陛下要是親自前來豈不是添亂嗎?該怎麼辦怎麼辦?
木傲霜的一句話把木老和老鐵急得四處打轉,兩人心裡紛紛在想著該怎麼招待陛下啊,而且這還是人類的帝都,你說你一個精靈族女皇陛下來這到底是為什麼?說出來誰相信啊?
從房間出了的聶可不知道這些東西,他只是感覺自己的氣息有些改變了,可是哪裡有改自個有說不上來,反正整個人都是怪怪的,而且好像還有點舒服的感覺……
他開啟了透眼術仔細的觀察著自己院裡的物象,只見只要活著的東西上都會帶著五顏六色的光彩,而那些死物則泛著灰色的氣息,而且這種顏色似乎還代表了不同的顏色。
比如綠色的那就證明正常的,紅色的則是代表這部分裡的某些東西指數升高了,已經超出了黃色的報警值了,至於淡綠色之類的東西倒是不怎麼常見。
嘎嘎……聶心裡暗喜,這就是幻影說的透眼術嗎?果然是個好東西,可是會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副作用?
他急忙將幻影叫醒,然後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幻影,幻影顯然是在起頭上,冷冷的哼道:「老子研發出來的,還會有什麼副作用?沒事就趕緊滾蛋,爺正忙著呢。」
剛剛得到透眼術的聶心情大爽,絲毫沒有把幻影的話記在心裡,邁著螃蟹步正要出後院門口。
卻看到不遠處那兩個從精靈族出來的老混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自己,聶聳聳肩,難不能這兩老傢伙有事要求咱不成?不過你既然都在俺家裡住了好幾天了,好想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要不然自己哪來那麼多糧食養他們這種高手?
而且精靈族似乎還有不少的好東西,現在只要把玄閣的事情搞定了,那麼自己就可以到精靈族的地盤遊山玩水一下,特別是他們的女皇陛下,那絕對是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嘎嘎。
「我說二位,我臉上長了花嗎?」聶走到木老二人面前,疑惑的問道。
看著聶大大咧咧的樣子,鐵大叔冷臉一豎,差點就要發出火來了,一旁的木老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兩人交頭接耳的小聲商量著什麼,反正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事,因為老鐵時不時的拿著那對牛眼瞪著聶……
「……真的?不會吧?」老鐵一臉驚訝的看著聶,半信半疑的道:「可是這小子是人類啊……難不成陛下真的……」
木老順著老鐵的方向看了一下聶,臉上的表情一片凝重:「我看十有**就是這樣了,你沒看到那小子流了那麼多血都面不改色的嗎?……而且陛下還叫你我守護著這小子,這麼明顯的你都看不出來嗎?真懷疑你是不是活到了狗的身上了。」
「你丫的才狗身上。」老鐵皺著眉頭道:「那這事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幫幫傲霜?這丫/頭都是我們看在長大的,若是因為這耽誤了她的一輩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帝尊了。」
木老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捋了捋下巴的鬍子,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事我們幾個知道就行了,現在這小子可是女皇的心上人,絕不能有半點的損傷,要不然我們就只有動用精靈族的秘術了,不過既然陛下親自要過來,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建一座行宮吧,你說在哪弄好?」
「你傻啊?」老鐵鄙視的看了木老一眼:「陛下要來自然也是在聶府了,你說建什麼行宮嘛?」說著還對木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你知我知大家知的樣子。
木老恍然大悟,兩人相對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大聲笑了起來,娘的要是這事辦成了,老子回去可就是精靈族的有功之人了,誰還敢對老子吆五喝六的?
聶和遠在千里之外的木傲霜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一個信息字面理解的錯誤,將兩人推向了帝國輿論的風口浪尖上,這是後話。
看著木老和老鐵兩人交頭接耳的樣子,聶心裡就忍不住一陣鄙視,媽的,你們難道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老子不成?
「哎呀!這不是聶公子嗎?」木老回過神裡『親切』的拍了拍聶的肩膀,一臉的諂笑,不過這表情要多假就有多假,」你這是準備去哪啊?要不要我們兩人給你跑跑腿什麼的?」
&nb
sp;此時的木老好像是一個那啥了,臉上的表情全部都扭曲了起來,看得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木老,你發什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