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主角要使機關門,如果不喜歡的,可以在書評裡留言,我會改)
那十個小年輕小伙子,平時裡難見這樣美女,正想被他們好好侍候一番,卻被戴天一句話支開,個個氣憤:「只是享受一下,至於這樣麼?「
戴天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讓他們發現了我們秘密,會向東直國稟報。」
一句話,讓其他人也不好再爭執了。
「花那麼多錢,住這樣的破房子,也是為了保密麼?」陸節兒也質問道。
「來,我們進到房子裡細說。」戴天一邊說,用力攏著眾人,進入到一個房間裡,關上房門,戴天又道:「我想用這十二間房架一座機關,目標直指魔議院,只等他們迎接大魔之日,便是我們選手之時。」
「架機關?」眾人疑問道。
戴天說出一番話來,才把眾人心中疑惑解開:「在這每間房裡架上弩機,這裡離魔議院只有數十步距離,越過兩排房子和一條街就能到,正能讓弩箭發揮最大威力,到時他們迎接大魔,定然人頭密集,我們不用近身就能殺死許多人……」
「就個方法好!不用近身還能殺死人。」眾人讚道。
這時,眾人才算瞭解戴天的心機之大,他一直沒說,但是自從在那魔議院前聽說要迎接大魔時,他就有了這想法,因此,才會一路來,用步量著距離,還要讓朵兒去魔議院察看地形,以至於後來寧願選擇背陰房間,是為了能和魔議院相對,而且又是十二間,是為了數量。
對於戴天在弩機上面的本事,他們還是個個相信的,當初在慕南城,親眼看見過他改裝弩機之後的威力,此時從門前向北望去,正能看到魔議院的建築頂端。
一時,眾人瞭解了戴天計劃,也都不把他埋怨了,而是心裡個個讚歎。
但是亂糟糟讚歎著時,突然洛天白卻冷靜下來:「說得熱鬧,可是我們沒有弩箭,而且如果是平常弩箭,也殺不死高魔階人物。」
一句話,讓大家都冷靜下來,是呀,這個方法雖好,也是在有弩箭的前提下進行的,他們本就是鬼祟而來,而且在連東城人生地不熟,到哪裡去弄弩箭。
一想到這裡,眾人卻是連聲唉歎。
正這時,房門外「嘟嘟」敲門聲響起。
戴天機警問道:「誰?」
「恩人,是我?」是朵兒聲音。
打開了門,把朵兒讓進來,又重新關好。
「這麼快就回來了,察看的可仔細麼?」戴天問道。
「恩人放心,速度快並不是我察看的不仔細,而是我奔行的速度快,朵兒是最擅長記路的。」
聽見朵兒如此來說,戴天才算稍稍放下心來,他能蒙著眼記路,想必這次也不會出什麼錯。「來給我說說裡魔議院裡面情況。」一邊說時,戴天來到桌前,上面也有筆墨等物,拿起筆來,鋪開魔皮紙。
朵兒走過去,伸著鼠爪在紙張上面指指點點,他如何指,戴天就如何畫,不一會兒,那紙上就呈現出一幅平面圖來。
朵兒果然觀察得仔細,哪裡是建築,哪裡樹木,以及走廊花帶,又詳細到哪裡有幾階台階,都能說得仔細。
他兩個正在那裡畫圖時,卻其他人個個道:「還弄這些有什麼用,沒有弩箭。」
陸節兒思忖著道:「現在主要是弩箭問題,我們就出去四下裡打聽,看哪裡有賣弩箭,只要有時,哪怕是普通弩箭也要,雖然不能殺死高魔階人物,也能殺死他們在場的孩子,我們的目標不正是這樣麼。」
「可是,我們這裡誰也不認識,更何況東直國有可能兵器管制,我們這樣,反倒能讓人起疑。「
「不要洩氣,總會有辦法的。」陸節兒倒是不放棄。
戴天也不理他們,仍然和朵兒一起畫那張平面圖,最後把整個魔議院的結構都畫了下來,而且連著自己居住這裡也畫了上去。
畫好之後,戴天才道:「你們在這房裡稍等,我到另間房裡盤算一下就回來。」
說時,收起平面圖,拉開房門,走出去,到在另邊一間房裡,關上門,跳到床上,解下吞天裹,伸手向裡一抓,掏出一個瓶子來。
打開瓶蓋,一縷紅色血霧飄蕩而出,在外面凝聚成血公子模樣,他那模樣剛剛形成,卻聽房間裡「啊呀」一聲驚叫。
戴天也吃了一驚,順聲去看時,只見朵兒便在他床邊顯現出身子來。
原來是朵兒嫌那間房裡沒人和她說話,她還是願意跟在戴天身邊,便在戴天走時悄悄隱身跟了出來,加上他腳步輕,以至於戴天都不知道。
血公子本就是朵兒的噩夢,突然看到,才驚叫出來。
看著朵兒那驚叫神情,戴天道:「不要怕,他現在只是我手裡的小玩意而已,不會再傷害你。」
朵兒怯怯適應了多時,才敢站直了身體。
血公子魔魂在空中飄蕩,卻是暗自叫苦:「卻我現在倫落成了別人手裡的玩意兒。」
正在他暗自叫苦間,戴天對他道:「我有事問你,你要從實回答,否則,呵呵,你知道後果。」
「怕了你,但有問話,我會句句實說。」
戴天道:「你是東直國主的兒子,定然知道弩箭庫的所在,在什麼地方?」」
「這個……」血公子遲疑起來。
「怎麼,看你是不想好過了。」說時,戴天就要催動魔脈。
「別別……」血公子連連求饒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們東直人魔階高,所以戰場拚殺之時,都是使用身體橫衝,很少使用弩箭,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倒是我知道一個軍械庫。」
戴天心裡暗自思忖,倒真是如他所說,東直進攻慕南城時,的確沒有使用弓箭的。「軍械庫也可以,你說一下位置,有什麼樣的把守!」
血公子明知戴天問這話不是好作為,但是他真的怕了,明知抗不過那痛苦,還不如索性說出來:「此去南城邊上,有一座直魔殿,殿裡就是一座軍械庫,也有幾百直兵在那裡把守,為首是一個四階七級大魔,名字叫做石爾金。」
聽到這裡,戴天卻是心裡暗驚,竟然有四階七級大魔,看來要進入那軍械庫也不是容易事,但是至少有了方向,心裡暗道:「明日裡先去打探一下。」
見血公子如此配合,戴天也不好意思再折磨他。便把他又放回瓶子,裝進吞天裹。
從床上跳起來,對朵兒道:「關於血公子一事,還希望朵兒保密。」
朵兒眼光裡雖有幾分好奇,但是也不問,仍然點了點頭:「恩人放心,朵兒不會向任何人講。」
這份乖巧,倒讓戴天十分喜歡。
再到另間房裡時,卻那十一人,分作兩撥吵了起來,一撥是以陸節兒為首三四個,要主張想辦法滿城裡尋找弩箭,另一撥是以陸起為首,主張那樣會暴露自己。
戴天走入來,道:「今天天色已晚,還要爭了,先弄些吃的,睡上一覺,明天去他們軍械庫轉轉。」
雖然戴天這聲音不大,但是眾人聽見,卻似是一顆炸彈。「你說什麼,去他們軍械庫。」
戴天點頭道:「是呀!不行麼?」
「那裡必然重兵把守,直兵們個個比我們修煉得魔階高,怎麼能去招惹他們?」陸節兒雖然平時膽大,但是也沒有這想法。
「我們只是先去看看,又沒說招惹!」為了穩住眾人,戴天也只有先這樣說。
「可是我們滿城去打聽軍械庫,更加讓人懷疑我們身份,與其那樣,還不如去問哪裡造弩箭呢!」陸起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餓死了,我先讓掌櫃給我們弄點吃的。」
戴天一邊說著,走出房外,點了飯菜,讓美女服務員送進房裡來,又讓她們退開。
一行十二人,連著朵兒,吃過了晚飯,早早睡去。
第二天,一行人出來客棧,在戴天帶領下,尋了條街道,一路向走南走。
因為血公子曾說,南城邊上直魔殿,自然要以那為目標。
一邊走著,陸節兒在戴天身邊道:「要不,我向人打聽一下,軍械庫在什麼地方!」
所有人聽見,個個瞪大了眼,這位大小姐真是膽大,還別說,以她的性格,還真敢攔住路上行人去打聽。
若是那樣,真的就暴露了身份,因為平常石商哪個會打聽那個所在。
眾人正在擔心間,卻戴天伏在陸節兒耳邊說了一句話,陸節兒疑惑起來:「你怎麼會知道?」
「我能掐會算唄!」戴天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控制了血公子魔魂,只有這樣打哈哈。
其他人低語來問陸節兒時,陸節兒說了。其他人聽到,也在心裡有了疑惑,自己是從西城進入的,他怎麼知道軍械庫在南城,於是在他們心裡又開始對戴天神秘的猜測。
一行人往南去走時,穿行了十幾條街,遠遠地便看到南城的城門樓。
在那城門邊上,有一大片荒草地,草地深處,果然有一座破敗的魔殿。
來到近處,又去看那魔殿時,殿門向東而開,雖然破落,但是卻有方圓百丈的佔地空間,在那殿後面,還有一個黑石圍成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