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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獸兇猛追來,閃過一個竹堆,看見火勢,竟然怯怯的向後退一步,對著大火連連吼起來,接著才試探著向前。
戴天就是借這個時間,一路著忙向前去,剩下的四五堆竹林也紮在了一起。回頭去看時,只見那獸已經試探著越過了火堆。又向戴天追來。戴天卻也不急了,跳出竹堆之外,拍了拍雙手,回頭道:「但願這陣能困住它。」
「原來你的心裡也沒有把握呀?」婉玉樓急著問道。
戴天道:「這個陣法是第一次使用,以前使用那個燕尾陣太過簡單,這獸太大,恐怕困不住它。」這樣一說,讓婉玉樓也跟著戴天擔心起來,於是,這一人一魂,便在那層疊錯落竹林堆外向裡觀看。
只見那獸在堆堆竹林縫隙中來往穿行,但是也都是在中間繞著走,眼看要突破另外一層時,它就會拐彎走向另一邊。來來往往只在竹林中繞行,看得戴天都替那魔獸吃力,而在心裡卻暗暗喜起。
婉玉樓在戴天背後道:「果然有效果。奇怪,外面看著也沒有複雜之處呀,眼看最後一層可以走出來,可是它為什麼不走呢?」戴天總算可以長出一口氣,一屁股平坐到地上,看著那龐然大物在裡面「呼呼」亂躥。
婉玉樓道:「剛才還被追得上天入地,現在還不趁它困著出不來快走。」戴天卻沒有回答她,而是道:「是不是這獸的命門也在肚臍處呀!」
「怎麼,你還想把它殺了呀?」
「我想試試,如果能殺了它,也能讓我主人家在這次圍獵中占一些好處。」
「雖然你前番殺了海花魔獸,但那卻是你一番準備的結果,現在你被這蒼鱗魔獸緊追著而來,只是匆匆擺下這個陣法,困住它已屬不易,如何殺得它。」就眼下來說,婉玉樓自然不看好戴天
戴天卻道:「姑奶奶只要告訴我那獸命門之處便可。」
看著戴天眼神執著起來,婉玉樓倒有了三分欣賞,便道:「這獸命門雖在肚臍,但是極為細小,天蛇劍之寬,很難扎進去。倒不如傷它四腋。」
戴天應一聲:「如此便好,多謝姑奶奶。」一邊說時,地上站起,看看旁邊還有一片竹林,戴天便忙碌把在陣外竹林紮起堆來。婉玉樓奇怪道:「那獸已經困住,你在外面又扎這些東西做什麼。」
戴天一邊忙碌,一邊答道:「我身上那個三環套月圖案旁邊,還有一個一點梅花圖形,它們連在一起,又如流星趕月的圖形。」婉玉樓聽著,心裡暗暗叫道:「他身上,到底是什麼圖形,如此讓人捉摸不透,只讓戴天胡亂用來,便能困住這麼一隻大獸,若是全部參透,基威力遠不只這些。」
婉玉樓在心裡疑惑著時,戴天便已經又紮好了十五個竹林堆,三個為組,分作五組,連在一起,正如一個梅花形狀。」
紮好了這一切,又在中間挖了個坑。四下裡又看看,眼見得沒有什麼閃失了,便跳過去。把剛才紮好的一個竹林堆鬆開來。
那獸正在剛才的三環套月陣內「吼吼」的亂躥,任戴天在外面如何忙碌,它卻難看沒有看見,現在戴天突然把陣口打開,在那獸眼裡,正是一個出口,「哞」叫一聲,直撲過來。
不等它撲到,戴天搶先跳開,跌入到那個坑裡去。這個獸只以為是個出口,卻哪知這是陣中套陣,逃出了三環套月,又入流星趕月,不過倒好,現在它的活動範圍更大了一些,可以多在幾個竹林堆中鬼打牆。沒轉幾趟,又是「哞哞」焦躁不住。
「錚」一聲輕吟,那獸正在竹林堆內亂躥之間,突然地下一把蛇形劍豎伸出來,劍身下,人影橫躍,托起那劍,向上直刺。「噗!」那劍刺得也准,正從魔獸的後腋內扎入。
那獸跑得猛,突然後腿一沉,「嘩啦啦」血如瓢潑灑下,濺了戴天一隻臂膀。
「吼——哞哞」那獸想要折過身來,但是因為竹林堆狹窄拐不下,只得蹶著後腿繞過來撲戴天。卻繞過來時,再找戴天,早沒有了身影。
急得魔獸又「吼吼」連叫幾聲,又向前撲過去,剛一撲,突然一劍又從地下伸來,「噗!」一聲,又在前肋裡扎進去,眼見得這獸已經蹶了半邊,血灑了一地,明顯行動也沒有剛才那般迅速了。
戴天撥出天蛇劍,身體卻並沒有落地,而是抱在另一隻獸腿上,一手抱著,一手舉劍,向上又刺,另連前腋又中。這劍扎得最深,直疼得那獸半個身子連著打顫。「吼吼」叫著,低頭來夠戴天,卻戴天早已經鬆開來,跳到一邊。
那獸側歪著身體,圍竹林堆又轉一圈,回來想要找這人解恨,卻不及它繞回,戴天早從一邊橫跳過來。貼獸粗大獸腿,劍向上去,再一劍,又紮在原來傷口處。那獸連聲吼叫。身體一震,跳起來,雙腳來踏戴天。
戴天滾身向後,藉機向上再刺一劍,又入肋下。疼得那獸更加焦躁起來,原地裡連著幾跳,不但沒有踏著戴天,反倒是讓戴天又刺了幾劍。
雖然連中幾劍都在肋下,但是那獸卻沒有任何要倒下的徵兆。戴天叫道:「這貨厲害,怎麼這麼能挨,連中這麼多劍,竟然還不死。」婉玉樓道:「你手裡天蛇劍太短,這獸巨大,刺入再多,也傷不得它心臟。」
「啊!」戴天驚起來,還以為自己找到命門,就能把這獸殺了,卻不料,命門之處,只是能讓普通武器刺入,卻也只能傷它,不能至它死命。現在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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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旁邊看了一眼,口裡便道:「有了,不信殺不了你這獸。」一邊跳開躲著那獸,一邊揮開天蛇劍,斬斷一根長竹竿,前端削成了斜茬,足有**尺長,丟了劍,雙手撐起竹竿,待那獸再跳著撲過來時,戴天竹竿向上去頂,「滋」一聲響,原來傷口處刺進去。
戴天並沒有拔下竹竿,而是向上連捅兩把,「哞哞」那獸顫肝般連吼兩聲,再跳不動,口裡鮮血也向外溢流而出,直立的身子也支撐不住,「轟隆」一聲倒下去。壓得下面竹竿也「咯吱吱」紛紛劈裂。
倒地之後,「呼呼」喘兩聲,四蹄連蹬幾下,便難再有半分動彈了,生怕那獸不死,戴天又抓著插入腋下的竹竿再捅幾下。見那獸仍然不動,才算長出一口氣,在獸腿上坐下身來。
婉玉樓心裡暗道:「這小子,平時懶散,可若是堅持下來,倒也能超水平發揮。」
戴天坐在獸腿上,連喘了幾口粗氣,突然一邊連著「啪啪」聲傳來,驚得戴天,連忙回頭去看,只看一眼,卻笑了,原來是剛才自己為了去堵那獸,自己放的一堆火。一場爭鬥下來,竟然讓自己草木皆兵。生怕再來一隻大獸,恐怕現在即使是再來一隻一階小魔獸,自己連逃的力氣也沒了。
但是戴天剛剛松下神來,忽又緊向那火處去看,一邊看著,一邊皺眉苦思,猛地站起身來,三兩步衝到火邊,細細看著燃燒在火裡的竹節,似是發現了寶貝一般,若不是那火灼熱,定會把整張臉都湊上去。
那竹節遇火,「啪啪」地炸開來,一個竹節炸開,直衝到戴天臉上,打得戴天頭向後仰,再手摸時,已然是一道傷口。
戴天卻不顧那疼,仍然一邊看著,一邊思索,口裡不斷嘀咕:「怎麼會炸呢?這東西怎麼會炸呢?還能崩開……」
婉玉樓也對他不解起來,問道:「傻了是吧,怎麼對著這堆火發呆?」戴天道:「這個東西會炸,或是把它集中起來,能不能製作成攻擊性武器?」
他似是自語,又似是在問它的姑奶奶。這個時候,魔界剛開蠻荒不久,更何況魔界崇尚武力,所使用的都是冷兵器。戴天此時的思考,讓婉玉樓也有些發笑:「瞎說些什麼話,一個火節子而已。當得什麼武器?」
「不,我相信它有自己的威力,只是沒有被變大……」
正在戴天嘀咕說間,突然便聽一邊山道上有人喊叫道:「戴天還活著,看,他在那裡。」隨著話音落時,幾道人影向這邊橫掠而來,正是陸尊雲、陸節兒、陸起等人。
雖然戴天只是陸家一名魔奴,但是陸尊雲仁厚,又加上戴天捨命救陸家幾十人,陸家人感戴,放他不下,連著幾天尋找,今天又來尋找,遠遠地聽見魔吼聲,先是不敢來,後來魔吼聲漸止。
陸尊雲聽著那吼叫聲,疑惑起來:「這臨死前的獸吼之聲,誰這麼大能耐,能殺死這隻大魔獸。」心懷疑惑之下,便帶幾個小輩悄悄前來想看,因為有陸尊雲在,自然膽量也大起來,還想挨到近處,竟在那死獸邊上看到了戴天。
一驚之下,衝到近前,連連去叫戴天。叫了幾聲,戴天頭也不抬,只顧看那「啪啪」炸開的火節子。他們幾個又向旁邊看時,陸節兒驚得跳起來:「真是這只蒼鱗魔獸死了,是戴天殺死的嗎?」一邊說時,陸起等幾個小輩個個驚得瞪大了眼,慢慢湊過去,怯怯地獸身上拍了幾巴掌。
「真是死的,那天追我們上天無路的大魔獸竟然死了,是戴天殺死的嗎?」陸起不可思議地又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