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必須要承認,這個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我說,你把她的衣服給我脫了,留一點布片,我就開槍!」鐵男嘿嘿笑著道。
「你是在開玩笑吧?」夏安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鐵男道:「你再廢話一句,我現在就開槍!」
夏安雖然有勇奪手槍的經驗,但此刻雙方的距離實在太遠了,鐵男反應再慢,也足夠他將一梭子打光了,這麼狹小的空間,就算是閉上眼睛開槍,鐵男也可以擊中一人,這種情況下,夏安也是鞭長莫及。
「我自己脫!」女特種兵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她的雙眼可以噴火,夏安和鐵男恐怕都已經被燒焦了,至於她的臉色如何,因為塗著迷彩,夏安也無從得知。
「不,必須由他脫!」鐵男道。
「我和你有仇嗎?你為什麼非要讓我脫?」夏安在蘇卿顏的注視下,快哭出來了,哥在蘇卿顏心中留下點好印象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如果這是在平時,夏安若是得到這樣親手扒掉美女衣服的機會,肯定會感謝鐵男十八輩祖宗的,但是此情此情,實在是不合適啊!不可否認的是,夏安顫抖了。
「你來脫!」女特種兵聲音冰寒的說道。
夏安看了看蘇卿顏,道:「這絕不是我的意願啊,是那貨逼我的!」
蘇卿顏回敬了夏安一聲冷哼,將頭轉到了一邊。
夏安慢慢的將手伸到女特種兵的胸前,手指甚至不可抑制的抖動起來。我這不是興奮,是害怕。絕逼是害怕!夏安如此寬慰自己純潔的心靈。
「我倒是很好奇,你會不會有先見之明,將身上也塗滿油彩呢?」鐵男囂張的大笑著說道。
女特種兵身上當然沒有油彩,相反她身上很白,耀眼的白。夏安看到白花花的肌膚一點點的被他剝開,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慢慢來,別耍花樣!」鐵男張狂的笑著說道。
女特種兵雙目噴火的看著夏安,她的外套緩緩的被除去,露出防彈背心。
「繼續脫。」鐵男喝道。
防彈背心也脫去了,裡面是一件黑色緊身戰術背心。將她完美的身材一絲不漏的展露了出來。
「褲子!」
夏安猶豫了一下,伸手去解女特種兵的褲子,他的手剛觸碰到女特種兵的褲腰,就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團,那冷硬的觸覺。夏安立刻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了,他的手快速的一拔一插,就將這東西轉移到了女特種兵的背後。
「搜她的身。」鐵男吩咐道。
「不用了吧?她都脫成這樣了?」夏安遲疑的說道。
「哼……」鐵男冷冷的哼了一聲,槍口立刻轉向了蘇卿顏。
「好……好……我搜!」夏安知道此時不能忤逆鐵男,連忙上前仔細在女特種兵身上搜尋。
女特警的身材極富彈性,夏陽能夠感受到裡面蘊含的強大力量。夏安的手從女特種兵單薄的衣物上一掠而過,雖然此時情況緊急,可面對這樣一具近乎光溜的女性軀體。他還是感到臉紅心熱。
「搜仔細一點!如果一個女人想藏東西,胸前是最好的選擇。」鐵男冷著臉喝道。
夏安一咬牙,雙手仔細的在女特種兵胸前摸索起來。女特種兵的身體在夏安手掌下猛地一僵。全身的肌肉線條變得非常明顯,夏安不敢抬頭去看女特種兵的神情,只想盡快結束這項煎熬的工作。
「現在脫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鐵男喝道。
夏安還沒來得及說出拒絕的話,只見女特種兵突然突然加快了動作,將手探向了背後,夏安立刻意識到她想幹什麼。幾乎沒有任何思索,一個魚躍便撲擋在蘇卿顏身前!
一遠一近兩種槍聲幾乎同時響起。沉悶的巨響在這壓抑的空間中顯得尤為響亮,也驚動了其他人。
夏安只覺得背後一股鑽心的疼。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安終於醒了過來,他已經離開了那個到處散發著霉味的地下通道,隱隱似乎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
「我沒死嗎?」
「當然沒死了,我們已經獲救,現在正往醫院去。」蘇卿顏道。
夏安睜開眼,只看到憔悴的蘇卿顏,女特種兵和鐵男都不知所蹤了,「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及時趕到,將那夥人都制服了,我們得救了。」蘇卿顏淡淡的道。
「我是怎麼了?好像記得那個腦殘女特種兵忽然開槍……」
蘇卿顏道:「然後你想替我擋子彈,就昏了過去。」
「啊?我中槍了?」夏安一動,立刻感覺右側肋骨位置隱隱作疼。
「中槍來形容你,不太確切,你只是被子彈擦傷了。」
夏安有些難以置信,道:「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背後一疼,然後就暈了,怎麼可能只是被子彈擦傷?」
「確切的說,你昏過去不是因為被子彈擦傷,據醫生說,你這是驚嚇過度……」蘇卿顏一臉鄙夷的說道。
「驚嚇過度……」夏安無力的品味著這四個字,他妹的,怎麼可能啊,他的運氣為什麼就這麼差?哥好不容易英雄救美一次,怎麼就這麼倒霉,竟
然被嚇昏了?
夏安很難相信蘇卿顏所說的事實,他現在倒是寧願自己重傷,當然不是那種無法救治的傷勢,起碼多流點血,讓蘇卿顏因此對他產生點感情,那樣自然最美了。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蘇卿顏又輕又快的說了一句,然後一拍夏安的腦袋道:「行了,別裝死了,你起來讓我躺一會,我好困的說……」
夏安瞪著蘇卿顏。「我是傷員誒,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這麼狠心的對待我?」
「信不信老娘把你踹下去?」
「那好吧,我可以讓給你一半。」夏安側著身子道,他本來是開玩笑。但沒想到蘇卿顏竟然真的躺下了。
「你的爪子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就剁了你!」蘇卿顏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就那麼側著身子閉上了眼。
夏安看著蘇卿顏美妙的背後曲線,強忍著貼上去的衝動,悄悄起身離去,蘇卿顏似乎感到了夏安的動作。嘴角帶著一絲微笑,安然睡去。
到了醫院,夏安只是讓人給蘇卿顏找了一處安靜的房間,讓她安靜的睡覺。夏安剛處理好傷口,慕容雲清和柏含月就趕了過來。
「哥這次真是大難不死啊!我的仇人們。你們顫抖吧,哥滿血復活了!」夏安囂張的仰天長笑著道。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老闆這樣子哪像是中槍了?」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一瘸一拐的人影也隨之出現。
「王瘸子!」夏安瞪大雙眼,感歎道:「老天真是不長眼啊,為毛惡人都那麼長壽呢?」
「同問老天!」王瘸子笑瞇瞇的看著夏安道。
夏安正色道:「等哥傷好利索了,你就受死吧!哥是怎麼囑咐你的,千萬不要告訴夏堅那老禍害我是富人的秘密。你倒好,轉眼就把我賣了!」
王瘸子一臉無辜,道:「這可不能怪我。是你上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被夏堅發現了端倪,他以為我和你是一對,為了洗清咱們倆的冤屈,我只好坦白了。」
柏含月見到夏安無恙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慕容雲清則叫道:「柏小姐。你回去準備一下,今晚我們要參加一個宴會。」
「我就不用出現了吧?」柏含月一如既往清冷的道。
「不光是你。包括夏安在內,所有人都要去。今晚事關你們公司的未來,所以請務必要去一趟!」慕容雲清鄭重的道。
「好。」柏含月說完,就轉身離去了,她雖然是來探望夏安這個傷員的,但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和夏安說過一句話。
「這女人,真讓人無奈!」夏安看著柏含月離去的身影,有些奇怪的問慕容雲清道:「你剛說我也要去宴會?」
「沒錯!今晚的宴會事關你公司的生死,所以你必須出席。」
「到底怎麼回事?」
慕容雲清看了一眼王瘸子,道:「我還有事要忙,還是你來告訴他吧。」
王瘸子點點頭,等慕容雲清離開之後,這才低聲對夏安道:「老闆,實在抱歉,因為我的緣故,差點害的你破產!」
「我真以為你攜款潛逃了,差點拿著菜刀去追殺你!」夏安咬牙切齒的道。
王瘸子難以置信,瞪著夏安道:「我王瘸子純潔如雪,怎麼可能是你想的那種人,你這麼想實在太讓我傷心了,早知道我真就潛逃了!」
莫名地,夏安與王瘸子對望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片刻之後,夏安止住笑,聲音冷酷的問道:「是誰?」
王瘸子自然知道夏安的意思,他想知道貸款事件的幕後主使。
「我雖然把錢追回來了,但是幕後之人卻沒有一點線索,就跟這次的綁架事件一樣,都完全斷了線索。」王瘸子沉聲道。
「對方使用都是遙控的方式,以利益驅使一幫替死鬼,他們都只是聽命行事,關於幕後主使,兩撥人都毫不知情。」
「有沒有可能,幕後主使這兩撥人的,其實是同一個人呢?」
夏安的問題,王瘸子也沒法回答。
貸款事件與綁架事件雖然都沒有造成損失,但夏安卻知道,他已經被人盯上了。夏安很快拋開這個問題,奇怪的道:「慕容雲清剛說的宴會又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