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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懲罰方式 文 / 神仙駕到

    成澤傲大腿蹺二腿,啪地一聲放到茶几上,挑眉斜眼看向朝陽,「藍灣小區?你等等,我來打個電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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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掏出手機按了快捷鍵,一接通就立馬追問,「藍灣小區查過嗎?…什麼?老黑的地盤就不許別人碰了?媽的這是誰規定的!去,找人去二十四小時蹲點,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他要是敢嘰嘰歪歪的話,就帶人去端了他的老窩!」

    成澤傲啪地一聲掛斷電話,怒目洶洶的盯著漸漸黑屏地手機,一副恨不得將它摔的稀巴爛的樣子,然後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抬頭就換成了笑臉,那臉變的,比翻書還快,「這幫飯桶,老黑的地盤還真沒查,我就說怎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就從人間蒸發了呢,原來是躲老鼠洞裡了,難怪找不到。」

    朝陽瞪了他一眼,去飲水機跟前倒了兩杯水,遞了一杯給他,「阿桑做的又沒錯,當初你們可就是這樣劃分的,井水不犯河水,老黑的地盤他不去碰也在情理之中,就你,每次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家罵一頓,我要是阿桑,早不幹了。」

    成澤傲邪笑,「你要是阿桑,我怎麼捨得罵你呢?」

    朝陽無語,捧著杯子向後靠去,她就知道不能跟這低智高的傢伙談事情,真不知道阿桑是怎麼受得了他的。

    「丫頭,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老黑,我記得你們好像只打過兩次交道,為什麼會懷疑到他頭上?老黑這幾年低調了很多,應該沒招惹你才對。」

    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有人回應,成澤傲皺著眉頭用腳尖踹了下她的膝蓋,讓她發呆的眼睛看向自己,朝陽木乃伊一樣的動了下脖子,心裡想著老黑和大少要真是一夥的,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麻煩。冷不丁地被人踹一下,讓她頗為惱火,連大小姐生起氣來那可是不管不顧的,抓到什麼就扔什麼,這不手裡剛倒了杯熱水,就勢扔了過去,成澤傲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出,一杯熱水全數倒在他胸前,現在又是夏天,本來就穿的少,這一下燙的,男人整張臉都糾在一起了。

    成澤傲疼地跳了起來,直撣胸前的水珠,邊跳邊吼,「你這女人怎麼這樣,想謀殺親夫啊!」

    朝陽哪知事情會這樣,有點理虧地嘀咕道,「誰讓你踹我的,不會好好說話啊。」

    成澤傲真想扳開她那小腦袋瓜子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男人瞪著眼睛看她,很想一口吃了她的樣子,「我好好說話你聽的到嗎?今天虧得你手裡端的是杯水,要是拿著一把刀,哥這條命豈不是毀你手裡?」

    朝陽這樣一想,也是哦,他剛才說什麼來著,自己還真沒聽見,「那你說說,剛才說什麼了,這次我專心聽你廢話。」

    成澤傲彎腰抽紙巾,一張張往胸口擦,「什麼叫廢話!哥在正而八經地跟你討論問題,哪裡就廢話了?」

    「好好好,不廢話,那你倒是說呀!」

    「我!」成澤傲真是無語了,捂著胸口,就算沒病也能被這丫頭氣出病來,「我是問你怎麼突然會想到老黑,就是這樣!」

    成澤傲伸手一顆顆解紐扣,旁若無人地脫掉襯衫,露出他精壯有料的身材,胸口的地方有一處疤痕,經過精心的處理,隨著歲月的增加,沒有一點突兀和礙眼,反而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冷冽。

    朝陽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白了他一眼,繼續坐到沙發上說,「整個齊嶺市我都想遍了,除了老黑,我實在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有那個能力把人藏的閉不透風,而且,除了老黑,沒有人不忌憚凱拉,所以我就想,老黑跟大少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繫,不是朋友就是上下屬關係。還有,老黑最近購置了一批槍枝和彈藥,我有點懷疑他們是為你準備的。」

    成澤傲從臥室裡拿了一件乾淨的襯衫穿上,穿好後還不忘在鏡子前臭美的照照鏡子,又是翻領又是弄扣子的,總之臭美的不行。弄好後他才閒情逸致地坐回沙發,邪笑說道,「唬,為老子準備的,那就太好了,想送禮也不知道主動一點,不過沒關係,老子現在就讓人把那堆廢銅爛鐵給搶過來,省他們麻煩。」

    「啊?真要搶?」朝陽直起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怎麼感覺這傢伙有點說風就是雨呢?

    成澤傲哼了一聲,身後向後一靠,斜眼看她,「那還有假!不管他們有沒有關係,先搶了再說!」

    這回成大少爺說的可不是鬧著玩的,果然就派人去尋老黑的藏槍之地了,朝陽還以為他只是暫時說說,沒想到這丫還就真這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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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桑派去藍灣小區附近蹲點的人也給了回話,說小區保全戒備森嚴,外人根本進不去,除非是裡面的住戶親自帶近去,否則不放行,所以他們也只能在外面乾等,但從小區裡出來的人非富即貴,哪個不是開著高檔豪車出來的?所以派去的人堅守了三天還是什麼也沒發現,毫無進展。

    阿桑頓時就怒了,罵他們一個個豬腦子,藍灣小區還沒售罄,假裝成購房的去找售樓處,讓他們帶他進去看房不就完了嗎?那幾人聽的一愣愣的,在電話那端猛點頭,然後哦哦幾聲掛了。

    又過了兩個小時,阿桑再一次接到了電話,也沒問,就直接放耳朵上聽,聽完後一聲不吭地掛了電話,抬起那張冰川臉向對面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匯報,「老大,確實發現了可疑點,老黑的別墅四周安排了不少保鏢,和以前不太一樣,這些人都是藏的很隱蔽,不像老黑的作風,估計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成澤傲兩手抱臂,意味不明地掀了下嘴角,晃了晃蹺起的腳尖哼道,「重要人物?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重要人物長什麼樣的,我都有點忍不住想去看看了,到底他比正常人多長了雙眼呢,還是多長了一個鼻子?他以為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老子偏要告訴,危險的地方就是危險,沒有什麼安不安全的!」

    男人放下長腿,傾身從桌子上拿來手機,放在手心把玩了幾秒,然後快速撥了個號碼,電話一放到耳邊就說,「你那邊怎麼樣,得手了嗎?…你他媽別讓老子鄙視你…什麼?已經確定位置了?好,我等你消息。」

    成澤傲掛斷電話,目不轉睛地盯著茶几上的盆景,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說,「你先回去,等我通知。」

    阿桑得令,快速離開了辦公室。室內頓時就安靜下來,成澤傲依然保持剛才的姿勢,過了很久才挪了下屁股,然後伸手又打了個電話給戴局長,問關於衛年的事,等戴局長說一切正常的時候,成澤傲忍不住嗤嗤笑了兩聲,罵了一句,「靠!這混蛋夠狠的呀!」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現在突然感覺衛年很可悲,估計他到這會兒心裡還在指望那個大少會救他出去,但是那個大少好像並沒有打算這樣做,如果他想救衛年,早在他來齊嶺的時候就有動作了,然而到現在他不但隻字不提,反而淡定地等著對付他,看來那個大少是打算拋棄衛年這顆棋子了。

    高考倒計時只剩下一周時間,現在來上課的同學少了一半,大家紛紛請假回家,說為了高考提前沉澱一下心情,老師也不好說什麼,該複習的也複習了,能不能考好的也不差這幾天,也就默然同意了。

    而一向以逃課大王著稱的連同學,卻破天荒地天天來上課,這反常的舉動,差點跌破老師們的眼。

    晚上不上晚自習是一定的,鈴聲一響,她就兩手空空地向外走,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那輛限量版的深紅色騷包跑車,成澤傲正坐在車頭上頂著大太陽看向她,嘴裡還嚷著,「快點,等你半天了都。」

    這會兒學生正多,朝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上次就警告過他讓他別出來招蜂,這丫似乎當耳旁風了,還開這麼一輛顯眼又礙眼的騷包車出來,不是顯擺是什麼?

    成澤傲無視她的眼神,跟她一起坐進了車內,車子一溜煙就衝進了馬路中央,男人這才扭頭看她說,「怎麼看我這眼神,哥難道接你還接錯了?」

    朝陽抵在車座上懶得理他,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的擋風玻璃問,「這是要去哪,大少爺?」

    這時成澤傲的手機在拚命振動,男人伸手拿手機,順勢瞄了一眼,按了接聽鍵,單手開車,一邊開一邊問,「什麼事!」

    朝陽就看著反光鏡下的手機掛件一晃一晃的,真害怕這傢伙會一個不穩,然後來個車毀人亡。她聽不見電話裡說什麼,只聽成澤傲冷笑兩聲哼道,「喲,這麼快就得手了?別忘了分老子一半,這消息可是老子告訴你的!…什麼?東西你弄星海去了?靠,你他媽…算了,等老子把這邊事情處理完再去找你算帳!」

    然後電話也不知道掛沒掛,就直接扔到了一邊。

    朝陽一聽星海,大約就猜到了通話的人是赫連暢,目光從垂下來的手機掛件上慢悠悠地移到男人的側臉上,問,「誒,你該不會是讓赫連暢把人家的傢伙都給搶了吧。」

    成澤傲笑了兩聲,扭頭看她一眼,答非所問,「要麼怎麼說女人無才便是德呢,哥要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東西,你這條小命早沒了。」

    「呵,自己蠢還怪腦子長的不好,你要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東西,姐連看你一眼都懶得看。」

    成澤傲火冒三丈,連油門都不由自主地踩下去幾分,車速在嗚嗚地往上飆,嘴裡就說了一句,「你這死女人…」然後愣是說不出話來了,怎麼他覺得自己跟這丫頭絆嘴就討不到一點便宜咩?

    朝陽一看這勢頭,趕緊友情提醒,「車速!注意車速!保持安全距離,靠,你他媽當這是賽車跑道呢!」

    眼看就要撞到前面一輛正等紅燈的瓦罐車,朝陽捂著心口窩,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結果成澤傲就跟耍雜技似的,轉眼就將瓦罐車甩的老遠,還不忘說,「哥這技術會讓你出事?開車就得要快,不然不好玩。」

    驚魂未定,朝陽一下下順著氣,真不想理他,沒想到這世人還有人拿命玩,可真是人才。

    成澤傲好像才發現她的弱點一樣,一路上都在飆車,看見她被嚇的尖叫閉眼,他就在一旁興致頗高地哈哈大笑,最後終於在一家飯店門口停了下來。車子剛一熄火,不遠處的警車也跟著靠邊停車,三三兩兩的交警向這邊走,朝陽暗叫一聲不好,成澤傲便沒事人一樣的把車鑰匙丟給門童,自己則若無其事地摟著她向裡走。

    她不放心的回頭看,就見那幾名警察還沒靠近,阿桑便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擋在前面攔住幾位交警,不知說了句什麼,那幾人就乖乖的回去了。

    吃完飯後,天色還有些珵亮,成澤傲堅持帶她去兜風,於是兩人就瘋子一樣的在齊嶺市的大街小巷亂躥,直到九點多,男人可能是玩累了,總算消停了會兒,開車往怡景苑去。

    走了一半,成澤傲忽然瞄了眼後視鏡,邪笑說道,「靠,老子都出來轉悠這半天了他們才發現,也真夠笨的。」為了更招眼一點,他還特意開了這輛惹眼的跑車,結果好了,這都九點多了才看到人,反應可真夠慢的。

    朝陽也看了一眼反光鏡,先看到的是阿桑和其他手下開的車,然後再往後才看到一輛可疑的車輛,正混在車流中若無其事地跟著他們。

    「你故意的?」

    成澤傲嘴角一勾,「你說呢?不然哥閒得發慌跑來壓馬路?還不如回去滾床單來得爽呢。」

    朝陽翻了個白眼,看著後視鏡說道,「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把他們引來之後呢?你想怎麼辦?」

    成澤傲陰惻惻地笑了笑,「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車子原本是往怡景苑方向走的,結果成大少爺繞了半天又繞回來了,車子一打彎,就拐進了一條路燈昏暗的小路,那車還傻逼一樣的跟著,不知是以為自己跟蹤技術高超還是怎麼的,總之,成澤傲這麼反常的舉動他們都沒發現,真不是一般的笨。

    阿桑很有默契的故意慢了一個節拍,待成澤傲停下車後,對方的車子也跟著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阿桑才開著車緩緩駛來,臨近時滅了車燈,熄火從車上走下來。

    對方似乎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落入圈套,賴在車上繼續裝孫子。阿桑走過去敲窗,裡面沒有回應,他揮了下手,立刻有人拿來兩個千金頂,將車子一前一後的輪胎給架空了,以防萬一瘋狗發瘋。

    待安全措施弄好後,直接有人拿著個鐵錘,光噹一聲就將擋風玻璃砸了個稀巴爛,裡面坐著一男一女,正在親熱,成澤傲知道,那是掩人耳目呢。

    裡面的中年男人結結巴巴地說,「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砸我的車?」

    成澤傲兩手抱臂,嘖嘖嘖地看著裡面兩人,黑色襯衫趁得男人猶如暗夜冷帝,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戾氣。他在車頭前慢吞吞地走了兩圈,看也不看車裡的人就說,「老黑就派你們兩個貨色來跟蹤老子?這是打老子臉呢?說說,他讓你們幹什麼來了?」

    中年男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摟著懷裡的女人抖抖索索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要老子給你個提醒?」成澤傲邪笑,一腳踢在車頭上,由於車子被架空,頓時就不穩地晃了起來。

    朝陽站在一邊,用眼睛瞟了他們一眼,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要不是親眼見他們跟了這麼久,她可能真會相信他們是無辜的。

    阿桑用槍桿啪地一聲敲碎了車窗玻璃,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抵到男人的肩上,毫不猶豫地拉下扣機,彭的一聲,男人頓時尖叫起來,額頭上冒著一層冷汗,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你們這是謀殺,是犯法的!」

    成澤傲冷笑一聲,根本不想跟他廢話,直接了當地問,「現在想起來了嗎?老黑讓你幹什麼來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阿桑接著又是一槍,還打在原來的位置,男人渾身是血,臉部都扭曲了。那女人坐在一旁臉埋在手心裡,不知是真被嚇傻了還是裝的,一個字不敢吭聲。

    成澤傲淡淡地瞄了一眼,慢條斯理地哼道,「說,不然老子把你打成馬蜂窩。」

    朝陽看著中年男人,眼睛在慢慢變藍,接著就聽那男人目光呆滯地說道,「他說我們的槍被你搶去了,派我來跟蹤你,看看能不能找到槍的下落。」

    得到答案,朝陽眼色慢慢恢復,接著那女人就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那男人,出門時老大可是發過狠話的,要是洩露了秘密就算回去也是個死。

    成澤傲嗤笑兩聲,陰森森地說道,「媽的,槍少了也賴在老子頭上,老子連你們的槍是長是短是圓是扁都不知道,以為老子是冤大頭好欺負是吧?!」

    阿桑看向站在車頭的成澤傲,面無表情地問道,「老大,怎麼處置這兩個東西。」

    成澤傲撫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忽然靈機一動,大剌剌地說道,「把男的打成馬蜂窩,女的…就送給你吧,老子看你這麼多年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別憋出什麼病來,完事之後丟到老黑的老窩,讓他知道知道,老子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男人撂下話就摟著朝陽坐進車內,然後一溜煙地開車走了。

    阿桑愣在原地,臉黑成鍋底,他要懲罰那女人,幹嗎非扯上他啊!這叫什麼事啊!

    「大哥,這…這女人…」

    阿桑那張冰川臉更加涼颼颼的,怒瞪著那個開口說話的,吼了一句,「什麼女人!眼瞎了是不是?自己帶回去,不把差事辦好,看明天不宰了你!」

    那人低頭還不死心地追問,「可是,可是老大說讓你…」上她的呀!

    阿桑臉黑的比黑夜還黑,眉毛皺的都豎起來了,他掐腰在原地打轉,老大吩咐的事情他們還從來沒敢違背過,那傢伙又陰晴不定的,不定明早就能問起這事來,到時候萬一問起這女的…他簡直要瘋了,他憋不憋的管他屁事?還搞得自己像幹了一件多大的善事一樣。

    「你,就你,別看了,說的就是你!」阿桑指著剛才說話的小子,冷颼颼地說道,「你帶回去做了,明天老大要是問起來…你們一個個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看我不弄死你們!」

    然後又指著另外幾人說,「把這傢伙給處理了,先丟後備箱,等明天完事了,和那女人一起丟老黑的老窩去!」

    ……

    一男一女被人從車上像扔垃圾一樣的扔到純情酒吧門口,等老黑的人出來的時候,車子已經一溜煙的消失了。但這邊有攝像頭,顯然成澤傲也沒打算隱瞞,他就是要告訴老黑,別以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敢欺負到他頭上,就只能是個死。

    老黑命人把那兩人處理掉,氣的咬牙切齒,以前和凱拉雖然明裡暗裡的也有爭鬥,但從沒有做的這麼明顯過,相互之間都會給幾分薄面,而現在成澤傲來這麼一出,看來是打算撕破臉了。

    其實他用指甲蓋想想也知道,成澤傲那人怕過什麼?當初有個黑幫老大在暗裡說了一句他的壞話,他直接就讓人把那個幫派給滅了,他根本不是想著要維持生態平衡,而是不屑動手,現在地頭幫觸了他的逆鱗,所以老虎發怒了,這是要警告他呢!

    老黑氣的半死,但這件事情他還必須得向大少稟告,他購置的軍火被人搶走這件事,原本他想先遮著的,等找到了再放回去,以防惹怒大少。但現在看來紙是包不住火了,成澤傲似乎已經懷疑到他頭上,不然不會突然找人搶了他的軍火,這種行為不像他的作風,雖然派出去的人死了,什麼線索也沒帶回來,但整個齊嶺市他唯一能懷疑的也就只有凱拉,除此之外誰還敢在地頭幫上撒野?

    老黑回到藍灣小區,剛進去就發現裡面黑壓壓的站著五六個白胡老頭子,一看就像仙風道骨,喬天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地抬頭看向他們,冷冷清清地說了一句,「什麼?發現破解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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