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有些怕,怕再像上次那樣被劉媽撞個正著,說什麼也不肯配合,成澤傲無奈一笑,這丫頭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還好一路通暢,劉媽沒來,一進房門,男人便將她抵在了門板與自己胸膛之間,迫不及待的填充內心的空虛……
黑夜慢慢降臨,室內一片漆黑,朝陽睜開疲憊的雙眸,感覺身體像被火包圍了一樣,她抬頭看向沉睡中的男人,他的肌膚是小麥色,很健康也很光滑,英挺的眉,細長的眸,高挺的鼻樑,最後就是兩片涼薄的嘴唇,她一直覺得擁有這樣的唇型的男人性情都會比較冷情,但成澤傲卻是一個反面教材,不僅有情,還很會寵人,她喜歡他凡事為她鋪好後路,前世沒有被人照顧過的感情缺失,她不介意從這個男人身上一一討回來。
指尖毫無意識地順著他的臉型滑了一圈,不知是他保養好還是什麼原故,他的肌膚很細膩,不像某些男人到了歲數皮膚就變的粗糙,再說,他才剛過二十五週歲,正是一枝花的年紀,若不是實際年齡擺在這兒,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上了一位大叔,心理年齡老的要死,還總是精、蟲、上、腦。
「醒了?剛才沒盡興,要不再補償補償你?」
成澤傲其實早醒了,只是一直閉著眼睛享受這種安靜的時光,他等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從前世等到今生,他記得有一次問這丫頭,前世的他是什麼樣子的,有沒有結婚,這丫頭的答案實在讓他崩潰,說前世的他們是兩條平行線,大家互不相識,而且他又一向低調,所以根本沒在意過他。有時候閒下來,他總是會想,前世他的世界裡沒有她,自己到底是怎麼過的?
「別,不需要。」朝陽趕緊拒絕,生怕這傢伙再來一次折磨,剛才的疼痛到現在才稍微好一點點,她才不想再來一次。
「丫頭,」男人聲音呢喃,帶著床氣,鼻尖在她的髮絲間輕輕蹭幾下,弄的她癢癢的,「是不是我沒伺候好你,你怎麼都沒反應的?」
在那方面,她除了咬牙叫疼外,就像木頭一樣,沒有任何反應,成澤傲覺得無比失敗,要麼是這丫頭太稚嫩了,不懂得回應,反正他是絕不會承認自己技術有問題的,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
朝陽臉色頓時紅的像番茄,把頭深埋進被窩。其實除第一次很疼之外,接下來的幾次慢慢就好了很多,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中學會了迎合,只是她羞於釋放自己的情感,那種羞人的聲音…她想想都覺得臉紅。
男人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她趕緊爬起來,動作一急,被子便順著胸前一滑,她條件反射性地一拉,成澤傲便整個地暴露在外面,就那樣大剌剌地躺在那兒,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歪著頭笑道,「想看哥健碩的身材也不需要這樣吧,來,咱躺在被子裡,慢慢看。」
朝陽完全無視他,包著被子直接去找衣服了,就那樣把成澤傲涼在一邊兒。
這時,客廳外的房門傳來開鎖聲,她心裡一驚,估計是劉媽來做飯了,她冷不丁地快速給自己套上衣服,待穿戴整齊後,再回頭,發現男人正半躺在床上,身上不著一物,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翻了個白眼,將被子兜頭扔到他臉上,剛準備開門出去,猛然想到客廳的地上沙發上都是剛才一時情急拋下的衣物,她的腦袋頓時轟地一聲炸開,花顏盡失啊!
成澤傲看著她逃也似背影,頓時不懷好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大腦不受控制地向外衝,想在劉媽發現之前先行『毀屍滅跡』,然而劉媽的動作卻先她一步進來,笑瞇瞇地收拾起了滿室凌亂的衣物。
「那個,劉媽,我來收拾吧……」
實在是覺得丟臉,地上還有她的胸衣,黑色蕾絲的,被那個臭男人扯斷了帶子,劉媽是過來人,自然瞭然於心,只是衝她意味不明地笑笑,說,「沒關係,小姐,你該多休息,身體要緊。」
看著劉媽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更加覺得無地自容,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永遠不要抬頭做人才好。
劉媽其實昨天洗沙發套的時候就知道了,衛生間裡沒有用衛生棉,那灘血跡她不可能猜不出來。她把衣服區分開,塞進洗衣機,成澤傲的衣服都是要專門乾洗的,然後精心熨燙,這個男人對生活的要求,不是一般的挑剔,所幸她伺候慣了,對他的脾性摸的一清二楚。
朝陽看著廚房的玻璃門被喇拉一聲關上,整個身體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軟趴趴地倒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個搖控器漫無目的地換台,眼神卻死死地盯著臥室那道緊緊關閉的房門,把成澤傲從頭到尾罵了個遍,都是那個混蛋害她出醜!
過了一會兒,成澤傲衣冠楚楚地走出來,神清氣爽地,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毀屍滅跡』不成,這丫頭惱羞成怒了。但他卻仍然一副好心情,笑瞇瞇地走過來挨著她坐下。
生怕這斯又會做出什麼非人的舉動,她趕緊跳起來,藉故去廚房幫忙,徹底遠離他。
晚飯之後,成澤傲心情絕好地說要帶她出去兜風,她神情有些怔愣,不知道這斯哪根筋又搭錯了,這大冷的天,出去兜個屁的風啊!
男人是行動派,說做就做,拉著她便下了樓,很奇妙的是,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輛深紅色保時捷跑車,限量版的,說實話有點騷包,配成澤傲正合適。看來兜風這事兒不像是他一時興起的,像早就預謀好了的。
車門先一步被人打開,成澤傲坐進駕駛座,用下巴挑了一下示意她上車。
「去哪兒?你不會真瘋了要去兜風吧?」
男人已經發動車子,動力十足的高檔跑車,加速時間只要2秒便快速衝出了小區。
「當然是去兜風,不然你以為呢?」
朝陽直接暈倒,真不知道這個傢伙的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總之,和正常人不一樣,誰大冷天出來兜風?視線瞥向窗外,此時已是晚上八點多鐘,由於是冬天,大街上行人寥寥無幾,透過後視鏡隱約能看見阿桑的車好像就跟在後面,但顯然追的有些吃力,這個男人就只顧自己享受了,卻似乎忘了自己開的可是頂級跑車!
「開慢點,阿桑要追不上了。」
成澤傲唇角一勾,反而將油門加重幾分,不緊不慢地說道,「連這點速度都追不上,還要他們有什麼用?」
成澤傲做事一向要求精準,對待自己如此,對待別人也同樣如此,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瑕疵,阿桑能有今天,完全是被這個變態的男人給一手調教出來的。
車子很快駛向北郊的穹隆山,在山腳下慢慢悠悠地停了下來,四周很靜,道路兩旁連路燈都沒有,晚上,這個地方是沒有人煙的。
寂靜的黑夜,只能利用汽車的遠光燈來驅散無休止的黑暗浪潮,成澤傲躺在橙黃色真皮座椅上,歪著頭看她,臉上的笑容很明顯,「在往前知道是什麼地方嗎?」
她嗯了一聲,上次追的那輛車就是從這路口駛進去,她還為此差點就斷送了性命,「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上次你說不記得是怎麼追過去的,後來我讓人查了,終於找到了那個地方,難怪你會不記得,因為,它根本不在這裡,而在南郊,只是他們故意擾亂你的視線,讓你深陷迷團,以此來迷亂我們的雙眼。」
「什麼?在南郊?那結果呢?那個大少被抓到了嗎?」朝陽驚訝萬分,猛然跳起來看見他,眼中的希翼在他的搖頭擺尾中慢慢暗下去,她歎了口氣,就知道那個傢伙不好對付!
「窩被炸了,但裡面沒人,顯然那個地方只是他們一個臨時的住所,而且不經常使用。」成澤傲見她像蔫了一樣的小臉,頓時笑了起來,「不急,咱們慢慢來,嗯?」
她嗯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天際,毫無興致地說道,「那這些話在家裡說就行了,幹嗎非要來這裡說?」
成澤傲簡直無語了,難道她不覺得這樣的環境很美嗎?四周無人,無聲,無光,最是什麼什麼的好時候,她難道一點都沒發覺?男人忽然傾身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就勢吻了下她的額頭,嘻笑說道,「女人不是喜歡約會嗎?你不覺得這裡很浪漫?」
約會?浪漫?朝陽腦袋轟地一下炸開,這丫什麼時候喜歡玩兒這一套了?關鍵是,這裡裊無人煙的,連燈光都沒有,黑漆漆的恐怖,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冒出鬼來,她怎麼就沒發現哪裡浪漫了?
成澤傲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是被周圍美好的環境給感染了,嘴角一勾,就吻上了她的粉唇,帶著興奮和滿足。
哪知懷裡的小人卻一把推開他,驚慌失措地看向後面,這才發現阿桑的車竟然沒有跟過來,不知是有意躲開還是沒追上,總之,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根本沒人觀看他們。
成澤傲嗤笑一聲,覺得這丫頭就是欠調教,臉皮太薄,他滅掉車燈,整個世界一瞬間陷入黑暗。朝陽扭頭看過來,透著月光能清楚地看見男人精亮有神的眸子,似乎帶著笑意和調戲,她臉色不知不覺地紅了起來,這樣黑乎乎的夜裡,不難讓她聯想到那件事上。
誰知男人卻下了車,示意她也下來。朝陽怔愣了一下,所有的精明和理智到這個男人面前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下,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然而,就在她推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整座穹隆山的山體突然亮了起來,五彩繽紛的顏色,在黑夜下顏色更加清晰明亮。
成澤傲大步流星地走過來,拉住她向稍遠一點的地方帶去,再一次轉身時,能清楚地看見燈光形成的一箭穿心的圖案,正在一點點變幻著色彩,最後就變成了『丫頭』兩個字。
心裡不感動是不可能的,朝陽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了,雖然兩世為人,心理年齡也不小了,但獨屬於小女人的那種追求浪漫的氣息,她身上依然存在著。她沒想到像成澤傲這樣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能想到這招,她以為除了花錢買手飾之外,這個傢伙就沒有其它想法了,沒想到這次自己再一次低估了他。
「上次看你喜歡那個圖案,所以就弄了一個,怎麼樣,還滿意嗎?」成澤傲見她傻愣愣地呆笑,就知道這丫頭總算上套了。
朝陽嗯了一聲,臉上的笑容倒映著五彩的顏色,很美也很魅,這樣美好的畫面,若不做點什麼,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等雨過停歇之後,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是被成澤傲抱上車的,這個男人的體力簡直超人,這麼激烈的運動,他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手機掛件呢?」躺在車座上,她氣息有些不穩,但看著山體上足有幾百米的巨大的圖案,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成澤傲一直都裝在口袋中隨身攜帶,只是一個大男人的手機上掛這麼個小女人的玩兒意…想想都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能不能…不要掛在手機上?」
他幾乎是用祈求的語氣,就差沒雙手合十以表衷心了,朝陽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一下子就有些心軟了,「拿來。」
男人抿著唇,以前聽赫連暢說過某某某懼內,當時他還一臉一屑,覺得那樣的男人這輩子算完了,直到這一刻,他才深知自己大錯特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杯具啊!
成澤傲乖乖的把手機和掛件一併拿出來,像等待她的凌遲一樣,有點敢怒不敢言。朝陽卻只拿來掛件,順手繫在了汽車的行車記錄儀上,然後笑著說,「好了,看,好不好看啊?」
「好看好看,非常好看。」只要不繫在手機上,放哪都好好看,男人奉承地巴結她,生怕她改變主意一樣,趕緊說,「天黑了,回去吧。」
朝陽翻了個白眼,天早黑了,他才知道啊?
車子一百八十度華麗轉彎之後,走了沒幾步就能看見隱藏在樹叢中的幾輛黑色小轎車,還沒等她看清車牌,車子便被甩在了身後。她臉色一紅,原來阿桑他們根本就不是沒追上,而是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瘋了!
成澤傲見她捂著臉,還以為她困了,好心地打開空調,騰出一隻手來拍拍她的背說,「安心睡吧。」
安心?讓她怎麼安心?她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
狗急跳牆這事,真是隨時隨地都在上演。陳子魁的工程三天兩頭被質檢局勒令停工,這一下終於惹怒了他們。衛年和陳子魁是一條船上的人,市政工程若不能按期完工,他要背負的除了受罰以外,還有金錢上的損失,因為陳氏集團裡也有他的股份。
城建局除了衛年和鄧華之外的人,每天都過的很瀟灑,似乎市政的案子越亂,他們的心情就越好,終於,在這天大的壓力下,衛年承受不住了,決定打電話給京城求救。
郝局長接到電話的時候一個勁兒的抹汗解釋,說確實是由於陳氏建築公司各方面沒達標,所以才會要求停工整頓。他不傻,上級領導親自給他打電話,他只能用證據說話,是萬萬不能把成澤傲這層關係扯進來,否則誰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成澤傲接到這一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興奮了,他抵在窗邊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冬日的陽光很和煦,只是那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陰惻惻的,讓人心裡發楚。
那幫傢伙終於坐不住了,他就喜歡看別人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們越是煎熬,他心裡就有一種變態的興奮,書面一點地說,那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薄唇在不知不覺中勾起來,他掏出手機機撥通丫頭的號碼,想約她晚上一起去吃個飯。
朝陽最近在忙期末考,等忙完這陣子,高三的上半學期也就結束了。上完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手機裡來了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成澤傲的,短信內容是:妞兒,晚上一起吃個飯?
臉上情不自禁地染起了笑,近段時間兩人似乎總是碰不到面兒,不是他回來的時候自己睡著了,就是早上醒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總之,他們好像很久沒有一起用過餐了。於是她啪啪地打了兩個字:好啊。
收拾東西準備繼續逃晚自習,王倩見她默名其妙地發笑,於是扭頭過來偷看,剛好看見兩人的對話,於是哦哦哦地叫起來,好像她幹了什麼壞事被抓了個現形一樣。
「原來是和男朋友去約會啊,難怪三天兩頭逃課,陽陽,你不厚道哦。」
朝陽好笑地瞪了她一眼,低低地說了一句,「少廢話,學你的習吧!你不是準備考南大的嗎?就你這成績,再不好好學習,就甭指望了。」
「誒誒誒,不帶你這麼損人的,太不夠意思了。」
朝陽笑著看她一副氣嘟嘟的樣子,這時手機突然響了,那是專屬於成澤傲的鈴聲,「怎麼了?」
「丫頭,突然有事不能陪你了,你自己乖乖回家,我晚點回去,在家等我。」
男人的聲音裡滿是歉意和不捨,她聽的出來,若不是重要的事,他是不會取消跟她之間的約會。
她瞭然地笑了笑,完全理解這種突發狀況,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況自己也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過的,自然知道這裡面的門門道道。
「好,那你自己多注意,別喝壞了身子。」儘管知道成澤傲一向持中有度,從不會讓自己處於喝醉狀態,而且,跟他一起吃飯的,大多是有求於他的,他若不想喝,誰也不敢強迫,但她每次還是免不了提醒一句,久而久之,也就成為了一種習慣。
出了校園,抬頭便看見一輛黑色保時捷停在門口,若不是車牌號對不上,她還以為是成澤傲故意捉弄她,特意讓阿桑過來接她去赴約,但等看清裡面的人後,她整張臉都變了。
後排的座位上坐著的是衛超和陳子魁,這兩人混在一起肯定沒有好事,所以她扭頭就想走。
這時車窗被打開,衛超伸出頭來,嘻皮笑臉地說道,「喂,小美女,別走啊,哥哥們在這門口候你大半天了,既然看見了,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
這時從不遠處過來幾個人,似乎是有意要擋住她的去路。陳子魁也伸頭笑著說,「就是,上次送了十萬塊錢給你,還滿意嗎?知道見你一面難,所以就提前先在這候著了,怎麼說你也該賞個臉,陪哥們兒吃個飯吧?」
這幫傢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在學校門口調戲學生,還真是無法無天啊!面前的兩個粗壯的男人似乎是準備上前把她塞進車內,朝陽卻是一笑,眼睛一眨,那兩人立刻就呆呆地立在了原地,兩眼無神直愣愣地看著前方,目無焦距的那種,就像死魚一樣。其實她完全可以利用超能力離開這裡,但是她卻突然很想看看這兩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吃個飯可以,雖然姐一向日理萬機,但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免為其難地跟你們一起吃個飯,走吧。」
說完她便坐進車內,陳子魁和衛超皆是一愣,還以為這丫頭會不願意,所以他們還帶了手下過來,就是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那兩人根本沒用上,反到是這丫頭的沉著和冷靜,讓他們一時竟不知所措了。
大約過了五秒,衛超才踹了一腳前面的駕駛座,怒聲怒氣地吼道,「開車,傻了?」
車子一路前行,朝陽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輕鬆,沒有一點拘謹,她的這一反應,讓衛超感到一陣莫名的剌激,心癢難耐。他心裡的認定是成澤傲的女人必定是不同尋常的,那樣一個狂妄邪肆的男人,身下的女人骨子裡也該是狂野的吧。
他都有一點忍不住想一親芳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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